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秦傲杰的书房房门紧闭,两个家丁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口,就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大皇子,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
一个身材魁梧男子对站在书案前的秦傲杰说道,男子腰挂弯刀,身披印花深色披风,脚穿一双深色高筒马靴,自然的卷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一对似刀的浓眉下镶着一双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小麦色的皮肤,尽显男子的成熟。
秦傲杰拿起桌上的一把折扇在手中把玩着,似乎对眼前男子提出的话并无多大兴趣。
“大皇子,你可以不考虑我所提出的要求,但是你没必要为了报一个没必要的仇而丢掉了本来属于你的东西吧。”男子面带浅笑,似乎在说于件无关痛氧的事。
秦傲杰身子一怔,他不得不再次仔细打量起这个男子,他就是漠辽国的太子,脖木阿郎,一个踏着鲜血最终得到太子之位的人。脖木阿郎这一句话说的不痛不氧,但对于秦傲杰来说,却是一种刻意的警告,使他不得不考虑他先前提出的事。
“阿郎太子希望我要怎样去考虑?”秦傲杰不会明确表态,他把这个选择权丢给了眼前的漠辽太子,其实在阿郎说出那句话时,他就明白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但不想让自己答应的太过于窝囊。
脖木阿郎嘴角微扬,说道:“大皇子认识一个叫夏末的女子吧,听说最近她被人劫走了,如果大皇子见到她,还希望能帮我一个小忙,将她带到漠使馆去。”
“我是认识夏末没错,不过他被人劫走了,我又怎么会见得到她呢。”秦傲杰有些疑惑,他是怎么知道夏末的?夏末于他来说,就是走向成功的一枚重要的棋子,他断然不能轻易的就将她送出。
脖木阿郎干笑了两声,说道:“看来大皇子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吧,听说官宛宛今天临盆了,好像有点难产……”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傲杰一惊,怒视着脖木阿郎。
“能轻易从天牢劫出两名囚范的人,定对天牢的布局十分了解。”脖木阿郎边说着,一脸悠闲的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不理会秦傲杰的吃惊,继续说道:“好像断天崖一事,大皇子也是心知肚名吧,只可惜你的二弟命大得很,不但没怎么样,还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脖木阿郎说完后,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呷了一口,赞叹道:“嗯,真是好茶,”说这话的时候视线掠过秦傲杰的脸,最后定在他射来的寒目上。
“脖木阿郎,你别忘了,你现在站的地方可是大秦,不是你的漠辽国。”秦傲杰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是的,我很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而且还是在大秦的大皇子府上。”脖木阿郎特意把重音落在大皇子府几个字上。
秦傲杰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软软的靠在书案上,他断然没有想到脖木阿郎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反过来威胁他,如果自己以硬碰硬的话,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看来他只有扔掉夏末这块难咽的肉,否则有可能连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都会全部落空。
秦傲杰调节了一下情绪,缓缓的站直身子,说道:“好,如果我见到她一定会将她送到阿郎太子身边。”
“如此甚好,大皇子,你也放心,我脖木阿郎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既然当初选择了你来做合作伙伴,我就会一直坚持做下去。”说完起身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