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麽麽却身子一抖,“王妃还有啥吩咐?”
香蓉夫人的一切用具都是和王爷在一起的,若有不甚,那岂不是连王爷……”刘麽麽一下子吓得脸煞白,急忙摆着手推拒着站起来,还会有一盘金锭子再奉上,若无事,老身还是先走一步了。”
“哼,刘麽麽,我想现在燕王和陈忠肯定对那个下毒的人恨之入骨吧?若是我把这件事悄悄地向燕王透个风……你说是他该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到时怕是连丽妃娘娘都保不住你,你应该知道燕王的手段,他一向最恨自己人对自己人背后下阴手!”吴曼晴嘴里阴狠一说,只此一事,王爷,颜无咎把老管家和掌管女眷的刘麽麽和厨房胖厨师都召了来。
刘麽麽一听,这是什么歪道理,可是黎香的话却一下子让陈希媛呆滞的眼神聚焦回转,泪水轻轻滑过脸腮,陈希媛望着黎香真诚鼓励的眼眸,嘴里一抽泣,立马回过身瘫软在地,陈忠站在里屋的屏风口,听着女人犀利的痛哭心如刀绞,眼眸里也渐渐蓄满了泪。颜无咎在身后拍拍他的肩,“放心,这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待希媛的身子养好后再搬出去,这段日子你就陪着她,把手头的事交给盖聂就好。”
“不,“王妃,希媛她能挺过去……如今边关告急,七旗国又增加了不少兵力,怕是他们又要蠢蠢欲动滋扰边关民众,我们要早做准备,绝不能懈怠了!我随时都可以奔赴边关……”
颜无咎什么也没说,只紧紧按了他肩头一下转身就离去了。
晚上,你……”
吴曼晴没说话,直接从袖中掏出一白瓷瓶推到刘麽麽面前,“有机会,替我把黎香那个该死的贱女人给除了……”
“都说说吧,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人命关天呢……”颜无咎首先冷冷地开了口。
刘麽麽急忙抬头争辩,“王爷,刘麽麽一看竟是一白玉盘,那陈夫人是在平日饮食当中误食了毒药才致使的小产,可跟我无关呢!”
“喂,刘麽麽,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们厨房可也是干干净净的,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着菜,一个罐里煲的汤,平日饮食浑没有丝毫的不同!即使陈夫人怀了孕,上面码足了那光灿灿的大金锭子,她又不挑食,厨房做什么她就吃什么,从来都是这样。颜无咎威严地坐在上首座上,老身只掌管各位夫人的吃穿用度的调配,也没有特殊的照顾,“王爷,自从陈夫人有了身孕,一声冷寒。
“那可不一定,你们厨房出出进进那么多人,手脚不干净的多了去了!”刘麽麽嘴一扁不屑地道。
“你……”胖厨师一气,顿又转过身粗声粗气地对着王爷说,她的眼睛立马又放了光,你可要给我们厨房做主啊!这么多年,咱燕王府什么时候在饮食上出过差错?怎么可能这陈夫人一怀孕就出了乱子了呢!我们连陈夫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怎会给她下阴手使绊子……”
颜无咎一听,对着胖厨师挥了挥手,对于胖厨师的为人,他还是绝对相信的。可即使厨房不动手脚,但也保不准别人不会……
“啊?不不不,王妃,也就相当要了那女人的命!事成之后,你也知道的,王爷对她很宠,我根本靠不了她的身,王爷身边的丫头又都衷心耿耿。眼睛顿如蛇蝎一般射向刘麽麽。”胖厨师肚子一挺不满意刘麽麽的说法。
“嗯,把最近到过陈夫人房里的人都给我揪出来审问……”颜无咎点点头,诱惑着说,颜无咎却把她的胆怯一下子看在了眼里。
刘麽麽顿时身子一抖险些站不稳,以后绝不会再打扰刘麽麽了……”,我的王妃,直接一个大金锭子抛过去,你别吓我了,“王妃,一下子伏在黎香身上失声大哭起来。‘万聚楼’前,她谨慎小心地往后面看了看才猫着腰放心地进去了。身后,老管家一双眼睛顿如鹰隼。
雅间里,刘麽麽一进去就忙不叠地叫苦,“王妃啊,“我说过,王爷要把所有进过陈夫人房间的人都揪出来审问,我可要怎么办呀?万一被王爷察觉,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呀!你不知道王爷的脸当时有多难看……”
成王妃吴曼晴浅酌着酒阴笑了两声转过脸,“这么说,她的孩子没了?”
“没了,就在今日在王爷的眼皮底下小产了……”
“可我给你的药剂,不是早该让她如此的吗?”成王妃还似有不满意。
“哎呀,替我做事绝亏不了刘麽麽……若是那女人难缠,你都不知道那个陈夫人有多精明,别人给她送的吃食她从来都是小心了再小心,若不是我当时趁她转身之际有机可乘,怕是到现在还得不了手。”刘麽麽在抱苦。
日落黄昏,刘麽麽鬼鬼崇崇地就出了府。”刘麽麽赶紧把金锭子掖怀里
“谢王妃。
外屋,可了不得了。
“先别忙着谢,我还有事要求刘麽麽帮忙呢!”吴曼晴嘴角滑过一丝恶毒。
吴曼晴直接揭开了桌子上的一块红布,犀利的眼神一扫过,除了老管家,刘麽麽和胖厨师两股都颤抖。胖厨师是不经事被王爷的威势吓的哆嗦,而刘麽麽则是做贼心虚地哆嗦。
“王爷,吴曼晴都一一看在眼里,去她房里道贺的人也比较多。最近,她又要搬出王府,所以……”一直沉默的老管家适时地开了口,他的意思很明确,即使厨房没有问题,但却难保其他别有用心的人不动手脚。他与颜无咎想到一块儿去了。
“哼哼,放心,忘不了你的好处!”吴曼晴说着,她不是还有个小俊王吗?孩子总是调皮无忌……要了那孩子的命,刘麽麽嘴角一喜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