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天没见你上班了,有点想你了,”他笑着淡淡的说着,“最近看你的脸色都不大好,而且你也很忙,一直没有时间找你好好的聊天,所以今天才找你出来的。”
“还好,还不是这样子。”丁缘兮无奈的说到。
许久后,男人终于说出了一句话:“缘兮,你幸福吗?”
她先是一愣,然后低头想了一下,幽幽的说到:“当爱情变成亲情,幸福已经变了定义。我也不知道自己幸福不幸福,其实做人就应该知足常乐,可惜我天生就是个贪心自私的人。我没有办法释怀我自己,现在,我跟他不过是一个同居室友而已。”
“同居室友?”严铭瑄有点诧异的她的措辞,“同居室友?”难道是他想得那样吗?
“我心理上有了障碍,无法与他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想作为一个健康的正常男人,尤其在那个方面有特别嗜好的男人应该会忍受不住。我时常在想,或许他哪天会受不了跟我离婚的!”丁缘兮低头说到,心里满是心碎。
“缘兮……”严铭瑄心疼的说到。
“现在的我犹如等待死神的决裁一样,我无法与严斯圣过正常夫妻生活,也无法完成公公的生儿育女的任务。我现在发现,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只有我自己,也能包容我的也只有我自己。”丁缘兮苦涩的说着,她的心里有太多的失落,太多的纠结。
此刻,看着她那副样子,已经憔悴到失去了以前的光芒,他定了定,清了清嗓子,然后严肃的说到:“如果让你选择,你会结束这样的婚姻吗?”
她愣了一下,抿着嘴巴看着他。
“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小时候的初恋女孩,对吧!”他温柔的笑着说,只见丁缘兮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我其实一直还在等她,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园遇到了一个女孩,那种熟悉感,让我有想接近她的冲动,看到她和其他男人的亲密,我会嫉妒,我会吃醋。后来发现了那个女孩居然是自己弟弟的妻子,然后我把这份不该的悸动放在了心底。当我在某天无意间发现了她原来是自己小时候一直等待的女孩,那份该死的悸动已经克制不住。”
听着他的话,那话里的影射,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的表情已经给了她明确的答案:“我不知道,小时候的记忆我没了,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我没有想让你跟我道歉,其实这根本不需要你的道歉。老天既然能让忘记过去的你再次和我遇到,而我又能记得你,或许是老天的一种旨意吧,也是它的一种希冀吧。其实我想告诉你,我还是以前的我,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们之间的回忆,我还会等你,如果你幸福,我会放手,如果你不幸福,我会抢走你。”严铭瑄坚定的说着,“即便你是斯圣的老婆!”
“铭瑄哥!”丁缘兮没想都他居然这么大胆,这不摆明了要为了她跟严斯圣翻脸,跟严家翻脸吗?“为了我,与严家抗衡,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泱泱,跟我走吧,来到我身边好吗?”严铭瑄哀求道,“如果你舍不得严家的富贵,我为你创建一个新的严家。与其被严家无情的抛弃,还不如高傲的抛弃严家!”
“我……”他的咄咄相逼让丁缘兮进退维谷。“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需要物质上满足的女人,我不会为了金钱而跟其他男人走的。”
“你怎么样,我难道会不清楚吗?当男人决定为一个女人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就是想告诉这个女人,她在他心中是多么的重要,我想让你知道,你永远影响着我心跳的频率!”严铭瑄深情中带着肯定。
“可是……”丁缘兮已经找不出任何能说的话语了,借口亦或是搪塞之词,都空白了自己的大脑。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他淡淡的说到:“我等你,会一直等你。”
两人陷入了安静无语的状态,不久后便分手离开了。她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她很混乱,家里有个人在要她答案,而外面有个人在等她答案。树梢上的月亮也无法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只能安静的陪着她,拉长她的身影。
回到家中已是深夜,而家里已经没了严斯圣的踪迹,这反倒让丁缘兮松了一口气。
接连好几天都没见到严斯圣的踪迹,也没有严铭瑄的电话,她一个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终于等到冰箱里的东西弹尽粮绝后,她才肯怕出乌龟壳出去购物。
偌大的购物商场中,丁缘兮迅速拿了齐了所有“过冬”的物资,满载而归。正当在柜台结账的时候,商场的一侧卖着彩电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则商业新闻,她不看这些不关她的新闻,可是耳朵却无意间听到了“据本台记者报道,严氏企业因为失误收购案导致股票大跌,而身为董事长的严云嵘先生已经引咎辞职,但却身上背负着二十亿债务,即使变卖他的股票、不动产及其他资金,仍然负债一千五百六十八万。而如今持有股份最多的是严氏新任总经理,他即将有望继任董事长职位。这次严氏内部倒戈,让业内人士有着无限遐想!”
看到这则新闻,丁缘兮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怎么可能啊!她才在家窝了几天,怎么可能山中方一日,世间已百年啊!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迅速拨通了严斯圣的电话,可惜电话已经关机了,而她不死心再拨通了几次。最后无奈只能拨通了严铭瑄的电话。
“喂……”对方的声音中带着少许的疲惫。
“铭瑄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才看到报道……”丁缘兮着急的说到。
“是事实。”
“怎么会这样?”丁缘兮急切的说到。
“缘兮,告诉我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