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准了。”轩辕夏很想看看到底她要问什么问题,刚刚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竟然这幅模样,如果不是一直都站在下面,他不禁要怀疑是否换人了,看来这人确实不是凡人。能伸能屈是成大器者。
墨竹扶着肚子,走到黎文仲的面前,展开一个温柔的笑容,现在自己貌比钟无艳,红红的火焰倒是更胜一筹,这一颦一笑之间更是堪比东施效颦,先从气势上胜你一筹,不吓死你,也震死你。墨竹心里狂笑。
看黎文仲被自己看的有些心神不宁了,墨竹以规矩行礼,眼神中略微透着一丝崇拜。“早闻黎将军是国家栋梁,我朝的守护神,这番见到,果然不同反响,只是……”
“说,我还怕问不成。”黎文仲移开眼睛,不想看墨竹一眼,这样丑陋的女人,竟然敢如此的嚣张,站在这大殿之上,竟无一丝惧意,如果是个男儿,此人必定会是一名良才,但是女人,自己是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好,那我就失礼了,黎将军我给你讲个故事,就说说我吧,我现在怀胎快9个月了,刚开始的时候天天会吐,到了5个多月的时候身子更是沉得睡不着觉,现在呢又要为生产的时候担心,因为女人生产说难听点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没什么不同,但是这其中的痛苦是你们男人无法想象的,每个女人生产都是要在鬼门关上走一趟的,我想众位大臣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与阎王斗争的时候,心中也是有着害怕,有着担心和怜悯的吧。”墨竹看向两边的大臣,意料之中的看到所有的大臣眼中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有的甚至好像又回答了当初那惊心动魄的场面。
墨竹收回眼神,收起脸上的微笑,对着黎文仲冷哼一声,大声怒骂道“可你黎文仲,这般瞧不起女人,难道女人有对不起你吗,你难道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你这么瞧不起女人,有本事你自己生孩子啊,如果你敢说这个世界女人不重要,你可以自产自足,那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哼。”
所有的大臣都震惊的看着墨竹,毫无办法接受刚刚还是温柔似水的女子,竟敢如此大胆,将大将军这样的谩骂,宰相和太傅脸上不禁起了一层汗水。想到一会自己也会被问话,竟然心生寒意,后悔起来。
“你,你。”对于这样的谩骂黎文仲一时接受不了,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手更是用力的攥着,恨不得一掌劈了这个女人,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如果劈了,就是承认自己可以自产自足了,什么自产自足,如此恶心的言语竟出自一个女人,真是可笑。黎文仲眼神如冰冷的寒洞,凶神恶煞的怒瞪着墨竹,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我什么,你是要承认吗?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可以反驳啊,说不出来了吧,说不出来。”
“就给我闭嘴。”话从低音到高音,语气也越来越犀利,所有人看着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竟心生一股惧意来,就连高高坐在龙椅上的轩辕夏都为之一震,微微眯起眼睛,不停的大量着墨竹。
如果这不是个女人,朕一定会杀了你,这种王者霸气,根本就不该出现,轩辕夏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墨竹看黎文仲被气的一句话说不上来,心底更是乐翻了,没听过1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吗,哼,跟我斗嘴,你不是找骂嘛。
轻移莲步,微笑着走向宰相,玉箫子看着墨竹的样子,眼睛里充满了怜爱和温柔,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墨竹的身上。
“宰相大人,您听过一句话吧?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对吧,想必您也是位能撑船的宰相,有着宽广的胸怀,是我朝不可多得的好官。我想今天一定是您老没有休息好吧,要不然怎么会还未问清我是如何医治,就说我口出狂言了呢,还是您是怕我抢了男子的风范嘛?容不得女子技高一筹,只想着用规矩压制女人,好不会显得你们男人技不如人。”墨竹一直微笑,就好似在跟左相商量似得,语气更是柔和。
左相低头不语,退回到队列里,低声说道“臣身体不适,请皇上恕罪。”真是个嘴尖的女人,不禁让黎将军吃了哑巴亏,就连自己更是无话可说,这等耻辱真是让自己的老脸无地自容,承认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爱卿多注意身体。”轩辕夏轻咳一声,将心中一丝喜悦压下,这老东西今天终于被人将了一局,真是没想到这女人竟能这样谈定,根据每个人的性子来反驳他们说的话,真是有趣,有趣啊。
殿内又恢复了安静,所有人都带着惋惜的目光看向太傅大人,既然皇上没有说话,就是准许女人再次问下去,刚刚说过话的就只剩下太傅大人一人了,看来太傅也难逃被骂的可能了。
墨竹快速的收回刚刚温柔的笑容,脸色难看至极,微微眯起的眼睛直视着太傅,犹如要将他看透一般,慢慢走近太傅,仰头就那样看着他,过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让太傅砰地一声跪地的话来。“你有谋反之心。”
所有的大臣都被震的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起一下,太傅更是立刻跪下给轩辕夏磕头“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啊,老臣愿以死明志。”
未等轩辕夏说话,墨竹一跺脚,大声说道“停不许叫,我问你,你说我有失国体,不准许我去,那你可以解决瘟疫的办法,如果没有,你可知道”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你这般不顾老百姓的安危,如果南方老百姓知道我能救他们,而因为你没救,会有什么后果?如果老百姓因为失去了对朝廷的信任。你可能负责?如果老百姓生气了,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可能负责,你百般阻挠,难道不是有异心吗?”墨竹声入擂鼓,怒瞪着太傅,每一次问话都如一把利剑让太傅喘不上气来,更是不敢多言一句,只不停的跪地磕头,几乎被吓的晕了过去。(太傅是内鬼,前面提过,不知道亲们记得不,那个捉采花贼的时候,在何种生活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