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非是那种女人。”慕容小小扬起细眉,冷笑回应。
两把长剑擦出火花,慕容小小不想在跟他耗费时间,跃起身,凌空一刀剑光,直攻他胸膛,一滴血溅在那张冷艳脸上,木歌却只是受了点轻微的伤,并非一刀致命。
“为什么不杀了我?”木歌吐血半跪在地上,昂起视线瞄向她。
“我不杀你,理由很简单。”慕容小小如此嚣张将滴着血长剑指向一旁母子,眼色中扬起一抹嘲讽,“我要杀的人,是她。”
老太君顿时放大瞳孔,那锋利的剑尖只离她眼睛十厘米之近,浑身僵硬无比。
段子轩眼色暗沉,握住闷闷作痛胸口,后背一阵阵灼痛,从倒地身亡锦衣卫手上取出一柄宝剑,缓缓起身,此时的他只想用武力,留住她的人。
“呃?”慕容小小颇有兴趣挑眉,睨向垂死挣扎的他,中了她这一剑,既然还能站起身?见他眼色略微变了,更加越发她身上杀气,“想死吗?那么我便成全你。”
段子轩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非常阴毒啊,以前就知道她嚣张,但是他还从来不知道她一连杀了他身边数十名高手,她似乎此时已经万全爆发。
“呯”一声剑鸣,两把长剑交锋之间,两人眼眸对视着对方眼睛,慕容小小剑剑逼入他要害,他该死!
见那双漆黑眼眸泛起一抹极为令人不悦的暧昧,她眼神一凛,两把长剑顿时间啸开,慕容小小不禁怒气,咆哮一声:“别用那该死的眼神看着我。”
段子轩轻微挑眉,深深的看着她怒起的脸,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怎么?你心动了?”
见过自恋的人,没见过这番不要脸的人。
那双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又何来心动?
慕容小小脸色难看了起来,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着痕迹的靠近,双腿一蹬,一炳寒气森森的长剑擦伤她的脸,流着血丝,眼中闪着幽冷的光芒。
她猛然跃起身,整个人在空中倒转而过,后昂着头,一只修长的脚往前扬起,手上长剑直射他后背,段子轩眼神一凛,快速闪身,躲过那柄致命的一击。
两人交手,剑鸣之间,慕容小小心一横,步伐转移快速,令人看不到她的身形,段子轩额头流着汗水,目光四处探索那抹倩影。
慕容小小冷冷的勾唇,殿内弥漫一股浓浓血腥味。
在段子轩慌了手脚之时,一抹倩影如同闪动般直至将他按倒在地上,斜着长剑低在他脖子上,双脚半跪在他身上,眯起阴眸,伸出纤细手指逝去他嘴角上血液,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腥血。
那双眼睛顿时间变了,段子轩眼睛微微一震,她这个举动似曾在哪里见过?
没错,脑海里闪过那年她将几名欺负他的凶悍治倒在地上,同样的举动中,泛着同样眼神。
她灵魂深处那股嗜血的杀意散发而出。
白皙的脸庞上增加几分阴狠,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嗜血,“他在哪?”声音冰冷如霜,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他不在这。”那一阵压迫感,让段子轩脸色微微一白,一声低低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
话音刚落,不过瞬间又有十道身影从屋外跑来,慕容小小脸色一冷,在这里只会是浪费她时间,在这样下去,就算她在厉害,也会筋疲力尽。
从腰带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快速送入段子轩嘴里,红唇扬起一抹肆然笑意,站起身,身影一闪,取出随身携带长鞭,勾子从破了一个大坑的屋檐固定,跃起身,跳上屋檐。
她在一次从他视线中逃脱,然而这次重重还他一击。
这些废物,现在才闯了进来,纷纷拔剑,“保护皇上、太后。”
这时的雨水停了下来,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皇城上笼罩起金色的寂静,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带一般鲜红。
整个皇城陷入了惶恐,御林军和大批官兵拿着长枪,在城门城外搜寻慕容小小下落。
段子轩伤势很严重,才一点小命不保,现已陷入昏沉状况。
老太君下令,调动皇城所有官兵,此举轰动了整个成都。
慕容小小刺杀皇上一时,闹得满城议论纷纷。
她决定回洛阳,从长计议,一匹赤红色宝马飞奔在回洛阳路上,压抑住波动情绪,拉紧马鞍,垂下眼眸,恒儿你能去哪呢?
如果恒儿真被段子轩掳走,那么在最关键的时候,依照老太君性子,肯定会拿恒儿性命来威胁她,而老太君并非这样做,这说明恒儿不在皇宫。
那会是谁既敢掳走恒儿?现在恒儿音讯丝毫没有下落,她却是干着急。
墨府。
就在慕容小小走不久,有个小孩手里拿着一封信送到墨府后,就走了。
墨少杰一脸暗沉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捏住那封信,他认得这字迹,是秦雅若的笔迹,然而他更加疑惑,恒儿被掳走事难道跟她有关系?
脑海里急速闪过那张白皙的面孔,眼瞳一紧,难道那个红衣女子是……她?
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秦雅若这个小姨子时,那时候她才十四岁,一脸幼稚,根本联想不到,那夜追杀慕容小小红衣女子会是秦雅若。
从秦雅若姐姐嫁进墨府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反而是信上来往多。
可是她为什么要掳走恒儿,又为什么非治慕容小小死地不可?
信封上写着,今日晚时,指名要让他和慕容小小到秦府一趟,秦雅若葫芦里到底买了什么药?总觉得有着不好的预感,脸上神色更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