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这是,为娘子好啊。”令净月脸上带着尴尬的红晕。这么多人,许是因为自家兄长在,竟然变得害羞了。
西凉孤雨撇撇嘴,只好自己动手,蹭到了令净月的怀里,旁若无人的亲了亲令净月的嘴,令净月的身体僵硬起来。
“你看你,人家只是亲你一下嘛,你都不敢跟人家亲热了。”西凉孤雨蹭了蹭令净月的胸膛,活像是只小猫咪见了主人那般撒娇讨好。
令净月心里苦笑,面对着自己的兄长,有些事情,真的做不来。
如何告诉她,天尤封烬究竟是何人?
曾想过无数次,再见到兄长时,该如何面对。
不理会,大吵一架,或是其他。
可是,当他们一同面对西凉孤雨时,竟然是同时选择了这样的默契。
双生子,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双生子,彼此在想什么,其实都可以感应得到。
想到这里,令净月抬首看向封烬,而封烬,也感应到了,同时将略带苦涩的视线,从西凉孤雨的身上,转向令净月,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封烬抿唇一笑。
这一笑,又使得令净月的心中,立即变得开阔,豁然开朗起来。
今生已非往昔。
这是兄长的意思。是啊,今生已非往昔,不过过去如何,今生,处于这个位置的人,变成了他。
他又何必多虑?
“真是受不了你们这对夫妻。”宣晨尔看不下去了的样子,“还要不要顾忌一下有别的男人在场啊。”
西凉孤雨向他投射过去必杀的x光,倒是令净月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一指勾起西凉孤雨的下颚,旁若无人的吻了下去。
被吻住的那一刻,西凉孤雨心里乐开了花。
对嘛,这才是她风华绝代的夫君。不应该是之前的那种老爹模样。
两人一记深吻,直到彼此唇中空气都稀薄了,还有实在是受不了宣晨尔在一旁的大呼小叫,才放开彼此。
“娘子,为夫还是那句话,看上谁了,告诉为夫!我们,给娘子抢回来!”令净月邪魅的神色,唇角勾起一丝桀骜与霸道的笑,凑近西凉孤雨的耳边,轻吹了口气,小声道,“但是娘子,心中要永远,将为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昂……夫君,人家晓得……”西凉孤雨做捂脸害羞状。夫君这样让人家好羞嘛。
“喂,这样不对……”一直处于不甘心状态的宣晨尔扭到西凉孤雨的跟前,有够死皮赖脸的挤开令净月,蹭到西凉孤雨的怀里,一个劲儿的抛着媚眼,使劲儿眨巴他那纤长的睫毛,酒红瞳眸各种楚楚可怜的神色,但是这种神色放到现在的宣晨尔身上,实在是说不出的怪异。只闻他红唇轻动,舌尖se情的舔了一下潋滟的唇瓣,道,“孤雨,还欠人家一个洞房花烛夜呢……”
西凉孤雨也对着他眨眨眼,这次没有流鼻血,实在是被变得各种风骚的这厮给整的流不出来了:“人家封烬都没提洞房的事情,你提什么啊?想要洞房,还是再等等吧。”哼,等到她再把这只骚狐狸给封印了。
“封烬昨夜就已经洞房了有木有……”宣晨尔哀嚎。
“哈?”昨晚他们有洞房么?那是一夜情那叫做洞房吗?
“孤雨……看来你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宣晨尔装作无奈的扶额,眸中是一种哀痛,“封烬今日一身粉衣,马车也是粉色的,昨晚你们睡的床,应该也是粉色的吧?”
好像,是酱紫的……于是西凉孤雨点点头,趁着他悲伤地空挡后退一步。
“那就是女儿国,男子与妻主洞房的仪仗啊……”宣晨尔双手掩面,只闻他不甘心的哀嚎,“所以现在,只有人家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有木有啊……”
“有……”西凉孤雨小碎步已经挪到了大厅门口,哦,原来女儿国嫁男人是粉色的啊……所以,他其实是早有预谋了?这场一夜情?
眸子咕噜噜的转向封烬,只见他尴尬的掩面轻咳,一副本人不舒服的样子。哼,算了,看在他是夫君哥哥的份上,就不追究,反正,被吃干抹净的是封烬这只美男,又不是她。
“所以,我先回宫去,宫里还有急事要办,夫君,封烬,我先走了啊……”话一说完,人影已经消失。
远远地只听见一声宣晨尔的哀鸣声,不绝于耳,直到彻底听不到,呼,这下可算是耳根清净了。
唉,居然是被夫君们逼婚,还带拖欠洞房的。做女人有她这么失败的么?
跳上马车,回宫回宫,不知凤九薰那厮,伤势跟心情,如何了,要不,找凤清鹭过去看看他?治病谈情两不误啊。
坐在马上看着凤城街市繁华,人来人往,觉得真好,可以看到这样好的一切。又想起那个传闻中的凤凰节好像要到了,到时候,一定很热闹吧。不知道这里的人过节,都是怎么过的?也是张灯结彩,灯谜大会,花灯会,诸如此类的么?好期待啊。
等到凤凰节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家里的几位一起出来玩儿,嘿嘿,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夫君走在街上,不知会出来什么效果。
会不会被人鄙视啊,这里毕竟是男权国啊,还是不要那么招摇,穿男装出来好了,反正现在天天都男装,也穿习惯了。
“吁——”突然一声嘶鸣声,马车猛的颠了一下,受惊的马匹不受车夫控制的一个大的趔趄,西凉孤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虽然双手还算及时的紧紧抓着车内的木头扶手,还是跟着马车翻了过去,一头碰在了车马车窗上,疼的她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