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剑对她来说有些生疏,但是以她身手,这些黑衣人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
眯起眼眸,声音还未完全落下,就见慕容小小身形迅速一闪,手上剑柄透着月光闪着一道光芒,眼神闪着幽冷的光芒。
剑芒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黑衣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三个黑衣人头上划过一道剑痕,眼里闪烁着一丝惊愕,在她双腿一蹬地,身后传来几声‘噗通’倒地的声音。
段子轩眼里闪烁着一丝暗芒,突然一柄阴森森的长剑朝着她脸上划过一刀,原本还有一丝惊讶的他,吹了一口冷气,快速揽住她的腰,扇挡住那把长剑,只需轻轻一挥,那把剑柄便折断。
纵然掠身,朝着阴森森林子飞掠而去。
只见段子轩脸色发青,好像是手臂上伤口有毒,整个人虚脱的连人带她落在猎人设下的陷阱里。
他捂住手臂上伤口,嘴唇泛白,目光却很是温和看着慕容小小。“没事,让本王靠着躺一会,就好……”
只觉得肩上如此沉重,段子轩虚脱的躺在她肩上,静静闭上眼帘。
天杀的,哪个王八蛋设下这么深得陷阱?
“王爷?”慕容小小斜着眼眸,目光微冷,发现他手臂上伤口流着黑色液体,莫非剑上有毒?
将他靠在地上,撕碎手臂上袖子,手指轻轻触摸伤口,伤口上周围都发青,健壮手臂上隐隐浮现着青筋,再不及时吸出毒,恐怕挨不过明天。
红唇怒了怒,“看在你保护我份上,姑且救你一命。”
薄唇轻轻含着伤口,吸出一口黑色血液,吐在地上,连续做了好几回,伤口上才流出人类正宗血液。
果断撕碎裙子,包裹着伤口。
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细的手,将那头渗透着汗水丝发剥开,月光照射在微暗的洞里,逆光照射在那张俊美的脸颊上,手指轻轻划着那片薄唇。
细细一望,脸上隐隐有着晕红,还是……第一次如此犯花痴的睨着一个男人,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确实很俊俏。
长这么大,除了妈妈,没有人真正重视过她,更不会有人会保护她。
“王妃好色,老是盯着本王脸看。”突然他半眯着眼眸,泛着一抹浅光,嘴角幽幽上扬,带着戏谑的笑容。
都什么时候,还会说笑,真是服了他。
站起身,目光深锁洞外,好高,纵是她,也爬不上去。
斜下眼帘,怒了怒嘴唇:“我去看看出……”话卡在喉咙里,只见他修长的右手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
“哪都不许去,就在这陪本王。”口气略带一丝霸气,嘴角却扬起一丝坏坏笑意。
两人距离如此接近,可以感受到他微弱气息,和……暖暖体温。
今日的夜空如此美丽,一望无际的星空,还有那轮月牙。
寂静的御花园亭内。
“陛下,属下办事不利,让……段王爷和王妃逃走,现在已经加派人手追踪线索。”一袭黑衣男子跪地上,恭敬地说道,外表看似很是镇定,眼里却闪烁着一丝丝不安。
背对着黑衣人的以为身穿蓝色长袍,头带着斗笠的男子,闻言,蓝衣男子身影微微一顿,极为冰冷的话顿时响起:“一群废物。”
“陛下息怒,实在是对手太过强势,派去的死士大多死在段王妃手上。”黑衣人脸色慌张,生怕激怒了阁主,跪在地上双腿直发抖,额头冒着冷汗,可见他有多畏惧这位阁主。
透着月光,蓝衣男子黑眸暗沉,没想到这女人功夫如此了得,那些死士都是他暗中培养的精英,若不是上等武功的人,别说能杀得了那些死士,就算是动一根汗毛都有些困难。
手里玩转着一颗夜明珠,眼光一寒,“奉朕旨意,段王爷图谋不轨,有心莫朝篡位,此乃大不敬,即刻派人抄了段王府,立即处死。”黝黑深邃的眼眸染上一抹邪恶的笑意。
昼日。
长歌手拿着洗脸盆,推门而入,推开那道紧闭的窗户,一阵清爽的风面朝而来。
阳光照射在阴暗的屋内,一道逆光穿透屏风,照射在还赖在床上睡美人。
“小姐,该起床了,时候不早了。”长歌忍不住放下手中洗脸盆,挪动着萎缩在被窝的小小。
床上的慕容小小突然睁开眼睛,四处打量着周围,这里是哪?昨夜……她依稀记得明明和王爷困在猎人设下的陷阱里?
长歌见慕容小小清醒而来,拉开蚊帐,笑道:“小姐还真会赖床,都睡了一个晌午。”
“这里是哪?我不是跟王爷困在陷阱里吗?”慕容小小诡异的目光细细打量着陌生房间,这里压根不是王府,那会是哪?
窗外不时有侍卫来回巡逻。
“小姐有所不知,昨夜王爷三更带着昏迷不醒的小姐回府,就连夜派人,将王府上上下下都搬迁到云凌府。”长歌一边搀扶着浑然不知的慕容小小,一边说着昨夜的事儿。
小小坐在椅子上,对于昨夜的事,她压根就不知情,静静注视着那片铜镜,不解的问道:“为何王爷要临时搬迁到这里来?云凌府又是什么地方?”
哎呀呀,昨晚睡得太沉了,一夜间既然发生那么多事,看来那些黑衣人幕后操纵人,绝非一般角色,那会是谁?
长歌诡异的目光繁琐着慕容小小,解释道:“云凌府是王爷另外一个居住地方,离这里不远处便是彭将军爱女彭珠珠统领的千军万马基地,昨儿听说王爷跟皇上反目成仇,说是过不了多久,要开战攻打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