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那个女人的后人,居然还能够遇到她的后人,也算是缘分吧。所以他要好好的保护她,况且自己也很喜欢她啊,就喜欢她这脾气,虽然的确是暴力了点。
“你在想什么呢,一会儿愁一会儿笑的。”没等他想完,脑袋传来一阵疼痛,风郁问毫不留情的朝他的脑袋又是一记。
痛得他龇牙咧嘴,刚想到她有些暴力,她居然就又来了,“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在想王妃您怎么可以开青楼呢。”开青楼?亏她想得出来,她什么时候开的,怎么他一点都不知道。难道她这些天忙上忙下忙里忙外,都是在忙开青楼的事情?天呐,这要让南宫澈知道了会是个什么表情,肯定是气爆了吧。
“你有意见?”风郁问没好脸的一眼瞪过去。瞪得他立马改口,“没意见。不过,王妃啊,您要带她俩去干什么呀。”风无痕指指后面的两人。
“我跟你说,我那是男女结合的青楼。有风尘女子,那风尘女子呢全是从全国各地有名儿的青楼里招来的花魁。还有妓男,女人要是想了,也可以到我那儿去消费发泄一下,那些男人保证一个比一个有型。反正你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或者说强的弱的攻的受的我那全都供应,可以说是云罗各个类型。今天呢就是我的开张大吉日。本来是想过两天开的,但是为了他俩我必须提前。”
到得望星楼,只见风伯楚正躺在楼下的软榻上,身后两个姑娘给他捏肩,脚边两个给他捶腿,而他呢,舒舒服服的吃着西瓜,那叫一个舒服享受阿斗啊。旁边的工人忙上忙下的摆桌子椅子。
“你够舒服的啊。”风郁问走到里面,这倒是给他省了一笔钱,以后找人就是自个儿家的免费了。
风伯楚见到来人,连忙放下西瓜起身,推开给自己捏肩捶腿的人,“滚开滚开滚开。”走到风郁问的跟前,“小妹来了啊。”然后在看到后面绑在一起的两人,着实惊了一下,这不是小王爷和雨言郡主吗。怎么被小妹给绑起来了,难不成又得罪他家小妹了?“他们。”风伯楚满脸疑惑的指指两人。
工人和姑娘也全都好奇的看过来,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风郁问淡淡的说道,“他们吃了药发春。”然后抓着绳子的手一个用力,将两人拎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摔到大堂之中。
“给我弄两个铁笼子,一人一个关起来。还有,今天就开张大吉。”边说边走到风伯楚刚才躺过的软榻上坐下,看也不看抄起一块西瓜就咬,刚要咽下去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铁青。
靠,她瞎了旺财眼了,这块西瓜居然是刚才风伯楚在啃的那块,一个恶心全都吐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朝风伯楚扔了过去,“滚,大热天的吃什么西瓜,呸呸呸。”瞪向风无痕,“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倒杯水来。”娘的,幸亏只在嘴巴里打了个转,没咽下去,不然她非去彻底的洗个胃不可。
“是是是。”风无痕赶忙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和茶杯,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拿到她的面前。这青楼真不错,别说装潢的有多漂亮,就说站着的几位姑娘,个个美艳如花。听她刚才说还有男人,这男人来青楼找女人那是天经地义,女人上青楼来找男人可没听说过,他就不信有哪个不要脸的女人会敢来,不被人骂死浸猪笼才怪。
风郁问拿过茶杯就大灌了一口漱口,“你像木头人似的站着干什么,我让你去找两个笼子,你还不快去。”
风伯楚连连点头,快步往外跑。待到一切妥当之后。此时,风郁问、风伯楚和风无痕正站在一间房里。面前,南宫锦瑟和林雨言被关在铁笼子里,那笼子有些宽,刚好躺一个人,却不够高,只能躺着,根本就站不起来。而那两人现在更是想动,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林雨言难受得都哭了。
而某人满意的走到她的面前,“是不是很难受很想上床啊。放心,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后呢,我会给你吃解药的。不过在这一小时内的话,你绝对会度秒如年。”看了一眼门口,“进来吧。”
话落,走进来一男一女,这是她望星楼的妓男和风尘女子,“好好的上床给她们看,让她们仔细的看清楚每一个细节。我要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看得到,吃不到,什么是火上浇油。”然后就得得瑟瑟灿灿烂烂的走了出去。
中了春药的人,难受自是不必说,要是再在这时候让他们看一场活春秀就更是难受了,那感觉绝对比死还难受,所以说嘛,杀人不是本事,折磨人折磨得比杀了她更为痛苦才是真正的本事。
其实如果可以,她真想让人轮了林雨言那贱贱以泄心头之恨,但是今非昔比,她到底是个郡主,打她骂她抽她那都是小事,但绝对不可以轮了她,在这古代名节至为重要,她要是那样做,淮王非剁得她成人肉酱不可。谁让自己现在一没权二没势三没钱也就罢了,小命还在南宫残的脖子上挂着呢。
所以她对付她的方针就是,在没权没势没本事期间,不要做得太出格,打几下骂几下再阴她几下也就得了。等到翅膀硬了,后台大了,骨头铁了,本事金刚了,就让人轮了她,再把她千刀万剐,削了她的手,砍了她的脚,挖了她的眼,割了她的舌头,拔光她的毛,最后再骨醉她。让她知道,敢睡老娘的男人,哼哼,那是生生世世的代价。其实睡了也就算了,重要的是她丫的一天到晚跟她作对,还敢拿她最脆弱的肚子做文章打击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她那么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