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货。”边上大汉一看,怒了,两眼冒着怒火,一巴掌朝她挥去。
慕容小小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迅速抓起他的手,“敢惹我,那么就得付出惨痛代价。”也不知道她哪来力气,拽起大汉手腕,用力一拽,大汉整个人倒在地上,她丝毫没有放过他们意思。
从头上取出发簪,呵呵一笑,阴起眼眸,大汉酒意三分醒,颤抖杏仁眼,看着那把尖锐发簪朝他手上引而,脸色顿时铁青,这次低着口气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
她最厌恶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废物,看着大汉煞气顿时消灭,在他脸上更多是惊恐,眼中闪过杀意,抓起他手掌,笑得很是温柔,就这样尖锐发簪朝着他手掌刺去,鲜血迅速流出,她眼神变了,变得十分阴狠。
“啊……”某大汉痛声惨叫。
老太君闲着无聊,就带着月桂到观音庙烧香拜佛,经过隐蔽的巷子,她似乎听到什么声音,挑起眉心问道:“你刚刚是否听到一声惨叫?”
“太君,不满你说,奴婢确实听到惨叫声,这里阴森森的,此地不宜久留,我看太君还是快点回府吧?”月桂忍不住打了个吨儿,搀扶着太君,背后一阵阵阴森。
“恩。”老太君见过世面比月桂还要多,对于这声惨叫,她却没有一丝惊恐,反倒是好奇心加深。
“啊……姑奶奶饶命啊!”
老太君正打算拐弯离去,却偏偏又听到一声惨叫,细细闻听,富有磁性的话中似乎在跟女人交谈,浓浓好奇心,顾不得前头是否有危险,“太君……”月桂心中一真阴凉,跟在老太君身后。
两人拐了弯,傻在那。
只见自家儿媳妇手持着发簪,朝着边上满脸大汗的陌生男子手背上刺去,丝毫未眨过眼,脸上依旧笑得如此端庄可人。望着趴在地上,惨叫的大汉,老太君那是愣了神,还没缓过神来。
“很痛吗?这就对了,就是要你知道什么叫做疼。”慕容小小闻听大汉惨叫,脸上笑意更加阴狠。
“太君……”月桂跟着也被王妃这一举动吓得全身发抖,突然感觉身上被压着什么东西,收敛起视线,目光落在身上重物,老太君活活被慕容小小气晕过头,整个人晕眩倒在月桂身上。
慕容小小手上动作顿了顿,目光看向声音来源,MM滴!这不是老太君吗?刚刚那一幕莫非这个死老太婆都看到了?站起身,踢着满地打滚哇哇惨叫的两个醉汉,一声怒下:“该死,马上消失在我眼前。”
两名醉汉酒意早就被疼痛剧醒,吓得脸色苍白,一瞬间时间快速消失在慕容小小眼前。
云凌府。
“大夫,太君她老人家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晕过去?”慕容小小扯着大夫走了出来,脸上无害的笑容渐渐浮现,眼里满是贤惠。
大夫背着医箱,叹了一口气,跟着安慰起慕容小小:“王妃不必担忧,太君是长年累积风寒,再加上惊吓过渡,才会导致占时休克,只需多加调养,就无大碍。”
“大夫,我求求你,只要能医好我家婆婆多年的风寒,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慕容小小一脸深意,随后一脸担忧,眼眸里渗透着泪光,演技像及了贤妻良母。
“太君有王妃这等好儿媳,真是上辈子修来福气,王妃不必多虑,太君病需要加以调养,这单子王妃照着上面做,不出十日,便可大病初愈。”大夫很是羡慕的目光睨着慕容小小,不知道以为她是好儿媳,知道估计没人这么想她。
送走了大夫,慕容小小眼角泪水早已干,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笑意,正打算转身去看看老太君醒了没。
“猫哭耗子假慈悲,谁不知道你慕容小小又搞出什么花样,让婆婆惊吓过渡呢?”一个身穿嫣红的女子朝着曲廊莲步走来,身后跟着两名素未谋面的王爷妾房,个个妖媚迷人,却只是个花瓶子。
慕容小小闻言,看向素未谋面几个妾房,声音迷死人不偿命的温柔:“这又是打哪出名门闺秀?是相公妾房?看着不像,活脱脱像个贱婢样。”然而这样讽刺的言语,喃喃窃笑着。
“妹妹真是说笑了,我窦家三姐妹可是比你早几年一同嫁进段王府,虽然只是妾房,但我窦家可是凌国首富。”窦婉丝毫不为此大怒,灵巧的回击着慕容小小。
窦家三姐妹是凌国首富窦老爷千金,窦家三姐妹长得一个比一个漂亮,心思一个比一个慎密,虽然从未跟王爷圆房,却早已暗地里做好准备,就等王爷陷入美人香里。
“我们窦家最擅长于人斗,更不会把嘴边的肉被人抢走!”窦家二小姐窦玉得意的扬起眉宇。
慕容小小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淡淡讽刺道:“是吗?真不愧是窦家三姐妹,斗鸡这提议还真不错。”挥着袖子,眼角满是浓浓嘲讽,朝着屋内走去。
窦婉闻听,起初还不知道‘斗鸡’所谓何意,现在细细回想,这明摆着嘲讽窦家三姐妹于妓女没啥两样,羞怒的睨着慕容小小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慕容小小走进了屋子,只见老太君躺在床炕上,额头绑着白丝带,脸色明显苍白,月桂拿着药,正一口一口喂老太君喝药。
“娘,你这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容小小立马变了脸色,很是温柔体贴的接过月桂手上药。
“砰……”这老太婆都奄奄一息,就差两脚没进棺材,火气倒是不小,简直是给脸不要脸,随手一撒,将滚烫药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