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刚刚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就说同一件事而已。”莫希甜甜一笑,语气柔软甜腻,她眨了眨明眸,无辜得很。
“是吗?”说话间,舒赫的大手将她的头颅压向自己,让她与他的空间密不可分,让她的每一个呼吸都有他浓烈的气息与占有,下一刻,已覆盖上她狡辩的红唇,强烈的吮吸着她口腔里的甜蜜,带着惩罚的疯狂。
“你……弄痛我了。”她在他怀中娇喘连连,娇弱的身子无法承受他霸道的掠夺与拥吻。一双铁臂锁住她的腰,直到两人口中传出淡淡血腥,他才松开手。
“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嗯?”舒赫勾起邪笑,霸道的舌尖有意的轻舔她嘴边淡淡的殷红。
莫希瞪视着他,一直瞪一直瞪,瞪到眼眶泛红,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她当然欺骗的后果了,可老实交代的话,后果不是更严重吗?难道要直接说徐伟林对她有兴趣?他能保证不会立即怒火冲天,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吗?
“信不信由你。”莫希扁了扁嘴,依然瞪他。
“你……你……”她瞪得发红的眼眶,眼泪似乎在下一秒便要缺堤而出,舒赫自以为她是因着他的话觉得委屈,所以——
“我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了,你要敢哭出来的话就试试看。”他咬牙威胁,一副她一哭他就掉头走的姿态。
“我哪有哭了。”莫希争辩,她只是强装理直气壮而已。
“你最好没有!”舒赫低吼一声后便钻进车子里,他自是会查清楚徐伟林搞什么鬼,最好别让他发现什么异况,要不他肯定不会随便放过他!
一路上舒赫一直认真的注视着路面上的状况,沉默半晌后才纳闷着说道:“我下午过美国,可能要几天!”说完,脸微微的发红,神情十分不自然。
“嗯!”莫希低低应了一句,继续专著于窗外的景色。
“就这样?”他在向她交代行踪啊!上次她不是很担心他突然‘消失’了几天吗?可她这是什么态度?冷着一副面孔,爱理不理的,看着就让人火大。
似乎察觉到一丝火丝在蔓延,于是莫希慢悠悠的看向舒赫,看到他涨红的脸带着孩童十足的撒娇时,她笑了,笑容十分灿烂,“我等着你回来,这满意了吧?”
舒赫出差去了,一去就是几天。
星期天,莫希一大早就兴高采烈的提着行李箱,高挽起头发,一身清爽出现在沈心仪的公寓门前,深深呼吸几口‘家’的空气,顿觉心旷神怡。
她拿出钥匙,对准门锁插了进去,辗转试了几次后,才不得已的接受现实:沈心仪这丫头居然换门锁了,上次为了避开她可恶的前男友,两人才把门锁给换了,前后才几个月吧!又换锁了?难道——
她家里藏了男人!细想起来,她上次不是很坚定的拒绝收留自己一晚吗?莫希得意的笑了,对她的入幕之宾好奇极了,抬起手便急切的按响门铃。
叮咚——
狄斯半眯着眼,翻身下床,古铜色精实的身躯裸露着,矫健笔直充满着力与美的双腿走向卧房内的浴室,打开莲蓬头从头冲到脚,这是他每天起床的习惯,藉此洗去一夜的疲惫。很快,他围上浴巾走出。
床上的人儿仍然闭目好眠,似乎外面固执响个不停的铃声不曾响起,他随手拿上她惯用的毛巾,一边拭擦着头发,一边移步到大厅。
门外等得不耐烦的莫希,终于举手投降,或许心仪根本没在家吧!她气馁地拉过箱子准备离开,而同一时间,门打开了——
“狄……特助?”莫希一颗心差点没跳出喉咙,怔怔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滴水的头发,下身只围着浴巾,赤裸的上身还看到几道被抓伤的痕迹。这,这不就是舒赫每次欢爱之后——
“你……怎么在这里?”她说得激动,他怎么在这?再朝他望去,他手上拿的是什么?毛巾,沈心仪的毛巾!这东西能随便与人公用吗?难道说,他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莫秘书!”狄斯阴柔朝她一笑,对她的激动反应不予置评。
“进来?”他抵在门口处,态度明摆着不满她的打扰。
“我找心仪。”莫希拉着行李箱,像是怕他一个反悔就立即关门,咚咚地走进屋里!
“心仪……”放下行李,莫希站在沈心仪的房间外大声叫唤,叫没反应,她就用手拍门,结果还是没有动静,“再不起来,我就进去了哦!”
“叫不醒的。”狄斯哑着声音,拿过沙发上的香烟放在嘴里点上,狭促的小客厅马上烟雾缭绕,刺鼻得很。莫希拍门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
在家随意的穿着,滴水的发都没有隐去他时刻保持的警惕,这人远看温柔十足,笑是倾城之态,淡淡的蓝眸更有蛊惑众人的力量,可从他每次对她放肆的打量便可知,狄斯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情种。
他坐在那里,指尖夹着香烟,优雅地吞吐云雾,嘴角习惯性挂着一抹兴味的笑意,看上去十分邪气。连抽烟都如此优雅撼人,向来热爱‘帅男人’‘坏男人’的沈心仪,能不沦陷么?
想着想着,莫希举起的手不禁又拍起门来。坐立一旁的狄斯并没有阻止,笑意明显加深,那是饱含谑意的嘲讽。他每次早上离开,沈心仪都睡得不醒人事,她的固执能敲醒被他折腾了一夜的人儿吗?
见狠狠敲了几下仍紧闭的门,莫希按耐不住,“我要进……去了!”去字没说出,门便倏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