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夜亲自拎起那只狗,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恶趣味地笑了笑,硬是往狗嘴里灌了一大碗合又欠散,然后拿出那一排排铮亮的小银针,再在狗的一处穴道上扎了下去,这一针,会让这只狗痛苦,不过,也仅仅只是几个小时而已。也只有这样,才会在人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不是么。随后又在那三个男子上扎了几针,那几名男子在原地打了几个滚,咿咿呀呀地痛苦呻一吟着,恶心的声音充斥着屋子。绯夜啧了啧嘴,觉得还不够,望着那根小银针,突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小银针的映衬之下更是闪闪发光。
弯下腰,蹲下身,用蔑视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三名在垂死挣扎的人。
那几名男子看到云绯夜蹲下身,心里想着都是水做的,无论外表多么强悍的女人心里也是柔车欠的,只要他们爆出是谁是主谋,他们便会逃过这一劫,这女人,看上去还过得了眼,再送去绮红楼,敢这样子来戏弄他们兄弟三人,他们会让她知道什么是后悔!
再看看那昏迷在地上的美人儿,干净纯洁,娇艳滴滴的外表更是让他们兄弟三人滚了滚喉结,吞了吞口水,虽然心肠恶毒了点,但还是美人儿不是,更何况云家第一才女啊,这样的女人他们以前只有仰望的份,现在就放在他们面前了,勾勾手指头就能玩了。
那三个肥得像猪的男人对望了几眼,发现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之时,相对嘻嘻一笑,忽而又变得可怜兮兮。
绯夜当然没有错过这一系列美轮美奂的表演,就蹲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
墨轻辰微微一笑,敢看轻这小东西,咳咳,他敢以男人的尊严保证,这三男人要倒霉了,嘴角含笑,他淡定地找了一张凳子坐,看看这几小丑的表演。
“阁下,我们三兄弟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给条活路吧。”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挂着可怜兮兮的表情,他居然看不出这刚刚坐下的男子的修为,好歹他也是中级魔法师啊!更何况他还只有三十七岁。装可怜的男人暗暗想着,瞟了瞟墨轻辰,还是将目光移回蹲在地上的绯夜。心想着,搞定这女人就可以了,他还真不信,他堂堂三虎之一还搞不定一个女人!
“阁下,我们是三兄弟,刚刚家中的老母亲死了,我们兄弟三人,急需一笔钱来礼葬母亲,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随口编了一个谎言,说完还不忘记装装擦擦眼睛的手势。
绯夜仍然是蹲在原地没有说什么,只是眼底露出划过一丝讽刺。
那男人看到绯夜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蹲着,心想着只要是女人,就会心软的,他很可笑的以为绯夜将会被他们所感动,继续加了几声哭声,硬是在那长满皱纹斑点的脸上挤出几滴可笑的眼泪来。
绯夜看见他们挤眼泪挤得眼睛都红了,心中冷笑几声,这就是人性,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谁都可以出卖,包括生他们养他们的母亲,如果他们的母亲听到他们这样说,会不会被活生生地气死?
玩味地勾起嘴角,微微低下头,既然他们以为她被感动,她就继续当这一个看马戏团的观众如何?
只听另一人接着刚才那三角眼男人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想干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只是这女孩说事成之后,她就会给我们200金币。我们兄弟三人都是善良之辈,只想取了钱就走。”那男子信心满满地以为绯夜早已被感动,更是愚蠢地向影扔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影站在原地望着这三跳梁小丑,饶是面无表情的他也给了个讽刺的表情。
“哦?我的命只值200金币?还真是廉价。”绯夜抬起头,凌厉的眼神把那三个大男人吓得不敢再说任何一句话,嘴角微微笑着,甜蜜诱人。
那男人躺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一娘们吓住了,可是这娘们的眼神好恐怖,你会有卑微之感,明明只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在这娘们的口中说出来居然让他感觉见到了恶魔!
什么玩意!他们三虎在轻染城这个地方强抢民女,收保护费也没有什么人敢站出来说话,今日居然被一娘们吓到不敢说话,靠她娘的,传出去他三虎还有面子在轻染城这混?如果不是看在这云家第一才女的面子上,说有女人让他们玩,会给他们钱,他们三虎会来这里?
但是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云家,所以也没敢说什么,只是暗暗把这笔记下了。
换了一张嘴脸,嬉皮笑脸道,“以七小姐你的美貌,当然不止这个价,这只是这臭娘们的主意,我们兄弟三人本来就只想拿了钱就走人的,伤天害理这事跟我们这三位良好市民挂不了勾。”
绯夜勾了勾嘴角,还真是讽刺呢,有利用价值的就第一美人,没利用价值的就一臭娘们,“我给你们200铜币,这女人赏你们了。”
“这……”三人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想到这娘们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这要他们怎么样接下去。
这当他们想着如何回答之时,绯夜一挥手,飞出三根小银针,准确地扎在了三个男人的身上,不,应该说是扎在了三个男人相同的穴位之上,因为她实在忍受不住这三头猪的假情假意了,他们三个笑一笑她都觉得恶心。
其实如果他们刚才有义气一点,她是会考虑给他们爽这一下子的,毕竟想云殇夜的滋味应该不错来着,只是他们着实让他厌恶,一个人,没有亲情,没有义气,唯利是图的小人,生存在这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