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砚冷冷地望着她,看见她那红肿的唇,伸手用力地替她擦拭着。
苏浅浅有些不安的看着被那些人带出去的红苊,心里涌上莫名的愧疚……
“哼……”
夙砚看着一脸愁胀的苏浅浅讥笑道,“难道爱妃就这么耐不住短暂的寂寞吗?嗯?居然能够自降身份,去接近一个卑微的奴才?!嗯?”
不知道为什么,再听见有人这么诋毁红苊的时候,苏浅浅没由得一阵来气——
清澈的双眸里不再畏惧,而是坚决地纠正道:“他不是奴才……请你别那样称呼他。”
“哦?”一丝危险地气息漫过他的双眸,精致的脸上露出邪魅的冷笑,“那我该如何称呼他呢?”
看着此刻的夙砚,苏浅浅倒吸了口气,暗自后悔真的不应该在回来的!
夙砚见她不说话,便一把将她扯到镜子前,撕开她的肩上的衣物冷冷地说道:“你没忘了——你早已是我的人了!在你的身上还有着我的印记!”
透过镜片,苏浅浅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肩上那对栩栩如生的彩蝶。
苦涩的泪水蔓延在面颊上——
她摇头哭泣。
夙砚见她如此,有些心痛地问道:“你难道一点都不爱我?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嗯?你告诉我啊——”
苏浅浅无力地伏在梳妆台前,脸上浮现歉意,“真的对不起……浅浅早就心有所属,浅浅根本就不值得您如此厚爱……浅浅恳求您放我离开。”
“那是不可能的——”夙砚几乎向她咆哮道,“那是不可能的!今生今世——你都别指望可以离开我!我生你生,我亡你亦不可独活!苏浅浅这就是你的命——”
自那日事发后,夙砚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再怜爱。
他仍旧每晚只去霏菱轩,每晚都只是疯狂肆虐地索爱后径自的离开。
然而只有深宫里的人知道,夙王只是用他的方式来禁锢住他心爱的女人——
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苏贵妃,不允许她接见除他以外的人,无论是男是女,只要试图靠近她的都被挖眼割舌,最后遣送出宫。
整个皇宫都被他的专横霸道而搞得人心惶惶!
处理完公务的夙砚,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到苏浅浅的卧房门口。
安静的立在窗外的苏浅浅宛如一张唯美的画面——
暖色的夕阳轻洒在她的身上显得那样的绝美。
精致的五官上露出淡淡地忧伤。这种忧伤令夙砚心碎,同时也令他气愤。
大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物,毫不怜惜的索取着自己的需求,绝美的容颜上露出邪恶的笑意,“苏浅浅,这辈子你都只能与我缠绵……”
苏浅浅没有表情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夙砚,冷淡地说道:“我不爱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爱上你的。”
“哦?”夙砚露出自信地笑容,“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会让你比谁都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