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圣服啊!”雪老有些不明白的说道,明明普普通通的圣服,怎么会让墨竹那么的奇怪,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再说,就算奇怪,也不该笑啊,这个衣服的样子外面是有,可是墨竹的样子并不是惊奇,而是好笑。
“丫头,你看着奇怪?”老教主站在原地想了会,突然眼前一亮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切的问道。
“不奇怪,就是眼熟呵呵,我能先坐下吗?”刚刚光顾着笑了,挺着大大的肚子站上一会就会觉得很累,看着不远处的桌椅,想过去,但是大家都没有坐,着实也不好意思,墨竹只好轻声问道。
“啊,对,大家坐。”老教主,这才赶紧将大家请了过去。
三人坐下,玉箫子独自站在旁边,虽然他现在也是教主,但是师徒不同桌,父子不同席的规矩还是一直保持着,而墨竹本就是客人再加上并不是老教主和雪老的徒弟,坐与不坐都是各自随便,墨竹又怀着孕,本身就很累,更不会管这些无理的规矩。
“丫头,雪老,品品这茶,可是上等的君山银针。”老教主将茶水给他们二人各倒了一杯,自豪的说着。
“好茶。”墨竹说道。
“喂,还有吗?”雪老品了一下,立刻觉得甘甜可口。脸上立刻换上了贪婪的嘴脸,笑着问道。
“呵呵,有,一会给你带点,你先坐回,让萧儿陪陪你,丫头一会跟我去密室一下,有些东西要给你看。”老教主开朗一笑,转过头去慈爱的看着墨竹,像是无声征求征求着他的意见。
“哦,好。”墨竹刚刚还沉浸在茶香里,这还是第一次品这种茶,一直都茶叶都不是很了解,每次看见都觉得跟毛尖差不多少,原来这茶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如果不说,肯定又认为是毛尖了。不过看着茶叶在水中,一点一点的化开,两片碧绿色的嫩芽一点点的舒展,倒是很有一番诗意。本想着是否又诗可以映景,老教主突然将话题引到了她身上,着实让她一惊,就答应了。
“你们先等一会啊。”老教主看墨竹同意,冲雪老一打招呼。本来墨竹刚刚要问有什么事情,可是看老教主一脸的神秘,连雪老也是一脸的好奇,本来都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沿着茅屋,一直往下走,墨竹扶着肚子,小心的跟着老教主的步伐,沿着茅屋,首先进入一个细小的房间,密室就在地下。
跟着老教主,刚刚下来,墨竹便觉得一股子寒气一点点的往身体里钻,赶紧将衣服紧了紧。要不是自己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好好的调养,可能刚进来都会受不住的。
沿着楼梯向下,老教主拿着油灯,将两边的灯点亮,这才只能看到不到5米的距离,随着油灯的点亮,墨竹看到,墙壁上刻画着各种图案,每张图上只有一个女人,基本上都是严肃的表情,有的图在练武,有的图在种地,有的在梳洗。
跟着老教主一直向前,在最后一张图上,墨竹才看到墙上的女子在笑,但是那笑,却让墨竹觉得有些冷,怎么看都不像是真正在笑,没有笑到心里去。但是从图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几幅图连起来,就是普通的生活起居,习武耕田,只是最后一幅图,女子后面是一片荒凉,但是女子却站在上面大笑着。
“丫头,小心点,来进来吧。”老教主拿出钥匙,打开最后一扇门,地道很小,整个密室只有三间房子,尤其数这间房间看起来最小。
墨竹好奇的环顾了一下房门,但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跟上老教主的步伐,向屋内走去。
进入屋中,房间只有十平米左右,屋内西墙正中,悬挂着一白衣女子的画像,画上女子面朝里,只能看到一点点侧面,面前是一坐山,女子坐在山顶上,遥望着远方。但只是一个侧面竟让墨竹看出很多的落寞来。前面是一个华丽的供桌,供桌上摆着应季的水果和香碗。
东墙山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就连墙面都还是石头,北墙上同样画着壁画,画的是天山的风景。
老教主走到画像前,双腿跪地,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点上一炷香,念叨了一会,这才起身。
看墨竹没有跪下的意思,老教主也没有勉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墨竹,又转过身去看着画像。
“她是我们天山派的创始人,是我们天山派的神。”墨竹站在老教主的身后,但是老教主并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画像平淡的说道。
“恩。”墨竹看着画像,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对于老教主的话,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丫头,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老教主慈爱的转过身来,看向墨竹,微笑的问道。
“老教主,您说。”不知道从事什么时候开始,墨竹只要一紧张就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就会踏实很多。从走进这个密室开始,墨竹的心里就觉得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宝宝在肚子里也是不停的动着,让墨竹心里更加烦乱。
“你知不知道男人带绿帽子的原因?”老教主沉默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当年老祖祖留下了三封信,这三封信谁也打不开,谁也不敢打开,只口耳相传说,如果要是能够回答了三个问题的人就是有缘人,他能救天山派与水火当中,更是天山派真正的主人。问题每一届教主都知道,但是并没有人能够看的懂,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连锁着三封信的匣子,他们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