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狗皇帝见识见识,什么人该惹,什么人是他连想都不能想的!其实远在千里之外的凤璃天哪知这些江湖中人会如此地报恩哪!要是知道定不会让他们如此劳师动众的。
毕竟所有的计划都在他的掌握中,现在还不是出动他们的时候。也幸得他们是江湖中人,要不然凤璃天在接到青衣的飞鸽传书时定会让青衣马上阻止他们的!
和官府作对不是闹着玩的,和皇帝作对更要看紧脑袋了。江湖人聚容易散也快,那狗皇帝想一一找出来对付还不容易,就让他费费神好了。
反正这些江湖人还是安全的,凤璃天这才放心让他们先闹腾去。
而他此时需得为冷嫣然准备些东西才好,一等拿齐便可马上回去!
鸡叫头遍,那些大臣便早早起来准备一下去上朝罗。
金鸾殿上皇帝赵弘殷如平常那般端坐着,太监一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喊完稍等片刻,见众官员没啥特别的要禀明,欲待喊“退朝”两字,哪知被一声洪亮的声明打断了:“我等有事请当今英明的圣上裁断!”英明这顶高帽子一带下来把个皇帝赵弘殷弄的是心花怒放。
于是伸长着脖颈想看看是哪个人这么识抬举哪!都忘了,大殿上都是可以进这金殿上朝的,也就是说除了这些其它人是擅闯的!
立于一旁的太监急的不得了,但也只能小声提醒着皇帝赵弘殷,奈何人家根本没听到,注意力全在那说他英明的人身上呢。呼啦一下,好家伙!出来的不是一位,是十几人,前面三人看起来是领头的。那前面三人一人如头陀,一人身形矮小,另一人眉是白的。
正是昨日在客栈商量今日如何行事的悟智师傅,空来也,白老道儿。众人一上前就开始闹将起来,什么你踩坏我的衣服,借钱没还,偷酒喝等等鸡毛蒜皮的事请赵弘殷定夺。
起初皇帝赵弘殷还有些耐心听下去,到后来便极不耐烦,终于明白敢情这些人是来闹场的。欲待让御林军哄撵出去,哪知争吵的人忽然打了起来,边打边开骂,场面更加激烈不可控制也更加混乱!
反了反了,把个皇帝赵弘殷气的直拍龙椅扶手,使一眼色,左相立刻会意,想传唤弓箭手。
哪知空来也便打打说:“想来皇上体恤我们不远千里来告御状,自是不会为难我们的!”
好一顶高帽,皇帝赵弘殷只好朝左相摆了摆手,左相只能作罢,不甘的立于一旁。
本来今天是个好时机正好把这一干江湖匪类一网打尽。
皇上都不说什么,其它大臣也不敢造次,为免波及皆不动声色地后退再后退,直至退至最边上稍才觉得好点。皇帝赵弘殷虽然仍是坐在龙椅上,可仿佛下面有火在烧似的,想起来又起不得,不想坐吧又只能坐着。
从不知道了有一天一个皇帝会害怕坐龙椅,不想坐龙骑,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却又是不争的事实,都是被这帮江湖匪类害的!
皇帝赵弘殷只能面上不动声色地隐忍着,他倒想看看这些人能闹到什么时候!似乎是要挑战他的耐性一般,“砰”不知是谁把他心爱的摆在大殿上装饰的金玉花瓶砸碎了!
还没等他发怒,那个空来也的声音又来了:“啊呀圣上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就你这厮抠的要死,砸个花瓶还追着我讨!”
喊完还不无向皇帝赵弘殷挤眉弄眼一番,意思是圣上啊我这么挺你,你可不能拆我台啊!
弄得赵弘殷哭笑不得,今天这帮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又给他戴高帽?难道仅仅是为了脱罪?罢了罢了爱砸便砸,不陪这群疯子疯了,直接站起来想甩袖走人,哪知又被眼尖的空来也看到,于是不出例外的一顶高帽又飞向了赵弘殷:
“啊呀,圣上啊,你怎么能走呢!俗话说全天下的都是你的子民嘛,子民有事您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还有诸位大臣也要呆着。所谓见证见证,没人,少了人如何见证,给我等作主哪!”
这话一放别说是皇上就连大臣也走不得,全全都给如石像定在今日的大殿上了!
如果皇帝赵弘殷不是气怒攻心,细细想来便能发现空来也的语病,他说的是“我们”不是“我”!
既然我们又何来见证评理之说?何况本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用不着皇帝来评论。不错,今天空来也和大伙的任务就是务必拖住稳住皇帝和这些大臣,好让另一众兄弟可以行事方便!
这个啥事嘛,不就是……大牢那一帮人也不避讳,大白天蒙啥面,直接脸上抹点姜汁或是涂点啥掩盖其真面目就行。
看来是一帮计划周密之辈,不像游勇散兵。一路过关斩将,行至冷嫣然这处牢房。
带头之人一看是了,没错,拿出画像一对比是冷家千金了。把个众人高兴的!
本以为天牢如何重兵把守,原来也不过是些会三家猫功夫的人看守罢了。
其实这些人不知道懂些功夫的,此时听闻大殿有人闹事,被御林军统领调至前面支援去了。
随时待命着呢,大牢本就没什么人,再说这时谁会想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意在劫牢啊!领头之人豪气地一踹门,没碎!靠这破天牢看来不破嘛。于是手中大刀一扔,大喝一声,双掌聚热提气:“出!”
一股白光大气划向那牢牢的门,再牢固的门和内力比起来简直不堪一击哪。于是全化成木屑碎片弹了开来,在空中划一个圈再乒乒乓乓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