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毒药又不是药。因为我知道你俩丫的请我喝茶肯定不会有好事。知错了?赔罪来了?请我喝茶来了?我信你就是你孙子。”她知道他在这茶里面肯定放了什么玩意儿,但是根本就不知道是药。她又不是雄霸陆小凤等绝世高手,一闻就能知道里面放了什么,“敢耍我是吧,敢害我是吧,敢算计我是吧。”用力一拍桌子起身,“药?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药,给我绑住他俩。”
“是。”风无痕立马上前三下两下将二人拿下,速度快得根本不给两人还手的机会。
两人背对背绑在一起,不停的挣扎。
“风郁问,你个贱人,你放开我,我可是郡主。”
南宫锦瑟用力挣了两下,可根本就挣不开布条,“我父王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信不信本王诛你九族。”
“不信。”说完,抄起茶壶走到林雨言的面前就将茶灌进了她的嘴里。林雨言用力的闭着嘴,可还是喝了下去,“我决定了,今天我的望星楼开张,你就是第一号花魁。”拍拍她的脸蛋,笑得极其邪恶,“跟我斗?你还嫩一点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欲罢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放心,我绝对不会破了你的处,也不会要你的命,相反我会让你长命百岁,年年有余岁岁不休,等下可要忍住了。”然后灌向南宫锦瑟的嘴里。
瞬间,林雨言只觉得全身燥热无比,她知道是药起了作用。或许今天真会死在她的手上,这药的药力可是一般春药的十倍之上。为什么会这样呢?“嫩吗?那你个贱人还不是被我拆得家破人亡,说到底你终究斗不过我。”
此话一出,彻底爆发了风郁问原本就快要爆炸的小宇宙,扔掉茶壶,上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别说,虽然我很恨你,但我还是很佩服你打不死整不死的精神,嘴就不是一般的硬。不过,就算你是铁嘴,我也会灭得你变成棉花嘴。希望郡主殿下你等下也能这么硬啊。”
茶楼里人声鼎沸,都诧异加惊讶的看着风郁问和那绑在一起的俩人。
“这药果然是货真价实,刚喝下去就发作了,都不用缓冲时间。”风郁问边说边轻轻的摸上林雨言的脸蛋,然后成功的感觉到她呼吸急促,全身发颤。原本邪恶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突然冷不丁的朝她反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啊。”扇得林雨言晕头转向。扇到的地方瞬间变成一片红,足见风郁问的下手之重。
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道,“抖什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意志力这么差?”然后抓起绑着两人的布条,转身边走边将两人给拖了出去。
这茶楼距离她的望星楼不是很远,也就隔了两条街。路上,南宫锦瑟和林雨言不停的喘着粗气,吟声不绝于耳,可由于风无痕绑得太紧了,而使两人动弹不得,只能扑腾扑腾脚。路人都奇怪的看看两人,再看看满脸灿烂的风郁问。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风无痕跟上她,不知道她拖着两人要去哪里。不过刚才听她说她的望星楼开张,要雨言郡主做第一号花魁。望星楼?花魁?开张?风无痕想了想,像是恍然大悟般的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风郁问,大声惊奇的问道,“王妃,您刚才说您的望星楼开张,还要雨言郡主做花魁,你不会是在开青楼吧?”
风郁问调侃似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猜对了,以后要想上床,就来我望星楼,我给你打八点八折。”
风无痕的嘴角狠命的抽搐了几下。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而且还是在这大街之上,众人之下。但是话说回来,她说话的确是这样的,这么多天来他也习惯了,在别人那里床第之事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到了她那里就是随口之事,有时他看南宫澈都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而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不过这么多天来,他已经查清了大概的事情始末,她和南宫澈当然不是两情相悦自愿成亲的,不然到今日他俩不也还没做过床第之事吗,倒是天天同床共枕。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同床共枕,他真的很佩服他两人的意志力啊。特别是南宫澈,他看他每天只要没事儿就在府里,晚上都是在房里,也不去青楼青楼,更没个妾室。
而他俩乃是这凤楚的皇帝赐婚,还是突然赐婚。虽然开始的时候他有些弄不清楚,风郁问一会儿对南宫澈说很喜欢他,一会儿又跟他誓不两立剑弩拔张,南宫澈也是如此。后来经过几天的相处,到现在,他已经完全知道了,这两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在开玩笑,什么喜欢不喜欢,根本就是谁也不喜欢谁。
让他奇怪的是,照风郁问的脾气,只要她不喜欢的,就是逼死她,她也不会做,她的骨头比铁还硬。可是她根本就不喜欢南宫澈,为什么会愿意嫁给他呢,她完全可以抗旨,他相信她敢的。还是说,她被威胁到了什么,记得当初发现她身中奇毒,难道是被威胁到了性命?
而这一切肯定和凤楚皇帝南宫残脱不了干系,或者说这毒是他下的。目的就是将风郁问派到南宫澈身边,做他的细作。他能猜想到的也就这一个原因了,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就好比慕容倾空在每一个兄弟身边都安排了细作,有的是做王妃,有的是做妾室,有的是做婢女下人,有的是潜藏在暗中,当然要是暴露了身份都是必死无疑。像南宫澈应该说是南宫残最大的威胁。
不过不管怎样,他都会好好保护她,让她平安无事的。他不会再帮慕容倾空娶她做皇后了,也不会让他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