上官破晓见他不上床就生气的抓着他的衣襟往上扯:“你给我上来,都这么久了,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
“放开!”冰冷刺骨的话很是骇人,奈何对方也有十层的内力,虽说少了他五层,可力气不容小觑。
“有床不睡,你有病啊?”他给她十层内力,她岂能亏待他?做人怎能忘恩负义?见拉不动就威胁:“你上不上来?”
紫炎形同要断头的壮士,仰高下颚:“我不!”
干!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要强暴他呢,邪恶的因子开始冒出,魔爪趁对方不注意时蓦然出击,正中他肾部。
某男大惊,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倒进了床内,紧接着只见那女人骑在了他的腹部,面红耳赤的大吼:“闪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种稍加施恩就涌泉相报的人怎会打恩人?”压低身躯强行逼迫他与她对视,鼻尖与鼻尖只相差三厘米,都可闻到他喷出的气息,那是雄性的味道:“紫炎!说说!为什么给我聚气丸?我要听实话!”
这事想了半个月也想不通,开始以为他是有目的,可这么久了,毫无动静,真的就是想报恩这么简单吗?这种人她绝对是第一次见,太不真实了。
紫炎垂眸,却发现如此看去是她的胸部,又赶紧尴尬的偏头,俊颜早已绯红一片,喉结胡乱滚动,不管他的表情如何的冷淡,依旧掩饰不了害羞的事实。
“在下也只是明哲保身!并无值钱物,那……那东西对在下也无用!”魅惑众生的凤眼不安的眨动,好似要刻意掩饰,表情越加的森桀。
见他耳根都开始涨红,某女疑惑的转头。
“你不是吧?以前也没见你这样,莫不是你厌恶男人?”
“滚开!”
紫炎忽然动怒,一掌将上官破晓自身躯上打下,一跃而起,呼吸很是急促,不敢低头去看那部位,仿佛这是一件有失体统的事情,大手又一次的捏紧。
见他如此紧张,破晓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慵懒的单手侧头打趣:“你主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来服侍一个男人?紫炎,有时候路是自己在走,不是别人,更无人出生后就是王者,你是个好人!”
此刻破晓的声音不再故意压低,而是黄莺出谷般的清脆,令紫炎眼眶开始泛红,并无转身去看后面的女子,薄唇越抿越紧,最终一滴热泪滚下。
“人是平等的,谁也不是生来就是奴隶,除非是你自己放弃了你自己,我要是你,碰到一个不把我当人看的主人,不但不会为他卖命,反而会想办法了断了他,如此对待手下,他也算不上什么主子!”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她绝对不相信他的主子给了他多少好处,半个月来试探了无数次,得知他早已无父无母,十岁就跟在了他的主人身边,过着杀手的生活,并不知他的主人是如何要他如此的卖命。
“你是想要我背叛主子投靠你?”
冷冰冰的话带着哽咽,破晓惊愕的坐起,这个男人在哭吗?一直以来都那么的坚硬,算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何要哭?烦闷的抓抓后脑,这辈子最恐惧就是女人哭哭啼啼,没想到男人哭更害怕:“你觉得我要是不把你当朋友看,你会活到现在吗?”
“为什么?”紫炎蓦然转头,上前抓起女人的双肩用力摇晃,低声怒吼:“你为什么不杀我呢?为什么?”眼泪越掉越汹涌,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为什么?
“唔!你本来就是好人,我为什么要杀你?”天!这男人脑子坏了?她也没对他多好不是吗?况且他还给予她无价之宝,除非她是疯子,否则干嘛要杀他?
大手僵硬的松开,很想从她的眼里看到鄙夷一样,最后不敢相信的退后,突出的喉结滚动一下,轻笑道:“如果要你跟我走,你会走吗?”
走?去那里?原来他也快受不了他的主人了?坚决的摇头:“不会!”
紫炎明了的点头,转身道:“一个内力不足顶层的人太过出风头并不是好事,后会无期!”
“你去哪里?”怎么说走就要走?
狭长凤眼斜睨向身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口不言,大步走出了营帐,飞身消失在了军营。
“该死!”狠狠捶打了一下床榻,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就是个男人?最起码能留住,可惜了,太可惜了。
一夜未好眠,脑海里全是紫炎临走时的画面,他为何要走?是想通了?那么他就应该跟着她一起共创辉煌,怎么要走呢?还是已经想开了?不为他主子卖命了?
五更天时,乔凤拿着两张告示风风火火的闯入主帅营,点亮油灯。
在乔凤进来的一瞬间,破晓早已坐起,听着轻盈的脚步声后放松警惕,不解的接过她递上来的绢布,当看清上面写的字后,眼睛有霎那冒光。
“小姐!这三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两百万两黄金,就为了找您?”记得当初的情形,那越候彦残忍的杀害了她的姑姑姑父,又那般对待小姐,按理说小姐的命也不值这么多钱吧?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乔凤我告诉你啊,自从我带着墨儿走了后,越候彦,云伊生,秋风华这三人就仿佛失去了生育能力,如今他们膝下无孩儿,现今都二十七左右了吧?古往今来,君王满三十岁,无立太子,那么皇位就会不保,大臣就会想办法令选贤能,他们找的也不是我,而是墨儿!”终于遭报应了,真不该如此幸灾乐祸,头一次觉得落井下石也如此愉悦,她会把儿子给他们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