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紧张皇弟啊。”昀风就快把脸贴在木栅栏上了。
幻瑶一个旋转翻到栏杆旁,同时十指化出粉色花瓣,那些花瓣瞬间形成一条花链缠向昀风的脖子。
“我也不想这样的,你非要逼我,快找人放我们出去。”幻瑶微一用力,那条花链就像绳索一样,紧紧勒着昀风。
“多久没见面了,这才一见面你就这样对我啊...咳咳.....”昀风用扇子扒了两下花链,不过只是徒劳而已。
“都是你们逼我的,昀倾都这样了,你...快点喊人来。”幻瑶再次用力。
“咳...先放开本王。”昀风也不急,还是拿扇子扒拉玩弄着花链。
很好玩哎。怎么用力那些花瓣都不会彻底分开,像是用透明的橡皮糖粘在了一起,刚碰开就自动又连接上。
“幻瑶....幻瑶......救我,救我......不要让她们碰我...不要...”昀倾突然断断续续地说了句胡话,又烧昏了过去。幻瑶狠狠瞪了眼昀风,猛地放开他,跑回昀倾身边照顾。
轻抚着他瘦弱的背,他一定是又梦到了,梦到那件让他不堪的事。
昀风轻声叹气,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
好到幻瑶愿意为了昀倾,而对自己动手相威胁。
“昀风,再怎么说昀倾你是你弟弟,你们是一个父亲,你不能忍心看他这样吧。”幻瑶开口讲了软话,她实在不会照顾发烧的病人,昀倾不能再拖了。
“昀隆酢趵河。”昀风打了个响指,两个身手敏捷的人不知从哪冒出来,窜到门边就是一阵捣鼓。
夜风彻骨,五条人影自天牢溜出。
“殿下,他们都走了呢。”琴骨跪在暖玉地板上,柔美的身段连跪姿也这么漂亮。
云花语抬起她的下巴,低沉道“辛苦你了。”昨天他可是折腾她到半夜呢,今天她又去看着幻瑶,实在是舍不得美人儿这么劳累啊。
尤其是琴骨这么热辣的美人。
“今晚还留下来吧。”云花语在琴骨嘴边摩挲了下,轻柔道。
“殿下,琴骨也想伺候您呢。可是,”琴骨咬了下嘴唇,为难道“琴骨和追月约好了,一会要一起研究《残忧曲》。”
“你跟她何时变得这么要好了?”云花语略微惊讶道,他记得,以前琴骨和追月每次见面都是打得你死我活的。这会子发什么神经为了和追月一起研究琴艺而放弃自己的宠幸。
“回殿下,追月.......也是为了您能够早日听到《残忧曲》,才用她的宝贝琵琶......琵琶交换琴骨去帮她的呢。”琴骨解释道。
云花语似懂地点点头,琴骨觊觎追月那把黑石琵琶好久了。
“你就为了把琵琶就抛弃本座了?”云花语语气一冷,十分不愉快地说。
“殿下,琴骨没有那个意思......”琴骨赶紧低头,脸都快贴到地上了。
“扑哧...”云花语妩媚地笑了,勾唇道“本座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服侍本座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的吗。”亲自扶起琴骨,揶揄道。
琴骨的脸一反常态的红了,云花语只当是她露出了扭捏的女儿家心思。笑着拍拍她的小脸“行了,你下去吧。”
琴骨小步退出誓月殿,马上抬腿跑回自己的房间,一阵仔细的梳妆打扮,才去见的追月。
追月还是一脸冷淡,她其实很想笑一笑的,孕妇多点笑容对孩子应该是好事吧。
只是环境不允许,她以前冰冷得不近人情,如今若是笑开了,说不定会招惹来什么事端。还是出去以后再弥补宝宝吧。
“我...”琴骨看到追月一成不变的冰冷表情,心里很低落。
她多想她能给自己一个笑容啊。
这么多年,她们每次见面都是动口动手拼得你死我活的,她其实只是想她能够注意她多一点。
没想到,事情好像适得其反,追月总是一副拒她千里之外的样子。
“快点教我吧,早日教好我,这把黑石琵琶就早一天是你的。”追月冷冷开口,将琵琶甩到桌子上。
这曾经是她最喜欢的琵琶,如今却要为了她的计划而将它送给自己讨厌的人,这个女人,还是她喜欢的男人的众多的女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