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的黑衣扔在阮天赐头上,看着那身手不凡只着内衫的狐狸不躲不避,却丝毫没有影响他惯常的风度翩翩美男风姿,君灏天撇嘴侧头不屑地坐下继续他误了点的美味佳肴,津津有味每道都品尝。
“这……”
阮天赐拉下脸上有些脏乱的黑衣,淡然的神色一变,嘴角抽搐想说什么,眼里还露出他不曾有过的惶恐难安。
然,优雅用餐的君王做了一个与其优雅不搭边的表情,抬眼一瞪,明显你敢开口说别的别怪本皇帝不客气!而他则低头不语,继续和美食相约。
就这样阮天赐的话到嘴边硬生生憋了下去,心中却哀叹:陛下你自己问都没问就抢了过去,这要真出个什么好歹,您不能怪臣下没提醒,不是不提啊,是你完全不给人开口的机会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水榭里的清香阵阵袭|来,当真是不错的用餐佳所。
皇帝陛下吃饱喝足,白衣风度翩翩转在他身上,此刻心满意足想起阮七七的计划还等他通风报信。
“陛下,这衣服?”
阮天赐开口问被扔在他脸上的帝王衣服要怎么办?打包带走?还是怎么个意思?因为他可知道,这是宫中宠妃淑妃新手一针一线缝制而成,这不单单是件普通衣服。里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代表了淑妃的情谊绵绵,柔情似水,他得问清楚以免犯下什么罪恶就不好了。
“你亲自洗干净,哪日带入宫中就行。爱卿啊~朕突然想到一事,如果令千金拼死不肯进宫,这算谁赢谁输?”
“呵呵!陛下说笑,小女虽顽劣但还懂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命诚可贵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阮天赐这话说得不无得意,折扇轻摇鼻翼间花香与什么若隐若现的异味回绕。扫过石墩上的黑衣有些不以为意,只当这是残羹冷炙的气味。
“那爱卿既然这样说,朕就先告诉一件你不知道的,令爱刚才轻易就把三尺白绫扔上房梁,也不知……”
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怔忡当场的人,君灏天浅浅笑了。因为他仿佛听到对面坐着一动不动人的心:噼啪,什么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