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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内战

楚羽冷笑说道:“如今你大事已定,我留在这里岂不是你的麻烦?”

婆门荔黛闻言,轻笑一声,徐徐说道:“你既然明白了,我也就说亮话,我如今举义乃是借着先夫魂魄的名号,虽然准备了好多年,也是有备无名,现今你却是哪里也去不了了,我拿着你才好向兵士们交代,或者你要走可以,把天日留下,再说那是先夫的遗物,我取走也算是物归原主。”

楚羽闻言,又惊又怒,天日是他得意的武器,怎么可以交给她。又听她说道:“你作了修罗王有什么不好,打仗不用你参加,珍宝美女任你挑选,只要事事都听我的,保你寿与天齐,荣华不尽。”

楚羽冷笑说道:“原来你们修罗眼里只有珍宝美女,我先前听你说那罗睺罗打上天界乃是为万物张义,现在想来,分明就是贪恋天上的美女,你们修罗道不但男子如此,女子也是这样,个个都是贪心之徒。”

婆门荔黛冷笑说道:“是有怎么样?你以为我先前劝你作番大事是真的?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试想几界之内,不知有多少英才,他们神通比你大上万倍,智慧比你高出百般,凭你一个人能做出什么?实话告诉你,我在海面上见你拿出天日,早就动了心思把天日留下,当时劝你做番大事乃是让你用天日号召举义,你要不从,只好逼迫,好在你这家伙居然还真信了我的话,现在的情形也一样,你要乖乖听话,那就好说,否则的话,我见你白白嫩嫩,心里还有几分喜欢,可是那些修罗可管不了这些。”

楚羽冷色说道:“你既然有这么大的雄心,怎么自己不作修罗王?”

婆门荔黛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修罗王位哪在我眼里,我们阿修罗道无上的目标就是争夺天主之位,现在的情形,我既然已经以先夫的魂魄举义,怎么可以作得住?”

楚羽闻言,心中一片愤慨,半晌却被修月强压了下去,脑海里急思对策,半晌问道:“可是我不是修罗,怎么作得了修罗王?”

婆门荔黛听了,仰头狂笑,半晌停下说道:“我还以为你这小子真是个正人君子,能对珍宝美女不见不闻,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世人之心,莫过于此。”

楚羽听得不明白,正要问起,忽然看见一幅奇怪的异像。

却见婆门荔黛目带春意,轻解罗裳。口中低低说道:“我们修罗道里从来还没有你这样英俊的男子,我早些见了你,就说不出来的喜欢。你以后只要常常服侍我,能使我满意,我说不定有一天也会给你一些实权,让你做点所谓的大事,你得了任何一个修罗女子的精血之后,就会变成修罗,所以这点你也不必多虑。”

楚羽一触之下,但觉说不出的柔意快感。想要抵抗,却似乎没了半分力气。猛然间,忽然想起一事,心头冷道:“怪不得她说我是好色之徒,我先前却不知道,原来只要和修罗交合就会变成修罗。这婆门荔黛开始装得比谁都可怜,现在却俨然成了女皇一般,既然你不仁,我又何必多义,待我用双休之法吸尽你的万劫元阴,管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下正要试身,不想门外却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婆门荔黛慌忙整理了衣裳。只见走进的正是先前的那个修罗将军。见了二人说道:“主母,摩牙多和鸠可荼二个贼子终于被我们打败,现在夹着尾巴逃跑了,他手下那些兵将见了也作鸟兽散了。”

婆门荔黛似乎早有所料,面无神色说道:“我知道了。”那将军看了楚羽一眼,半晌愣愣说道:“主母,难道真让这小子做修罗王不成?”

婆门荔黛徐徐说道:“那是当然,你可知道摩牙多败在哪里?”

那将军一愣,半晌说道:“他太自以为是,以为我修罗国中只有他一人力量最大,却不知大王早前的部下其实个个神通广大,这么多年,只不过忍着他罢了。”

婆门荔黛说道:“这只是一个小因罢了,他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不得人心,想当年,他做了修罗王也就罢了,毕竟先夫已经死了,谁也无可奈何,可偏偏他竟敢霸占我,惹下众怒,种下祸根。如今我们既然以先夫魂魄举义,就不能出尔反尔,失信于修罗道。”

那将军似乎仍然不服,口中说道:“可是我们大家都盼着主母你荣登大座,相信谁也不会有怨言……”

他话未说完,却被婆门荔黛打断道:“此事我自有计较,你不必多言,如今摩牙多二人既然跑了,必定还会回来,我们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现在还有许多兵士都是冲着先王的名义来的,所以更不能出什么岔子。”

那将军听了,仍然一脸不服,却没多说,狠狠瞪了楚羽一眼,出了门去。

婆门荔黛冷笑奚道:“怎么样啊,我的小宝贝,现在他们个个都对你恨之入骨,你要不听我的话,迟早都要丢了性命,我劝你还是不要走险路。”

楚羽听了,心头恨极,忽然又想起一条连环计,冷冷暗道:“是你不义在先,这次说不得也要做次小人。”当下陪笑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个死,不如我就听你的话,不过你说打仗不让我参加,这可不行,我虽然是个傀儡修罗王,也得做点表率,不然怎么让下面的人服气?”他看透婆门荔黛其实和万祭冥王一样,不由心道:“莫非女子都喜欢那些好战的英雄?”

果见婆门荔黛一脸喜色说道:“不错,不错,这样就更让我喜欢。”

如此楚羽就在修罗城里住了下来,做了名义上的修罗王。每日里都和婆门荔黛巫山yunyu,渐渐竟生出痴迷之意,不由对她又迷又恨,只暗暗用双休之术一点点吸取元阴,倒也一路顺利,只是觉得脊背之上常常隐隐作痛,却不知为何。偶尔想起弯颜,暗道:“散云师祖不见我回去,定要去找她,想来也没什么危险,等我大事得成,再回去见她不迟。”

平日里静思之间,隐隐觉得婆门荔黛之语甚有道理,想起无间冥王所说,竟渐渐生了霸心。眼见那些修罗兵将也不知是什么贪鬼转生,对些珍宝之类的身外之物看得极重,于是暗地里又是小心拉拢不表。

一日,又被婆门荔黛拉至床上行乐。事完之后,却听婆门荔黛一声叹息,说道:“我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只觉身体虚弱异常,难不成是得了什么怪病?”

楚羽闻言心头冷笑,暗道:“你被我吸尽元气,不虚弱才怪,我现在悟不出什么道理,单凭你的元气也渐渐到了洞明的境界。等你不能动弹的时候,你我便换换位子,表面上我是个傀儡,他们都听你的,其实暗地里我还是王。”

不想却被婆门荔黛看在眼里,惊色说道:“莫非你知道为什么?”

楚羽听了,心中一惊,直以为婆门荔黛发现端倪,正想说些辩解之词。却听婆门荔黛一声媚笑说道:“你这小鬼,好生厉害,我都受不了了,你却依然生龙活虎,是不是你们道家会练什么丹药还是有什么妙法?”

楚羽闻言,心中大惊。婆门荔黛翻过身来,柔声说道:“罢了,再便宜你最后一次,以后我就要休养一阵,再来找你。”言罢,直把楚羽压在身下。

楚羽心中暗道:“迟早都要被她发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早些了结了她。”当下暗运双休之诀,心间至阳不断下泄,疯狂地吸取着婆门荔黛的元气。只让婆门荔黛呻吟不止,叫妙不已,眼见已至尽境,婆门荔黛才从快意中醒来,心间又惊又疑,一脸惧色,口中呼道:“你这家伙,在干什么?”言罢,想要推开楚羽,不想却被楚羽抱得更紧,浑身的仙力竟然一点也没有了。

顷刻之间,已至尽头。楚羽抬眼去看,不由吓了一跳,只见婆门荔黛不知何时已由一个美艳少妇变成一个满脸老皮的婆子,头发也成了雪白之色,浑身枯瘦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卓越之姿,想起自己刚才却是和这样的一个婆子行乐,不由感到一阵恶心。慌忙跳下床去。

却见婆门荔黛躺在床上,似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颤抖着向楚羽转头,连接不断地喘气说道:“楚朗,你……你不要丢下我,我知道错……错了,求你饶过我……我这一次,给我一点……点仙力,只让我恢复容貌就可以,求……求你了。”言罢,挣扎着似乎想要起身,谁知连动几次,都没有成功。

楚羽看在眼里,不觉又升起一股怜意,心头一软说道:“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我就要做真正的修罗王,你什么都得听我的,你要答应,就此作罢,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就走。”

婆门荔黛听了,一脸惊色,喘气说道:“我……我先前竟然小看你了,你好狠的……心……”

楚羽冷笑说道:“你不要忘了,当日是你不仁在先,你早放了我走,哪有今天的事,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婆门荔黛一声叹息,半晌直喘气不语。楚羽看在眼里,暗暗称奇,口中说道:“想不到你快要死了,却还是舍不下这修罗王位,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就走。”他平日静思,早得出一个人再厉害也不能成事的道理,是以打定主意要把修罗国操纵在自己手里。

眼见婆门荔黛依然不肯死心,就要转身而去。不想婆门荔黛忙里又是呼唤不已,口中说道:“好,我……我答应你就是,你快给我仙力,快……”

楚羽听了,走上前去,不断给她输进仙力,岂知半晌,婆门荔黛依然不见半点好转,脸色依然是老皮纵横,直在床上喘气不已。正暗暗称疑之时,忽然想起为何,一声冷笑,就要躲开,不想却是婆门荔黛快了一步,被她一把捏住手腕。

只见她坐身起来,脸色瞬间恢复正常,口中冷笑说道:“我今日再教你一条,不过却怕你再没有机会学习了,那就是成大事者凡事是不能心软的,一旦把对方踩在脚下,那就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否则的话,他要起身,就决计饶不你。”

楚羽冷笑说道:“你现在又能怎么样,只凭我给你的那点仙力,你能斗得过我?”

婆门荔黛闻言又是冷笑不停,半晌说道:“你说得不错,若没有异事发生,我元气被你吸走,凭你给的那点的确奈何不了你,不过你马上就要倒下了,你要不信,不妨看看你身后。”

楚羽闻言,同样冷笑不已,口中说道:“你莫非又想耍什么花样,我偏不转头。”

婆门荔黛听了,一声叹息,说道:“唉,你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现在心里好乱,也不明白究竟一会儿该如何处置你,趁你现在还醒着,有什么建议就说给我听吧。”言罢,竟放下了楚羽的手腕。

楚羽见状一惊,暗道:“这**打的什么主意,莫非真有什么异事发生?”

当下转过身去,细目一看。却见四周并无异状。回头冷笑说道:“哪有什么异事发生,分明是你无话可说了。”

婆门荔黛闻言冷笑,口中缓缓说道:“你不觉得现在脊骨隐隐作痛吗,我只怕你顷刻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楚羽听她说起,心头一惊,方才觉得平日里脊骨隐痛这时候突然更加强烈了。那疼痛说来就来,楚羽早就知道苦楚,不过这次却似乎比平日剧烈了百倍不止,一阵阵从脊背升起,直往心底里刺去,似乎体内长了一根铁刺一般,挣扎着要破肉而出。却听婆门荔黛狠毒说道:“自你和我第一次交合,你便算是半个修罗之身,这一次你一下子吸了我太多元气,马上就要长出一对翅膀了,嘿嘿,那种骨刺穿体的疼痛保管有你受的了,你吸了我元气,让我功力耗尽,我们修罗道的女子虽然法力不高,但也是自己辛苦修炼得来的,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一泄心头之恨。”言罢,手里持了一把匕首向楚羽走来。

楚羽此刻早已看清背后物事,正有两张血色薄翼一点点从脊背里穿肉而过。直疼得他周体阵阵痉挛,大汗淋淋,浑身上下再没了半分力气,在地上苦苦忍受。眼见婆门荔黛一脸毒色,在身旁站定。恍然暗道:“长了翅膀正和那画像一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若落入她手里,定是生死两难,如今只有先把她放倒。”念及此处,不知哪里来了一点力气,趁婆门荔黛不备,一拳向她心口砸去。

这一拳之势带着他求生本能,虽然身上疼痛不堪,倒也虎虎生威。婆门荔黛哪曾料到楚羽还会做这最后的一击,顿时被砸到在地,心腹似碎,连气也差点喘不上来。只是楚羽也更加虚脱了。

二人就这样僵持半天。终是婆门荔黛缓了一口气,扬声叫人。楚羽心道不妙,却也无可奈何。顿时有两个修罗侍卫进了内室,见了这般情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婆门荔黛吩咐二人用捆仙绳捆了楚羽,犹不放心,一声暗势,那二修罗一人抬起楚羽一条臂膀。只听“喀嚓”两声,却是把楚羽胳膊折断了。只疼得他死去活来,半晌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转醒之时,只见身处之地乃是一间半大斗室,除了脸前有一木架以外,四周空无一物。身上兀自被捆仙绳捆着,两只手臂粗的铁链左右把自己拉在中间,动弹不得,两只胳膊却软软的垂在下面,没了一点知觉,不由心头大惊,也不知能不能复原,背后却长出两扇坚硬的血色翅膀,隐隐可见血脉。正心间苦楚之时,忽然室门一亮,抬眼看去,正是婆门荔黛带着一脸毒笑向自己走来。

耳听她蛇蝎一般的声音说道:“我的小宝贝,怎么样啦,现在是不是感觉好一点了?”

楚羽心头恨极,一脸冷色,默不作声。婆门荔黛见了,更生恼怒,刚要作势,半晌却停了下来。狠笑说道:“好啊,我以后就把你关在这牢室之内,永世不见天日,每日都来挖你身上一块肉,泄去我那功尽之恨,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言罢,取了一把匕首,在楚羽脸前晃来晃去,嘴上徐徐说道:“你看我是先挖你什么地方好呢?你这白白嫩嫩的脸蛋我看了都舍不得呢,那些修罗男人个个都是怪物,要不是为了大业得成,我能让他们上我的床吗?我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屈辱今日就要全部发泄在你的身上。”

楚羽听了,心间一片厌恶,扬声骂道:“你这贱妇,果然人尽可夫,你要杀就杀,何必多言,我就是成了鬼也绝不放过你。”

婆门荔黛听了,又转作一脸凄楚模样说道:“我的小宝贝,你生气什么呢,我一个孤弱女子,你以为那些修罗将军真的都会听我的吗,虽然大部分的确是为先夫忠心耿耿,但也有不少却不听我的差遣,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不然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在着弱肉强食的修罗道里活下去?”

楚羽听了,一脸不屑之色,骂道:“你还有脸说你先夫,他在地下,见了你这样,定要上来剥了你的皮。”

婆门荔黛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狠色说道:“好,我现在就挖你身上一块肉,一日一块,心情好了,那就一日两块,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能软下来。”

楚羽冷色说道:“你就会挖别人身上的肉吗,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我死了也不会向你求饶,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想要什么?”

婆门荔黛哈哈大笑,半晌突然撕去楚羽衣服,把匕首抵在楚羽下身,比划不已,凑到楚羽耳旁轻笑说道:“你现在知道我最恨的什么?”

楚羽心中一惊,半晌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婆门荔黛见了,似乎甚为得意,冷色说道:“我现在最恨的就是你身上的这块肉,夺了我元气,我现在就割了它,让你永远再不能享受床第之乐。”

楚羽听了,口中想骂,却终是软了下来。婆门荔黛见了,直笑得弯下腰去,半晌拍着楚羽的脸说道:“我的小宝贝,我和你逗着玩呢,我还要指望它恢复我的元气呢,不但如此,我还要你教我那种妙术,我要吸尽天下人的元气,成为宇内第一高手,完成大业。”

楚羽闻言,终于明白婆门荔黛心意,暗道:“别说她蛇蝎心肠,我对她恨之入骨,纵然她不是这般,我若教了她,天下人岂不要被她害惨?”当下冷冷说道:“你别做梦了,趁早杀了我,去完成你的狗屁大业,不要再浪费心思在我这里。”

婆门荔黛听了,一脸毒色,不见作势,一刀插在楚羽腿上,入肉三分,却不拔出,只在里面转来转去,只疼得楚羽龇牙咧嘴,口不能言。耳听她在耳旁轻声吹气说道:“这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啊,我早知道你不会轻易服气,我就先来泄去心头之恨再说,你害得我现在连飞都飞不起来了,这口气没出,你便是教我我还不急着学呢。”言罢,一刀斜斜拉出,只把楚羽一片血肉刮掉在地上。

楚羽忍着巨痛,扬声大骂不已。婆门荔黛一脸得色说道:“你自己可要好好考虑了,一日一块,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言罢,收了匕首,走出门外。

只见腿间血肉模糊,流血不止。楚羽撑了半晌,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疼昏过去。转醒之时,只见脸前木架之上正有一些食物,却是些腐烂不堪的肉食之类,带着阵阵恶臭扑鼻而来。想来又是婆门荔黛的吩咐,不由大骂不已。

却见地上一滩血水,不由心腹一阵饥饿之感。骂了半晌,终无回音。看了那些肉食半晌,咬牙说道:“你这恶妇,害我至此,我偏要活下去给你看,待我得成大道,定要把今日之苦百倍奉还给你。”不由心间又升无穷戾意,心神一动之下,仙力就要出来,不想捆仙绳却不是凡物,专用来捆绑神灵仙人一类,仙力刚出,又早早又被打了回去。

当下,闭上眼睛。伸头把那些肉食吞了下去,却不敢咀嚼,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吃完之后,喘气不已,只暗暗里静思对策,半晌却没有一点办法,不由心间惨然忖道:“莫非我真的要惨死在此地?”恍然之间,又想起弯颜万祭二人,暗道:“这二人都对我情深意重,我却只为了家仇之事,四处奔波不定,少有时间陪在她们身边,来日若能再见天日,定要好好陪着她们。”

第二日,婆门荔黛又进了室内,见了木架上的食物被楚羽吃光,一脸得意之色。说了半晌,又在楚羽另外一腿之上剜出一块血肉。楚羽又一次疼昏过去,醒来之时,那木架之上的食物却更加腐烂,不由暗道:“这恶妇被那些修罗男人个个践踏,莫非心理早已不是常人,变态不成?”想起和她床第之状,暗暗称是,不由升起一丝俱意。

一连几日,婆门荔黛日日来挖楚羽身上一块血肉,却绝口不提让楚羽教她妙术之事。几日下来,楚羽被折磨得委靡不振,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竟渐渐生出肉蛆,爬来爬去,状态甚惨。

又一日,婆门荔黛剜出一块血肉走后。楚羽忍着巨痛使自己不再昏迷过去,只等着那送食之人来给自己送食之时,盼望能说些好言,偷放了自己。岂知等了半晌,都不见一人,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沉沉睡去。

似乎天黑之时,耳旁终于有了一些动静。醒目看去,不由大吃一惊,却见是一个比自己还要脏兮凄惨的丑陋东西抱着肉盆走了进来,也不知是人还是修罗。周身上下无一完好之地,有些地方伤疤已结,有些地方却似乎是新伤,还未痊愈,血流不止.

那东西见了楚羽醒来,似乎吃了一惊,半晌却回过神来,一声叹息,蠕蠕走到楚羽身边,面目看去,却是一个年纪甚轻的修罗,不过行走之势,却处处老态不堪。放下肉盆,就要转身离去。

楚羽见了,忙里一声惊喊:“那位小哥,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那修罗听了,转头看来,一脸惨色,似乎早把楚羽当成死人一般,半晌摇了摇头,不听楚羽说话,出了门去。

楚羽心间惨然,暗暗寻思,半晌得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想些下次见他该说什么话之类才能够让他留住。

第二日,婆门荔黛又来挖肉,楚羽又是叫骂不已。婆门荔黛见了,连连冷笑,下手更狠,口中说道:“背叛我的人就是这样的下场,你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楚羽忍着疼痛,叫骂不已。好是一连几日,他竟慢慢习惯。待婆门荔黛走后,又等起那送饭的修罗。

果然天黑之时,那年轻修罗又慢慢打开房门,蠕蠕到了楚羽身边,楚羽见了,满脸喜色说道:“小阿哥,你行行好,放了我出去,来日我得成大道,定回来点化你一番。”

那修罗听了,缓缓抬起头来,看了楚羽半晌,终于开口说道:“我放了你出去,谁来代替我受这般罪处?”

楚羽听得不太明白,又听那修罗说道:“你看我这身伤疤,就是婆门荔黛在我身上一点点留下的,自从大王死后,她这么多年来,似乎着了魔一样,天天都要做这些惨无人道的事情,几乎每隔几日都要害死一个修罗,这一次本来轮到我了,可是我还没死,你却进来了,你让我放了你,谁来代替我?”

楚羽听了,心头暗暗吃惊,这婆门荔黛果然是心理变态,她本是个极有野心的女人,却无能为力号召更多的修罗为她效命,只得以身体作为媒介,任那些修罗蹂躏,可是心底里又十分厌恶,时间长了,精神终于崩溃,日日以这等残忍之事来发泄心中的愤恨。念及此处,心中不由对她又怜又恨。

眼见那修罗又要离去,楚羽忙说道:“小阿哥,你放心,你放了我,我必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那修罗听了,似乎感到十分吃惊,目瞪口呆看着楚羽。楚羽见了说道:“我本来是修罗王,却被那恶妇害成这般,你放了我出去,我必定亲自率领大军,将那恶妇打入十八层地狱。”

那修罗听了,满脸不信之色,一边摇头说道:“疯了,疯了……”一边出门远去了。

楚羽见了,心间气苦,无奈只好等到第二天。婆门荔黛见了楚羽日日能把肉食吃完,不由暗暗称奇,口中说道:“你这小子果然坚硬,那些别的修罗见了这等食物,一口也咽不下去,不过三日,就死去了,你却挺到了现在。”

楚羽冷眼看着她,默然不语,只等她来剜肉。半晌却听她说道:“今日心情高兴,就饶了你一次,我见了你这等惨状,心里也隐隐不忍呢,等到明日再来一并收取。”言罢,却不立时走人,只在一边看着楚羽。

楚羽心知她想些什么,冷笑奚道:“莫非你终于发了慈悲之心,要放过我不成?”

婆门荔黛见楚羽看透自己所想,一脸恼怒,半晌说道:“我本来玩够了,只等你还我元气,教我妙术,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那我就继续陪你玩。”言罢,一脸恼色,甩袖出门去了。

待到天黑之时,那修罗又来给楚羽送饭,却见哪里是什么食物,分明是些烂肉搅些粪便一类,楚羽见了,心头更恨。忽然想起一事,暗暗称自己糊涂,婆门荔黛分明不敢让自己死,自己同那别的修罗却不一样,只要自己坚决不吃,她定会送些好的食物来。

当下却在昨晚就有了主意,唤住那修罗说道:“小阿哥,你若不相信我是修罗王,只要去看看我的衣物,我有修罗王符在里面。”

那修罗听了,将信将疑,沉吟半晌,拣起楚羽衣物,扒了半天,终于找到那修罗王符。原来楚羽做了修罗王后,这修罗王符就是象征,但却没有一点用处,只是一直随身携带。那修罗见了,吃惊半晌说道:“你果然是修罗王,怎么却在这里。”

楚羽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你放了我,我带你出去,定要发号施令,捉那恶妇为咱们一泄心头之恨。”他到了洞明境界,早早一眼看出这修罗其实对婆门荔黛也是恨之入骨。

果见那修罗面有动心之色,沉吟半晌说道:“你让我回去好好考虑一番,明日再来给你答复。”

楚羽听了,早有应对之语,装作奄奄一息之色说道:“只怕是等不到明日了,你今天晚上要是不放了我,明日见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你看我撑了这么多天容易吗?我若死了,只怕受罪的还是你,你现在为了你自己也只有按我说的做。”

那修罗听了一脸惧色,似乎还没想得这么远。听起楚羽所说,才觉悟自己大难就在眼前。看了楚羽半晌,果然是快要死去了,半晌说道:“我放了你,你会带我出去吗?”

楚羽说道:“那当然是,我修罗王说话难道还有假吗?再说你我同病相怜,今日能在一起,也算有缘,咱二人若不团结一致,迟早都要死在那恶妇手里,你若想活命,只有听我的。”

那修罗沉吟半晌,默然点头称是,瞬间竟变成一脸好斗之色,口中说道:“那恶妇害我至此,我早该如此,只是出去了还是死,不过你是修罗王,应该能命人灭了那恶妇。”楚羽见了,暗暗称喜,口中赞道:“果然好男儿。”

当下,那修罗从外面解了捆仙绳,楚羽瞬间法力恢复,早一口戾意汹涌上来,一使之下,两只胳膊早对在了一起。原来这等骨折之伤对凡夫俗子来说是为大难,对楚羽这般半仙之人来说却如同儿戏。

心间却早有了主意,直把捆仙绳伪装一番,搭拉在自己身上,两条铁链却不撑断。开口对那修罗说道:“我现在法力恢复了,只在这边再等一晚,明日那恶妇来了,定要把她手到擒来,到那时候,看她还有什么话说。”那修罗听了,知道楚羽先前是骗自己,正想多说,却终于忍了下来。楚羽看透他心意说道:“我就算明日不死,终有一日会死吧,到那时候下一个不还是你?”那修罗暗暗称是,楚羽问道:“你住在哪里?”

那修罗说道:“我名字叫摩多若罗,我就住在你隔壁。”楚羽听了说道:“明日我得手之时,大喊三声,你就出来,然后我带你出去。”摩多若罗听了,一脸喜色,欢天喜地出门去了。

第二日,婆门荔黛到了内室,看见楚羽没有吃食,一脸讶色。冷笑说道:“我的小宝贝,莫非你终于受不了了?”

楚羽呻吟说道:“你这恶妇,算你狠,我便服了你就是,不过我传你妙术,你得放了我才行。”他看透婆门荔黛阴险狡诈,是以不敢答应得太爽快。

婆门荔黛心中暗喜,嘴上说道:“那是当然,我先前竟然想错了,只要有了妙术,我便去吸别人的,怎么会在乎我原来的那点?”心中却道:“你在我手掌之内,我说什么还怕你不听?”

楚羽继续作色说道:“那是不行,你得给我写张手印,我才能相信。”婆门荔黛听了,半晌说道:“想不到你这小鬼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竟学了不少心思,我答应你便是。”言罢,转身出门,半晌回来,直把一张手印让楚羽过目。

楚羽说道:“好,就是这样,你来我身边,我对你说起秘诀,我只说一遍,你可要用心听好。”婆门荔黛听了,哪里还有疑惑,直直走到楚羽身边,凑耳听去。不想刚凑身,只听一声“铿锵”断响,楚羽早挣断铁链,一把捏住她脖子。”

婆门荔黛大惊失色,楚羽狠色说道:“你这恶妇也有今天,我定要把今日之苦加倍奉还给你。”言罢,连喊三声,摩多若罗从门外走进,一脸毒色,看着婆门荔黛。

婆门荔黛狠声说道:“你竟敢背叛我,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摩多若罗闻言,似乎颤抖了一下,半晌却回过神来说道:“你这恶妇,到了现在还想作威不成?”言罢,直一拳遥遥砸来。

楚羽见了,忙里一拦,口中说道:“先不要杀她,我留着她还有大用处。”摩多若罗听了一呆,不想却被婆门荔黛看在眼里,媚笑说道:“怎么样,他这人奸诈异常,我才把他关在这里,你看他现在就舍不得我了,你要听他的话,早晚不会有好下场。”

楚羽听了大怒,果见摩多若罗又惊又疑。楚羽心中暗道:“这恶妇好深的心计。”当下说道:“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分明就是挑拨离间,我要对你不利,又何需带你出去?”

摩多若罗听了,渐渐放下心来,半晌抓起肉盆里的粪便,一把塞在婆门荔黛嘴里狠色说道:“今日杀不得你,便先让你尝尝这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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