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爷恢复了正常,却跟皇上反目成仇一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谣言也流传越来越离谱,甚至有人坚信段落鬼话,说是王爷有心要莫朝篡位,但也有人加入义兵。
可见段落这个皇位蠢蠢欲动,随时会被拉下台。
不过一个国家内讧,也引来邻国介入,更多是虎视眈眈等待最佳时期。
慕容小小手上杯子一顿,打从她来到这个鬼地方,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朝代,闻听女人也能打战,眼里闪烁着耀眼光芒。
“你说,女人也可以统领千军万马?”这里是啥朝代?据她对古代的了解,古代也只有花木兰带兵打战过,还从未听过哪位将军女儿能统领千军万马。
“小姐有所不知,别看人家是女儿之身,据说这位将军的女儿曾经打过无数胜仗呢!”长歌第一次眼里闪烁着一丝自豪,怎么样?别以为女人就不能像男人一样带兵打战,女人绝不逊色于男人。
慕容小小深思着,喝了一口暖茶,她有种直觉,这个彭珠珠绝非是软角色,嘴角扬起一抹趣味笑意:“是吗?那王爷呢?”
“回小姐的话,王爷现在和彭将军商讨军事。”长歌垂下眼帘,轻轻梳着那头黑色长发,眉心深皱,为何昨夜王爷会身中重伤,自家小姐又为何会睡在王爷怀里?最让她匪夷所思的是,明明王爷和皇上关系看似那么要好,说反目成仇就反目成仇,让人有些不解。
“我倒是要会会那位彭女将。”慕容小小眼里满怀期待,红唇微微上扬。
“小姐,依奴婢看还是算了,听说这位彭将军的女儿性子非常不好,就算是彭将军也不给几分薄面,特别是忌讳在她军训的时候,有人去打扰她,奴婢也是听府内女管事说的。”长歌小心翼翼的说着,内心虽是很敬佩那位彭女将,但传闻的彭女将可是非常严厉,生怕对煞到自家小姐。
“有何不可呢?”慕容小小一脸深意,嘴角笑意更是深。
“小姐,那位便是彭将军次女,彭珠珠。”站在城门上,长歌指尖远远指向不远处站在台上指挥的女将,虽然昨儿只是一面之缘,但那身打扮,很是容易认出。
慕容小小扬眉目光深锁着站在用竹子搭建的台上,站着一个身材修长,身着红衣战袍的女子,手里拿着军旗,时不时朝着右边挥去,而军队跟着向同一个方向跑去,形成一个方阵。
她有种直觉,这个人并非长歌所说那么严厉,不禁扬眉轻笑,目测着城下壮观场面,一个女人能掌管兵权,打理得井井有条,实在难得。
“小姐?那里不能去,训练军队是禁地。”等长歌缓过神,发现慕容小小朝着城楼台阶走去,一惊一乍跟了上去,生怕自家小姐误惹彭副将。
远远望去怎能一睹风采,城楼高处风比较大,卷起沙子,压根就看不清楚。
走向城楼,城里来玩的百姓极其稀少,城外有四名侍卫重兵把守,看似纪律很严守,其中一名身穿灰色战袍男子,举起长枪拦截了她的去路。
“姑娘请辙回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咚咚……”战鼓声从城外十多米的地方传来。
长歌赶在慕容小小后天,见侍卫对自家小姐如今不敬,皱起眉心,“放肆,见了我家段王妃,还不快行礼?”
几名把守的士兵纷纷望了各自一眼,细细打量着慕容小小。
“笑话!你糊弄谁啊?段王妃乃是千金之躯,理当在深闺中刺绣,哪里会像你们这些疯丫头到处闲逛?扰乱了纪律,你们担待得起吗?”其中一名侍卫大发言词,眼角扬起一抹不信和嘲讽。
长歌脸色一沉,啥?疯丫头?敛起视线,“大胆!敢辱骂王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长歌,休得无理。”慕容小小端庄雅笑,外表看似若无其事,眼底却泛起一抹暗芒,从腰带取出令牌,这令牌是每个王妃随身携带的王府令牌,以示身份。
侍卫目光繁琐着那道令牌上字幕,脸色煞时铁青,一一跪在地上,抱着拳头,垂首道:“王妃饶命,属下不知是王妃大驾光临,有失冒犯,还望王妃息怒。”
五皇子一路跟随着义兵参观了大大小小军营,正打算进城会见义母老太君,义兵的带头人带着五皇子朝着城门走来,便观赏了这一幕。
“这不是三皇嫂吗?”一声清脆的嗓音从城门外传来。
慕容小小朝着声音来源一眼望去,既是五皇子?
眯起眸子细细睨着五皇子,近距离看,倒是长得有几分姿色。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几次都是匆匆擦肩而过,几乎没怎么注意他长得啥模样,今日的阳光逆照着他,显得格外帅气。
“三皇嫂不在王府刺绣,伺候义母,怎会有此雅兴跑来城外?”他狡长的凤眸中含着一抹笑意,荡漾不拘的笑容禽在嘴角。
慕容小小闻言,起初对他颇有几分好感,现在更多是极其厌恶,难道女人注定要服侍男人、婆婆一辈子吗?难道女人只会刺绣?
“五皇弟说笑了,难道女人注定要服侍丈夫、婆婆一生吗?本王妃看今个天气爽朗,出来透透气,随便来一睹彭副将的风采。”慕容小小眯起眼眸,脸上极其不满
“呃,三皇嫂言重了!既然三皇嫂有这份雅兴,不如就于臣弟一同前去,如何?”五皇子心下一阵发颤,那种厌恶眼神让他许许惊讶,难不成他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