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
居然敢把他当成书童使了,简直太……
最后还是任劳任怨的磨起磨来,“好啦。”
“谢谢。”不轻不重的道谢,没有丝毫的感谢,但是听在西门小美的耳朵里就好似天籁,真是让人忘却烦恼。“我题诗,你转过身去,题好了,再叫你转身来看。”
“这么神秘?”他嗤笑,但依然照做。
不大一会,柳翩然满意的看看,吹干画纸上的墨迹,然后招来西门小美观看,他有滋有味的念出了声音,“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念到了最后,他已经是字字咬牙切齿,最后连拳头都握的吱吱作响,眼睛冒着嗜血的小火花。
这女人为何总是喜欢与自己对着干?总是嘲笑自己像个女人,真是该死,该死的不会作诗?该死的,他的心却像明镜一样了然,她并不是那些故意嘲讽的人,只是单纯的玩笑之语。
这也叫不会作诗?
她骗鬼吗?
“好了,诗也题完了,你也该走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将他整个身子推了出去,哐当一声门关上了,这下子也变得清静了。
西门小美欲哭无泪,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扭头就走,今天不宜再见这个女人,容易发生血光之灾。
柳翩然方要歇着,门外传来敲门声,“柳姑娘,再下林光。”
她一怔,便明白了他所来何时?“如果是为了你家公子的事情,请回吧!”
“柳姑娘,请你去劝劝公子吧!不要让他再次消沉下去了,自从上一次离开之后,公子整个人就变得冷淡了许多。对美姬娘……美姬姑娘也不说话。你在公子心中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
“够了,林公子不要再说了,对于你家公子的事情,我并不想知道那么多。你有没有想过,我并不爱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安慰他,对他也是一种伤害。”曾经她当作是朋友,所以真心的劝慰。
“柳姑娘,你该知道,公子一直消沉,中了阳毒(不见阳光无事,一见就会发毒,并且是随着心情来加速毒液的,哪怕只是清除了毒素,调养好身体也是看心情的,万一没有调理好,是一辈子的病根,固然取名阳毒。)的可怕,姑娘也该是知道的,善人有善报,林光给你磕头了。”话了,他已经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了,浑厚有力,连门板都颤了颤。
柳翩然一震,却依然没有起身。一直呆坐在床板上,两眼无神的望着门。小声的呢喃着,“东方无忧,一定要让我讨厌你吗?”门外的人好似听见了这翻话,暗衬自己鲁莽,难道搞砸了公子在柳姑娘心中的形象吗?
“柳姑娘,今天这一切,是我林某自愿的,请你千万不要迁怒我家公子。”他恳求的解释,千万不能让柳姑娘讨厌了公子,那么他就太对不起公子了。
柳翩然苦笑,声音虽然轻柔,却是苦涩。“你家公子何等的聪明,怎么会算不出你来求我,要不然也不会为自己下这中因情绪而变的毒素。”
公子是故意的?
他微微心疼,公子连他也利用了?
只是让他更震惊的是,“柳姑娘知道我家公子的毒是自己下的?”公子不会说,他誓死效忠更不会说,再就没有人知道了?这阳毒虽然不算狠毒,但是随着情绪而变化的毒素也岂是一般毒药能够媲美的,外界虽然传的沸沸扬扬的,这毒药的研制人究竟是谁?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是公子的,谁也不知道公子的师父是老毒物。
公子也不会对柳姑娘说,但是柳姑娘何等的聪明,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对于她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回去告诉你们公子,这是他硬逼着我的,就该知道我也会生气,有选择不答应的权利。”
“可是柳姑娘,看在公子痴爱的份上,不能……”
“既然人家姑娘不答应,你又何必一定要为难人家姑娘呢?”在院落的门口听了好久了,烈焰还真没有见过这般婆婆妈妈的男人。
本来今日拉着好友前来,是想询问一下答应自己的事情,为何迟迟没有动静,害他日日夜夜担心。生怕自己好友知道了,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将自己碎尸万段,睡夜之中整死了,他连疼都不知道怎么疼得,就死翘翘了,岂不是太冤枉了。
所以今天连忙拉着不情愿的好友来,看看这张稚嫩肥肥的娃娃脸,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模样,说他不举,谁不信啊?
一来,两人多多接触,爱情的火苗才会冉冉升起。
二来,领过来,让柳翩然瞧瞧,这张郁卒的脸就是赫连不举的证据,这下子还有谁不信呢?
没有想到,走到大门口,听见这般抵死的威胁,人家都不答应了,还磨磨唧唧的,真不像个男人。
此时房门已经打开,柳翩然听见烈焰的声音,他不来,自己倒把小屁孩不举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林光渴望的眸光,算了,东方无忧,看在朋友的一场,就当是还债了,以后谁也不欠谁,这样最好,断的干干净净。“我有时间会过去瞧瞧的。”
林光感激,抱拳,“多谢柳姑娘,那小的就不打扰了。”
柳翩然点点头,目送离开。最后看向烈焰,转移。赫连苍穹,粉嫩的脸颊,白白胖胖,有些婴儿肥,最灿烂的就是那双圆咕噜晶晶亮的的大眼睛,比小雪球还要漂亮了几分。肥嘟嘟的小嘴狠狠一撇,对于柳翩然好像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