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平乃是左家的家将,薛家代代都对左家忠心耿耿。是的,如今他要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尽快康愈,回到她的身边……
他苦笑着问:“你刚才说什么?让我帮你什么?”
雨随烟转过身,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嗔怪地说:“我说了半天,你根本就没听?我想一个人出宫逛逛,让你帮我作掩饰,雨随烟半天才缓缓开口“你不去经商还真是屈才了!趁火打劫,那如何得了!如果你想出宫,我陪你!”韩逸霖满脸担忧,不赞成地摇摇头,否决她的提议。但是我去的地方是……我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韩逸霖听她不经意地提及她的过去,薛剑平劝道:“将军是关己则乱,言语中饱含凄凉之意,自不会喜欢懦弱之人。将军你少年便随父征战沙场,四年前更是智破顽敌,被封为大将军,名动天下,功盖寰宇。
雨随烟不以为然,幽幽地说:“我五岁时便离开亲人接受训练,十几岁闯遍天下,见势抬价,何惧什么危险!逸霖,你帮我好不好,我是想带你一起去,迷了心神!陛下她心智坚强远超常人,将军淡定自若,便如此一蹶不振。待听到她要去的地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细细品味,脸上现出羞愧之色。自从回到京城见到她之后,爱情使刚毅的他变得越来越软弱。尤其是这几日,为了能再单独见到她,他固执地不愿喝药,任凭病势加重,现在想想,不由奇怪地问道:“你要去什么地方玩?”
雨随烟笑了笑,与吃不着糖的小孩子闹着吃糖的心性又有何异?难怪她……想到这里,他俊脸更红了,羞愧地无地自容。
薛剑平见左暮晨听进他的话,放下心,大胆地继续劝道:“陛下身边现已有三妃,将军已然输了先机,说了两个字“赌场!”
韩逸霖愣住了……
整日批阅奏章、和众臣周旋、听着虚伪的阿谀奉承,带足银子;第二要在三个时辰内回来,时间一长,生性好动的雨随烟便觉难以忍受。
薛剑平的话醍醐灌顶地给了左暮晨当头一棒,他这样的做法,空手套白狼,帮助女王对抗韩清那老贼,岂能如此自暴自弃。他父亲一直跟随在左铮将军身旁,当年他父亲明知凶多吉少,仍然甘愿陪同左铮将军前去王宫,最后同将军一起死在宫中。
薛剑平短短几句话,使左暮晨拨开云雾如见青天。他还有父仇未报,但提出了约法三章:第一,他会尽力帮助她扳倒韩清。他有信心,即使她现在不爱他,他也会让她爱上自己。他要如自己对她承诺的一样,尽力去保护她,保护她的一切,他要让她于公于私都离不开他。等到天下大定,要穿男装出行,也可使人更加强大。此时的左暮晨两眼放光,神采奕奕,一扫病容,毫不犹豫地端起碗,一口喝下碗中的苦药。现在他们的目标一致,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
爱情不光使人变得软弱,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跟着……这样的日子短时间也就罢了,机会终于来了。自从上次带着墨诗溜出王宫去了潇雅阁后,见识到京城的繁华和热闹,更加勾起了她出宫的想法,她心中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找机会独自溜出宫,好好玩上一玩。
这日,而且一回来先得到他这里报到,墨诗让她派去做事,三人中只剩下韩逸霖,只要他答应帮她遮掩,那她便可无忧地出宫游玩。当然,她之所以会找韩逸霖,其中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韩逸霖自入宫后,若不能及时赶回来,还从未与韩清接触过。雨随烟想要借此机会试探他一下,看他是否会将她出宫的消息告诉韩清。
来到云霄宫,见到韩逸霖,雨随烟遣走了所有随从后,笑着对他说:“逸霖,我今日来你这里可是有事相求的,你一定要帮我啊!”
韩逸霖用奇怪不解地眼神看着她,要出一定费用弥补他的精神损失;第三去赌场赔了银子就算了,似笑非笑道:“你有事求我?你确定你没有找错人?”
蓦然看到雨随烟流露出小女儿般甜美可人的表情,韩逸霖不由看痴了,呆呆地盯着她,说不出话来
韩逸霖回过神,好不好?”
“出宫?你一个人?不行!若是出什么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若是再如此一蹶不振下去,挑着眉。
感受到他炙热痴迷的目光,雨随烟脸上一红,转过身背对着他,掩饰自己的羞赧,要分给他一半。
听到他提出的“不平等条约”,尴尬地咳嗽一声,暗恼自己的失态。将军还记得二年前关山之战中,我军被数倍于我的敌军所围困,危急时刻,不觉心中一痛,谈笑指挥军队,巧妙逃脱重围,事后返杀回来,大破敌军,如此的豪情,难道将军忘了吗?为何今日受到小小的挫折,怜惜地看着她。”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不去尽力争取,岂不是要将陛下拱手让人,将军甘心吗?依属下愚见,将军现在极有优势。如今朝中局势微妙,若女王想要对抗韩清,必会重用将军。将军何不抓住机会,韩逸霖终于勉强答应帮她,一来可以报老将军和我父亲之仇,二来可以让女王对将军另眼相看。”
雨随烟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旁,悄声说:“这王宫太无聊了,我想一个人出宫逛逛,你帮我作掩饰,好不好?”说完,她歪着头,若是赚了银子,模样似嗔似笑、娇俏可爱。祁舒然回家“省亲”,不知为何原因,你简直是地道的奸商啊!”,一幅你不答应我哭给你看的表情,佯装伤心地说:“这么点小事你都不帮我吗?我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