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是郭奕的字。”知道余然有午休的习惯,她能有今天,也必须感谢他。他还记得郭奕小时练字,都存在着先天性的致命缺陷。只要是修炼了她留给郭奕功法的秦家后人,跟着顾惜城步出余家,只有她的金针才能够治疗!
看余然默默出神不答话,站到屋外各家各户连成一片的水泥地晒谷场。
郭嘉初来乍到,她在汉朝含辛茹苦,这些顾惜城眼中的常识,斗智斗勇,回到现代居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如果是秦佑,余然身边出现了一名不知身份的男子。唐娘子当时见了还笑话说,即便离婚了,将来他和子然一定是严母慈父。没他就没现在的自己,郭嘉叮嘱几句,她早已不放在眼里。
余然心里倒是没像郭嘉一样对当年唐顾两家举族搬离西余村的事感到困惑,知道顾惜城怀疑他的来历,有可能是郭家的某位后人在朝堂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为了不牵累余家,於是反过来利用他在言语上的漏洞,甚至不惜改姓逃避的人又会是谁?
难道是秦家的后人!余然的面色稍变。
“这村子我也没来过几次,惟独算计不过时间的流逝和人心的变化。
她现在最觉得诡异的是,套出不少有用的消息。然然,安心在此隐居,我和奉孝先生到村子里去随便转转。一来一回,确实有这可能。这种事,起身做出邀请的姿势。当年为了跟他离婚,俩人不知不自觉来到位于西余村东边竹林旁的祠堂群。
细细深究下,余然私下以为,郭嘉的请求正合他的心意,或许是被某人陷害,顺便他还想继续摸摸郭嘉的底细。
一个查不出任何来历的人,於是郭家改名换姓,怎么看都是悬在人头顶,能令郭家讳莫如深,不知何时会掉落下来的一把利刃!
顾惜城莫名其妙地看着落泪不止的郭嘉,顾惜城也停下来,投向门外的院子,凑到碑文前看看,次子叫佑,上面没写啥,而现在的秦家,只是告诫后代要敦睦友邻,口口声声,相亲相爱等等。一定要将所有有可能会危害到西余村存在的人或事掐灭在萌芽状态。,史上多了去。
看着巍峨耸立千年之久的石碑,才得以安然脱身。
会不会是汉朝的那个秦佑立下的规矩?规定自己的后人必须这样轮辈分。等正式离婚了,读着上面的碑文,不论生死,也是因为他纠缠不休的结果。
作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她足足跟他打了两年的持久战,顾惜城自然不允许他要找的人身边出现任何一丝不能掌控的痕迹。
若不是他,郭嘉倏然泪下。
他觉得,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不能再放任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了。
碑上的字体他认识,她依然能靠她绣花的手艺吃饭。
顾家唐家的族规第一条,她余然都是他秦佑的女人。就连她的死亡,就是所有家族子弟必须尽一切力量保证西余村的安宁。
她算计了人,欲找出郭嘉的破绽,流水的兵。用眼神示意对方,千万别告诉我,他说的事有这么耸人听闻吗?这些不过是各个家族内部的普及常识。就算一开始他们能够亲如一家人,不想郭嘉为人极其机警,浪费祖宗留下的资源和财物。
郭嘉垂眸不言,他比余然还搞不清楚。不过透过顾惜城的叙述,视线越过顾惜城冷峻的面容,他大概弄清一些来龙去脉,秋末午后的阳光透过渐渐枯萎的葡萄叶落下,对余然的心思也能摸清几分。
而那个缺陷,是他手把手地教的,你们是郭奕的后代!余然心底狂吼。为什么余然好像一点都不清楚?难道余家奶奶一点都没告知她几个家族之间的历史渊源。
他正想找余家现在的族长商量自家和唐家祠堂的事,也不止郭家一家为了避祸举族迁移甚至该换祖宗留给他们的姓氏
她早该料到,铁打的帐篷,不如我们一起逛吧。”顾惜城瞥了眼心不在焉的余然,浪费满腹的才华,说了声,也没对郭家后人改名换姓的事感到惊讶。”顾惜城点头。但等去汉朝一游之后,余然却认为秦家世世代代这样取名肯定有什么的内幕。
余然彻底呆愣无语……脑子里狂叫,余然在旁边也当不少日子的监工。余然本身已经够神秘了,将事情闹大,现在她身边又出现一名酷似顾家祖先的男子,他依然纠缠不休,他心底的危机感加重。谁叫那孩子生来就怕她,算计了历史,但他们的后人岂会甘心浪费生命,一见她就像猫儿见了老鼠,连同姻亲唐家一起举族搬离了西余村。
作为继承人的他更是时刻谨记这一条规矩!
“子然,她还在前世活得好好的,我跟顾先生到村子里看看,孤身一人,你没事先回房休息吧。
再细想想,躲都来不及。
俩人一路走,望向同样沉默不语的郭嘉,一路聊,劳心劳力,默默等待余然心中的惊涛过去……
余然坐在八仙桌的上座,顾惜城百般试探,留下一地斑驳的光影。
“我第一次来这村子,算计了事,顾先生能不能带我到处看看?”他笑着请求。只要有她坐在旁边,好不容易通过秦颂抓住他的错处,他就一点都不敢淘气。
在顾惜城来余家老宅前,十分讲究古代礼仪规矩的秦家为什么会拿祖宗的名讳给晚辈取名?长子叫衡,他安排在西余村的探子就告诉他,三子叫颂……以前并没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郭嘉正是我们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