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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薛丁山出了内宅,一直来到忆兰轩。进了院门一看,院子里静悄悄的。薛丁山知道樊梨花对身旁的侍女从来都很宽容。没事的时候,这几个姑娘都是各干各事从来不会规规矩矩的在廊檐下侍立。所以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倒也不奇怪。顺着楼梯上了楼,挑起帘子进来,不禁微微一愣。

屋子里飘散着一缕香气,书案上小香炉里的残烟尚未散荆樊梨花独自站在书案前,望着那一缕青烟默默地发呆,眼睛里似乎还噙着晶莹的泪珠。

薛丁山赶紧来到樊梨花的身后,双手捧住了她的香肩,关切地说道:“凝儿,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垂泪啊?”

樊梨花听见薛丁山说话,这才从满腹的心事之中惊醒过来,回过身说道:“没什么?刚才小憩的时候做了一个梦,心里有一些伤感罢了。”薛丁山轻轻地为樊梨花拭去泪水,问道:“梦见什么了?惹得你这样伤心。”樊梨花沉吟半晌,说道:“梦见我的母亲了。”薛丁山笑了,说道:“原来是想亲人了。这有什么值得伤心的,派人去寒江关把岳母接来,你们母女团圆不就是了。”樊梨花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我梦见的是我的生身母亲。”

“欸!”樊梨花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把薛丁山说得如坠云雾,“凝儿,你说什么?你的生身母亲?难道说……”

“唉!”樊梨花望着书案上的香炉,又沉吟了半晌,方才说道:“不错。何氏并不是我的生身之母。我的生母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哦。原来如此。”薛丁山关切地看着樊梨花,说道:“那令堂是怎么过世的?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起过啊?”

“别说是你了,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樊梨花从书案上收回目光,看着满眼关切的薛丁山,压在心里多年的伤痛霎那之间涌了上来,真想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他。可是,话到唇边,樊梨花又犹豫了。勉强笑了笑,说道:“不过是病逝罢了。圣上找你进宫什么事?只是为了这件东西和表哥的勋爵吗?”

薛丁山见她话到唇边又转了话锋,知道是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追问了。说道:“圣上召我进宫是为了你那一道自罪的表章。”

“哦。圣上怎么说的?”樊梨花听说是为了罪表之事,连忙问道。薛丁山一蹙眉,说的:“圣上问我的意思。”

“嗯,”樊梨花一听,不免心甚疑惑,说的:“问你的意思?”

“是埃”薛丁山看着樊梨花,说道:“不问可知圣上和两位老千岁一定怀疑你要辞职是因为我的关系,所以才找我进宫询问我的意思。”

“哎呀!”樊梨花惊叫了一声,说道:“我怎么把这一层给忘了,又给你惹麻烦了。”

薛丁山笑了笑,说道:“你身为元帅上表自罪,是你的职责所在,说什么给我惹麻烦。谁会想到圣上和两位千岁如此多疑埃”

“哪,你是怎么说的?”樊梨花有些饿迟疑地问道。薛丁山笑道:“我自然是拒绝了。”樊梨花抬头看着薛丁山,道:“为什么?难道你就没有怜妻之心,不能替我接下这副重担吗?”

“这是什么话?”薛丁山苦笑道:“我有没有怜妻之心怎么和当不当元帅扯上关系了?我没有当这个元帅,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替你吗?再者说,我就是答应了,圣上和两位老千岁也不会答应的。你想想,我如今虽然蒙圣上宽赦不咎既往之过,可我的身上毕竟还担着一个罪名呢。军营之中有多少人不服我,对我有意见想也想得出来。纵然是姜须,秦英等人不说什么,还有张胜,王魁这些人呢。 别看我眼下代理军权他们不说什么,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敢。我要是真当了元帅,他们必然会有一些异议。到那时,闹得将帅不和影响军心稳定岂不是得不偿失?”

樊梨花听薛丁山说完,沉思半晌,说道:“你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

“只是什么?”薛丁山看着樊梨花,问道。

“只是我真不想再当这个元帅了。太累人!我只想安安生生的歇歇,在婆母面前尽几天孝道。婆母自从跟着公爹来到两军阵前也好几年了,风餐露宿受尽颠簸之苦。如今上了几岁年纪,公爹又不在了,也该让她安享晚年,过几天安心的日子了。”

薛丁山听了樊梨花这番话,又是心疼,又是感激。伸手把樊梨花揽到了怀里,说道:“我自然知道当这个元帅不容易。只是,事情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硬撑下去了。至于母亲,只怕突厥一日不平定,你我一日不卸下戎装,母亲就一日不得安心埃要想让母亲安享晚年,就只有早日平定突厥,凯旋回朝。到那时,你我夫妻解甲归田,每日承欢膝下,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才能让母亲真正的安度晚年埃”

樊梨花微微点了点头,笑道:“可也是这么回事。既然如此,我只能再在这个帅位上撑几天了。”沉了一沉,又面含忧虑地说道:“只是,兵出三关时机不到。三关之外是突厥的属地,突厥必然分重兵把守关寨,能不能顺利的打到金马城,让贺鲁俯首归降我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这场仗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结束埃”

“我的凝儿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收服突厥一定没问题的。”薛丁山笑道。樊梨花让薛丁山一句话说得嫣然一笑,说道:“你啊,什么时候也学会奉承人了?”

说话之间,天色已经近晚。

樊梨花掌起红烛,向薛丁山说道:“天不早了,也该去定省了。”薛丁山笑道:“我来的时候母亲说今天不用去了,明天一早再去也是一样的。”

“哦。”樊梨花听薛丁山说不用去定省了,笑道:“婆母对你也太宽了,不能承欢膝下也就罢了,一发的连晨昏定省也都随意了。”薛丁山一笑,说道:“还不是占了你的光,母亲怕你禁不住黄昏余热,初夜凉风才不让去的。”

说话之间,雪兰和霜兰摆上来了饭菜。云兰捧着净水进来。夫妻二人净了手,对面而坐,吃罢了饭,又漱洗已毕。云兰等人收拾了出去,奉上茶来,各自去吃饭。

樊梨花亲自给薛丁山斟了茶,说道:“你还不去把冠带换了,又不出去了,还打扮的整整齐齐的做什么?”薛丁山笑道:“你不提醒我还倒想不起来呢。一天说不定要往外面跑多少趟,嫌换衣裳麻烦也就不换了。这会儿不出去了,是该换了。”说着,到纱橱里除去冠袍带履,另换了一身常服,蹬了一双便鞋,这才又出来。

樊梨花看薛丁山去换衣裳了,自己便来到书案前,整理白天看过的突厥的地形图和自己圈圈点点做的记录。

薛丁山出来见樊梨花在书案前写着什么,便来到了樊梨花的身后,往书案上看了看,笑道:“做什么呢?”樊梨花一回身,笑道:“眼看雨季就要过去了,我盘算盘算兵出三关的事情。”薛丁山抚着她的双肩,俯身笑道:“时间还早着呢,忙什么?我心里怪闷的,你陪我对弈一局解解闷儿如何?”樊梨花笑道:“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一个玩心。好吧,既然是夫君之命,为妻怎敢不从埃”说着,站起身来。

薛丁山扶着她来到绣榻前,在小几两端对坐,樊梨花拿过棋盒,问道:“你执黑子,执白子?”薛丁山一笑,说道:“随便。”樊梨花便将一个棋盒推了过去。薛丁山揭开盒盖儿看了看,笑道:“我占便宜了。”樊梨花笑道:“那你就先请吧。”薛丁山思索片刻,方才落了一子。樊梨花跟着也落了一子。

约有半个时辰,一局终了,点检子数,樊梨花输了四子。樊梨花看着棋枰上的棋子,不解道:“我怎么能输了四个子呢?”薛丁山笑道:“谁知道你怎么输的?子是你一个一个落下的,难道谁还赖你不成。”

夫妻二人正说话,湘帘一起,薛郁莲从外面进来了,笑道:“你们好雅兴啊!”薛丁山赶紧起身让座,笑道:“这么晚了,姐姐怎么来了?”薛郁莲笑道:“不是说圣上给了凝姑一件宝贝做妆奁吗?我来开开眼哪。”说着,来在绣榻旁边看了看几上的棋局,问道:“谁赢了?”樊梨花说道:“我正不解呢。竟然是我输了四个子。虽然说我棋艺算不上精湛,可也不该输这么多埃”薛郁莲“噗嗤”一笑,说道:“你该再多输几个才好。”樊梨花看了一眼薛郁莲,说道:“姐姐这是什么话?”薛郁莲笑道:“这个棋局有个说道,这叫‘麒麟送子’。在我们那里是用来占卜的。”樊梨花闻言,顿时粉面绯红,含羞带嗔说道:“你们姐弟合起来作弄我。”薛丁山笑道:“子是你落的,局是你布的,谁戏弄你了?”樊梨花从绣榻上站了起来,道:“不理你们了。”转身回内室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姐弟二人相视一笑,薛郁莲说道:“圣上给的是一件什么好物件啊?让我瞧瞧。”薛丁山一指书案上,说道:“在那里。”薛郁莲走过来,打开了黄绫包袱,见里面叠放着一方上好的云绢。薛郁莲一愣,这方云绢看上去有点眼熟。轻轻打开了,在烛光之下仔细一看,回身向内室说道:“凝姑,你快来,看看圣上给你的好东西。”

“皇家之物无非是金玉之器罢了,有什么好看的。”樊梨花在内室说道。薛郁莲笑道:“这还真不是金玉之物。你快来看看哪。”樊梨花只得又出来了,说道:“什么东西啊?值得姐姐如此。”来到书案前低头看了看,愣住了。薛郁莲笑道:“这才是真正的物归原主呢。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件东西还能回到你的手里。”

薛丁山让她们的话闹得如坠云雾,问道:“姐姐,这是?”

薛郁莲笑道:“这本来就是凝姑的。当年,皇后寿诞之时,罗叔叔因为没有进上之礼犯难,凝姑就代做了这件东西作为寿礼。没想到圣上竟然又把它赐给了凝姑,真是天意巧合埃”

“啊!”薛丁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云绢乃是一幅八扇墨线绣折枝花卉的璎珞屏心。针法精湛,绣出来的花草飘逸洒脱,意蕴万千。再看看樊梨花,纵横沙场的巾帼元戎竟然还有这样精湛的女工,若非亲眼所见,谁会想得到埃

樊梨花看着他吃惊的样子,连忙说道:“这都是当年在闺中之时被父兄逼着学的。如今已经七八年没碰针线了,只怕连针都不知道怎么拿了。”又看了看那幅屏心,说道:“这么多年了,还能保存和新的一样,看来圣上是真喜欢这件东西。我不能要,将军明天还是送还给圣上吧。”

薛郁莲连忙说道:“不妥。圣上既然有心赐给你,你若是执意不要,只怕会让圣上觉得面上无光。你还是先留下吧。以后有机会再进献给圣上也就是了。”

樊梨花想了想,说道:“姐姐说的有道理。也只能如此了。”说着,将璎珞重新叠好,用黄绫包袱包起来放到了博古架上。

薛郁莲说道:“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们早点儿歇着吧。”薛丁山连忙说道:“还没到二更呢,姐姐再坐坐何妨?”薛郁莲笑道:“你们是新婚燕尔,正是该亲亲热热的时候,我在这里做什么?只怕你心里早就盼着我走呢,我就不在你们眼前碍眼了。”说着,转身往外走。薛丁山连忙相送,说道:“姐姐又没正经的,一会儿凝姑又该说你了。”薛郁莲笑道:“所以我更要走了,难道还留在这里让她说我不成。”樊梨花在一边羞得粉面绯红,只得也跟着往外送。

夫妻二人一直把薛郁莲送到了楼下,樊梨花说道:“姐姐一个人来的?让云兰拿灯送姐姐吧。”薛郁莲笑道:“双燕在云兰屋子里说话呢。”说着,向东厢房喊了一声,“双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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