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的轻功来说,三个起落便至。”
看到阮七七轻皱眉头的样子,无聊看戏的人给了她一保守猜测,要知道人遇到危机或是亲人有难时所有的东西恨不能运到极致,就像他两年前……
眼神闪烁几下,打住自己最不愿想起的事,所以他肯定阮天赐怕是得知爱女上吊,哪怕是深知她性格顽劣也会比这更快不会比这更慢。
君灏天有些不地道的想:阮天赐七魂去了六魄,破了他那一副凡事淡定的样子,会是多么有爱的东辰趣闻?他期待。
“哦,谢了。”阮七七真诚道谢,轻功这东西她不会还真不好预测,一个弄不好,她的小命便休矣。
“小白是不是被你打了牙祭?”想起这人刚刚说的信件了,二哥养的千里挑一的信鸽啊!今天折翼成为他人腹中餐了,啧啧,黄金白银啊,这人也下得了口。
盯着面具下的眼睛,为小白默哀。
“小白是谁?”阮狐狸家的小狐狸,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扯啊扯,想套他什么话?
“信件拿来!”她最起码得知道,是哪一号小白被祭掉了吧。
君灏天多聪明的人,一听这话联想到信鸽是白色便知了她的意思。优雅抬手,从衣袖中缓缓掏出,递给她。
“那小白只是受伤了,本公子还没那么饥不择食到打了千金难求的信使,只图一时牙祭。”君灏天滞气,暗自磨牙,腹中把不知好歹的阮七七及阮天赐凌迟了无数次才解恨。
阮七七把信抬头看了就没往下看,确定了这是写给两位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哥哥的,心里没怎么在意。反正他们也不会帮她,她写这么多,只不过是心理严重的不平衡发泄而已。不然,她在帝都心急如焚如火上蚂蚁,他们却可以在外风流潇洒,美女如云,不急急他们太对不起叫他们一声哥了。
“你刚说,要帮我申冤?你是皇帝不成?如果你是,我就……”就什么,暂时她还没想过,不过说这话是为堵某人罢了。
“在下不才,与皇帝有些交情,这些事说不定真的帮得上你呢?你要知道,东辰百年难遇贪、官奸佞,真要你所说属实,这人一定得法办!”
为了真实些,君灏天愤慨着拍桌而起,却不知他这话里里外外被阮七七一琢磨,出来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