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基本无视她的表情,爬起拿起菜刀,将房中桌子下一堆剩下的木枝,用力的削着,眼神冰冷,刀刀精准,不落空,每一刀都削地恰到好处,明明是把生锈的菜刀,拿到他的手中却是锋利无比,谁也没有发现菜刀的顶端,刀刃处被磨到锋利无比,锋利之处却只有五厘米不到,自然是难以让人发现,没多久,两根尖锐的细小如筷子一般的利器,在云霄手中诞生。
这时,云夕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干净洗好的蔬菜,目光落在云霄手中的‘利器’上,目光微微一闪,随即,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中洗好的蔬菜分了一半,放在云霄手中。然后,关起房门,坐在床边上将手中的蔬菜一一吃完,这些日子,两人所有的营养就来至于这些冷清泠种下的蔬菜,怀着复杂的心情吃完,云夕爬进床下,将其中的一块砖翻起,拿出一个木制的盒子,在一旁的云霄边吃边注视下,把里面的针线拿出,把线全部拔去,细数下共有八根针,脑海不觉闪过娘亲为自己缝衣服的画面,心中又是一阵揪心的痛。蓦然间,目光变得愤然的云夕,将八根细针藏进衣衫,目光再次看向云霄,这才开口说道。
“就你那两根削好的树枝,能有用吗?以我们现在的身体,不一定能挡得住那个五短身材的猪!”
幕然,云霄上扬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心灵感应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两人都想在逃亡之前将那虐待对方的家奴送去上西天。
“当然不行,还得准备几根细绳子!”云霄淡定的说道。
“那还不过来和我一起将这些破布撕条,搓成细绳!”
“好!”
直到两人搓好四根细绳,忙活好一切,云霄的两根木制‘利器’被稳稳固定在细绳上,简易的捕兽机关终于完成,天色已经全部暗下,很快又到家奴来的时间,没多久,院外传来开锁的声响,两人朝对方使了个眼色,立刻拧抱在一团,双双掐住对方的脖子,嘴里面含糊不清的叫喊。
“老子杀,杀了你,小……小杂……种,见……就霉十……年!”
已到房门外的家奴,一进院子就听见叫喊声,浓眉扬起老高,双目瞪着老大,两个傻子学他说话!他倒要看看,里面在搞些什么,手不自觉放在腰间的鞭子上,敢学他,真是不要命了!
‘嘭’一声,房门被一脚踢开,满腔的怒火丝毫没反应过来,开门的瞬间就触动了细绳,大脚踏进之时又袢上脚底的细绳,两根尖锐的木刺,准确无比的飞速朝家奴而去。来不及叫喊的情况下就被两根木刺,刺进两边肩膀,鲜血直流,几乎是一瞬间,地面跃起的云夕,手中拿着的细针,来到还没晃过神的家奴身旁,一针刺下他的耳后穴,立刻陷入昏厥当中的家奴便没了声响。
两人费力拖起家奴的身躯,将他绑在关上房门的木栓后,两腿呈大字型固定严实,嘴里被塞进破旧的棉絮。云夕小手翻遍家奴衣衫,才从里面找到一小包银色圆币和一把普通小刀,摇了摇头,小刀给到云霄手中,看来在一个家奴身上果然是没什么好东西的。
终于,家奴悠悠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两双寒意闪闪的眼眸,当发现自己被绑在门口呈大字型固定,之前还没来得及震惊就晕厥,此刻处境却只有颤抖的份,目光胆怯的看着两人,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尤其是盯见云霄手中拔出的刀锋,那表情犹如地狱的魔鬼一般,原来他们不是傻子!此刻被死亡笼罩着全身,只剩下求饶的念头,嘴里一直‘支支吾吾’。
云夕鄙夷的盯着那令她呕吐的嘴脸,微笑的伸出手,亮出八根细针,轻轻说道。
“你是老子是吗?就让我这个傻子来伺候你好好去死,好不好?”说完,两根细针准确无比刺进家奴的眼中,家奴浑身颤抖,剧痛无比,嘴里有塞进的棉絮喊不出一点声响。
“敢打骂我们?!敢要我们吃馊掉的饭菜!哼!眼睛舒服不?狗的眼睛都比你纯洁!”
两根还在眼中的细针,被血泊浸染,满面鲜血直流的脸孔分不清五官,紧接着,又是两根细针狠狠刺下在咽喉左右的将台穴,顿时,家奴全身抽搐,最后从颈脖之下,全身都没有自觉,云夕狠然说道。
“这两针可以让你全身残废,你好好享受吧!”
坐在床上的云霄,早已经收起小刀,表情淡漠看着痛苦中的家奴,没有一丝涟漪,仿佛早已见惯这种场景,目光的背后到底隐匿着什么无人知晓。
“霄弟,还愣看干嘛呢,该你了!”云夕纳闷的喊道,实在不明白在这个该死的家奴身上,吃尽了苦头,现在正是折磨仇人的时候,还愣坐着干嘛,夜已入深该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该做你都做了,我没有兴趣重复!”
“行,你说的!”云夕淡淡一笑,对着半死不活的家奴耳边轻轻说道。
“你可以去死了!”这句话说完,家奴脑袋死命的摇晃着,心都在颤抖,五岁孩儿狠绝的手法在自己身上施展的那一刻,才真的接受这个事实,频临在死亡的边缘他真的不想死,就算是眼瞎、残废也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他不要死!直到眉心、太阳穴立着深深刺进最后四根针,家奴才咽下最后一口气,脑袋歪在一边。
云夕转过身,没看见云霄影子,刚低下身躯,就看见钻进床底的云霄,已将里面松动的泥砖一一抽出,正爬出等着她,云夕微微一笑,走过去蹲下身躯与云霄一道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