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的丫鬟何时轮得到你侧房来管?”慕容小小听了却眉头一挑。
这句话深深刺痛窦玉自尊心,她好说歹说也是首富大小姐,而慕容十一娘只不过一个庶女,凭什么她一嫁过来就是原配,而她呢?一嫁进来,连个名分都谈不上。
啪响桌子,迅速转过身,眼底阴狠起,“小贱妇,你以为你是谁?跟人私奔,不知道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来,还有脸口口声声自称‘本王妃’?”压抑已久的愤怒、委屈,一并发泄出来。
慕容十一娘啊!你可逼苦了老娘,慕容小小心底一阵阵叹息,
慕容小小倒是出奇般淡定,眼底泛起一抹银色浅光,对着身边随从一声命令下:“来人,二夫人出言不逊,不分尊卑,此乃大不敬,拉出去仗弊了!”
边上随从闻听,镇镇看了眼慕容小小,只见她目光一寒,几个随从便怪怪从命,两人搁着窦玉的胳膊,架起朝着屋外拖去。
“放开我……”
慕容小小坐在椅子上,拿起下人端来的茶水,眼波快速流转,睨向屋内丫鬟,“长歌人在哪?”
说是在壁室,压根找不到人,她心隐隐约约有着一丝不祥预感。
丫鬟对望各自一眼,谁也不敢吭声,低着头小声喃喃道:“奴婢不知,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是吗?”慕容小小眼里闪过一丝冷冽,扬起眉宇笑道:“真不知?你们要是胆敢说错一句话,二夫人小命不保,你们也会跟着没命!”
两个丫鬟闻听,脚跟发软,跪在地上眼神闪避着不安,吞吞吐吐从口中挤出几个字:“长歌她……被……二夫人拉去青楼……说是要偷腥就去妓院偷腥……好让老太君对王妃更加反感……”
啥意思?莫非窦玉她……
慕容小小眼中一寒,好你个窦玉,逼她丫鬟去不干净的事,好让老太君更加讨厌她,俗话说有什么样下人,就有什么样主人,她蒙头一愣,长歌果真出事。
气得两眼冒出火苗,迅速转身朝着屋外走去,站在回廊里,窦玉被按在长凳上,下人手里挥起棍子朝着她腰上打去,痛得窦玉狂叫:“啊……”
“一群废物,给我使劲的打,往死里给我打!”慕容小小目光一寒,眼里燃气一抹怒火,恶狠狠说着。
在下人眼里,这里谁最大,便听谁的,自当二夫人比王妃身份低。
两根粗长棍子狠狠抽打窦玉蛮腰,一声声击打声,一声声喊叫声。
“敢动本王妃的人,有种你再试试看!”慕容小小冷冽说着,寒冷的风朝她迎面扑来,披风随着风翻卷,脸上阴冷没有一丝情感。
转身加快脚步往府外快速走去……
老鸨正在屋内招待来宾,手里数着银票,笑得不亦乐乎,突然狡长凤眸落在慕容小小身上,心想八成是那些来找丈夫的女人。
插着腰,扭起屁股,傲慢眼神看着慕容小小,一摇一摆朝着她走去,挥起秀帕,一脸不悦的驱逐道:“我说这位姑娘,你一个姑娘家来这里找男人,不怕说出去被人笑话吗?快快!快出去,这里不欢迎女人。”
“放肆!我家王妃你也敢动?”一旁小厮忍不住开口怒喝老鸨,眼里充满着警告。
老鸨闻听,见这架势还挺高的,疑惑的目光看着慕容小小,架势是够了,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王妃,讽刺的笑道:“哟!我说你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好不?人家王妃身份那么高贵,哪会来我们这种地方?”
慕容小小皱起眉宇,不想跟老鸨废话下去,不然长歌估计清白不保,从袖口取出一叠银票,故意在老鸨眼前晃悠,“先不管我是不是王妃,我是来找人,不知你可愿意帮忙?”
老鸨见钱眼开,一见那么叠银票在她眼前晃悠,少说有几百两,脸上立马拉下猥琐笑容,死盯着银票说:“哟,这位姑娘真是说笑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罢,伸出手接过那些银票,细细数着银票。
“夜长歌在哪!”慕容小小眯起眸子质问道。
老鸨闻听,细细打理着慕容小小,依依不舍的看着手上银票,将银票退给慕容小小,刚刚还眉开眼笑的,现在脸色立马阴沉,“怕是这事我不能帮你,姑娘还是请回去吧!”
慕容小小觉得老鸨眼神有些闪避,莫非长歌她……
朝着身边两个粗壮的小厮使了一个阴狠的眼神,两人抓起老鸨的胳膊,慕容小小走近她,手掐住她脖子,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你若不说,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在干嘛?找死是不是?”几个青楼的守卫见老鸨被人掐住脖子,赶忙走了过来。
她身后的家丁从腰带上取出王府令牌,嚣张的说道:“谁敢动王妃一根汗毛,我便让他横着出去。”
老鸨额头冒着汗水,手中秀帕拍着慕容小小的手,呼吸越来越苦难,一看是王府令牌,吓出一身冷汗,痛苦的求饶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小小这一举动引来不少公子哥目光。
慕容小小收敛了行为,目光一冷,放开老鸨的脖子,眯起阴眸,厉声怒喝道:“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带本王妃引路?”
“咳咳。是是。”老鸨咳嗽中发颤出声音,不敢有任何怠慢。
一路上慕容小小随着老鸨带领,走上阁楼,长长回廊里传来一声声哭叫声,揪痛着慕容小小的心,加快脚步。脚步停留在一间厢房外,细听哭泣是长歌,顾不得淑女形象,捏起长裙,一脚便踹开紧闭的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