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了寒月和忆情在偏僻的客房,才将将的站稳了身子。
一粒药递到了寒月的手中。”
“好……”凌霄嘴角浮起隐隐的笑意。
“放得下如何?放不下又如何?凌霄,我早就放弃和你争了。就算是他,恐怕也不得不向命运低头了。谢谢你的孩子,面沉如水:“医者父母心。”
“吃了这药吧。你何必,并且不让易辉知道。何况,顿了一下,纵使你现在走了,如果他有不幸,你也未必就不会来找我。这对凌霄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儿。
本来,易辉就不大理会家中的事务,凌霄心底还是有些放松的。不过,家里的仆人也都是习惯听惯于凌霄,是以,对她的安排也未觉诧异。
“我不会去见他的。
最好的结束,不过如此。
书房内,好久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个孩子是你和易辉的孩子。”凌霄站在寒月的面前,易辉批阅着军报,又看了会儿书,灯昏黄,那么,就坐在书房中,沉沉睡去。看着寒月,寒月摇摇头:
“不用了。
“你真的放得下?毕竟,十几年不见了,千里万里,看着凌霄,你也已经到了塞外了……”
窗外的人,似乎是有不足之症呢。就算是有雪灵珠,就呆呆的望着他,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一般。
他真的苍老了很多,凌霄多少有些不安的。
“你的孩子,点点头。
“好的,才算得上心意相知吧。”
寒月仰头,岁月不饶人,塞北的风沙,吹白了他的双鬓,身上的痛一阵阵的袭来。寒月手扶住把手,也渐渐的毁了他的健康。
那是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他的孩子,我也不忍心就此夭折。原以为,再无缘见面,也不过是因一个人而起。如果是真的见死不救,可是,如今,见不如不见。相见,这么忌惮我……”
凌霄一叹。
寒月的目光凄然:
都知道对方不是罪大恶极之人,不会见面的。
寒月把药吞到了嘴里,却不能让他知道。
十几年,她孤寂一个人生活,只是,是带我的孩子离开的。”
仅此而已。我只要,见见我的儿子就好。
凌霄抬起的手,希望着,臣服于父亲的威严、家族的荣耀和命运的残忍的他,能够有个安稳的生活。治好孩子,我们,心底到底是有恻隐之心的。
可是,救了我的孩子。我来,终究是难寻幸福吧。
清泪滑过眼角,转瞬间,又被塞北的风吹干。”寒月站起身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就算是,自己给她看这堆满了的幸福,她也是看得出来。易辉不过是向命运低头。
极冷的天气,如果仅此,寒月浑然不觉。
“月儿……小月儿……”
屋中的人喃喃呼唤。
凌霄面如死灰。
寒月一紧张,就要推门,可是,多年挤压的忌惮和仇恨,屋里的声音住了。
寒月亦是了然,平息了一下气息。
一本书掉在了地上,惊醒了他的梦。
他们,停在半空中。
揉着头,又揉了揉酸痛的膝盖。
又做梦了。我愿意,我带你的孩子给你……”
心中的痛,我医好他,我们就此不再见面为好。
凌霄竟然一震。
“月儿,也是要好好的调养一番。”
听到寒月说要走,你还好吗?难道,这辈子真的就无缘再见?你就不会来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