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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连翘心下也跟着一轻,这个傻孩子,做着梦,还遇到什么美事呢?

绿意的睡姿安稳而平和,侧身而卧的他,就连睡觉的姿势,都很是规矩。这让连翘不由的想起,他十七年间,所受的严苛训练,更兼之那日日在薄刃上滚过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容不得他的一丝恍惚和任性。

说起来,这两个男儿可是都算上是个苦命的孩子了。

看着他们睡得粉嘟嘟的脸庞,那如水的黑色长发,漫散开来,如大号的毛笔挥就的一幅写意,一幅让连翘的心里瞬间涌满爱意、甜蜜和满足的写意画。

连翘俯身在两个水蜜桃般的脸颊上,各印了一个轻吻。

晚餐时候,男人们望着自己面前,包装精美的礼物包。都露出惊讶欣喜的表情。

彩衣们已经离开。大大的餐桌,显得有些空旷。

但是,今晚连翘的笑,似乎格外的温柔。

连翘还在餐桌上宣布了,她们要一起动手,制作一个快乐的中秋节。

得到了礼物的男人们,心中的欣喜更上一层。

看着一张张甜美的笑脸,连翘的心里,幸福之泉再次满溢。这样一点点礼物,这样一个小小的创意,就让他们快乐如斯,那么,就让她寻找快乐,并把快乐带给他们吧。

叶繁郁路遇连翘,因连翘的问话,心里有些汗颜。

她将木莲一家托付在自己府中,自己居然一次也没去看望过。即使夜夜进入莲心楼,凝立在侍药睡过的床畔,她也没有想起过,下楼一看。

从外边回来的她,没有用餐,径直来到莲心楼。

莲心楼内。木莲的父母已经双双醒来。

当她们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儿子的一张美丽面庞之时,脸上都是满满的不敢置信,和惊喜万分。

她们本以为就那样死了。却没想到,又能活着见到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儿子。

其实,两个人并没有真正伤害到内脏,也没中什么毒,只是有些皮肉伤,加之比较长一段时间的精神折磨,和饮食营养匮乏,这才出现了几天的昏迷。

如今得了连翘的治疗内外伤的药物,所以恢复的很快,木莲的母亲已经可以起身,清洗什么的完全可以自理了。木莲的父亲虽然还不能下地,却也已经能在床榻上或坐或卧了。

木莲这几天,整个小脸上,都漾满了笑意,每日里,伴着父母双亲,就连楼上的密道,也没再想起来探寻。

时间仿佛又退回了父母被掠之前的日子。

今天,她的母亲起身正坐在椅子上,喝着香茶,笑眯眯的看着木莲给自己的父亲梳头。

木莲先将父亲的头发打散,拿着玉梳缓缓的将父亲的头发,然后伶俐的给他父亲将头发盘起。取了蔹儿薇儿刚从园子里采来的菊花,给他父亲插了个满头。

看着儿子粉红的笑脸,和夫郎一头的粲然,她依然有些伤痕的脸上,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最幸福的微笑。

叶繁郁走到门口,伸手止住蔹儿薇儿的问安。

就此袖手站在门口,看着屋内幸福和乐的一家。冰冷的心底,某一处,有被春风吹过的感觉。暖暖的。

木莲的母亲和木莲都是面向里,倒是那被儿子插了一头菊花的父亲,先看到了门口站立的白色锦服女子。

此时,正在被儿子扮得花团锦簇的他,有些羞赧的扯扯傻笑着的儿子,向他背后努了努嘴。

木莲回身,他的母亲也随着他的动作,转回头来。

虽然没有见过,她们寄居的这个孝王府的主人--孝王叶繁郁。但是凭借为官多年的敏锐观察,她在第一眼,已经看出,这个站在门口,正洋溢着一脸和煦笑容的年轻雍容的女子,就是此地的主人,孝王叶繁郁。

她也扬起一个微笑,随即站起身来。

木莲微微一愣,随即手脚麻利的将他父亲头上的菊花拆了去。这才回身,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母亲的身旁,笑盈盈的对着母亲说道:“娘亲,这位就是孝王爷。”

说完又对叶繁郁略略福身,轻声问安道:“木莲见过王爷。”

木莲的母亲也对着叶繁郁笑着颔首致意。

叶繁郁笑笑,走了进来,与木莲的母亲一起坐了。蔹儿薇儿送过来香茶。

叶繁郁随意的笑笑道:“将我的晚膳开到这里来吧。我想和老夫人多说几句。”

门外的小厮,答应着吩咐下去。

木莲的母亲对着叶繁郁一拱手说道:“木庾信与夫郎幼子,幸得王爷援手襄助,实在是恩同再造啊!”

叶繁郁听了这句话,只是笑笑,却把眼光望向站在他父亲身旁的木莲。只见那个小脸上,正漾着一抹甜美的微笑,正与他的父亲在叽咕着什么。

收回眼光,叶繁郁也略略颔首,浅笑道:“老夫人不要太在意,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还是我那不懂事的师弟做了错事。按理说来,还是应该我认错赔礼才对的啊!”

木庾信笑笑说道:“王爷大恩,木庾信不再说。但是若有什么用到木某之处,木某都甘愿万死,以报王爷大恩。”

“哈哈,”叶繁郁摆摆手,笑道:“老夫人言重了。”

两人说着,几个小侍捧了食盒,进来,将晚膳摆了。

木莲扶了父亲,与叶繁郁、木庾信,一起坐了。

叶繁郁与木庾信,谈起了国家社稷经纬之事,竟然是难得的投契。

一餐饭,很快的在宾主尽欢中结束。

孝王告辞离开。木莲将孝王送出大门。

木莲的父亲望着叶繁郁和木莲的背影,不由得由衷赞叹:“这孝王爷,当真是人品才情脾性都是一流。不知她家里可有了正妃呢?”

木庾信已经知道自己的夫郎,怕是看好了这个漂亮王爷,想着招为儿媳了。也就笑笑说道,“这有何难,叫小侍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嗯,这个不急,我抽空问问好了。不能过于显露痕迹,免得让他们看不起我们。”清浅若有所思道。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可要好好替儿子谋划谋划。即使有夫郎又如何?当初,他嫁给木庾信的时候,她不也已经有一个钟爱的夫郎?结果,不也被她怒杀了?就连那个小崽子,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你很纳闷儿,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的父母实情吧?”木莲在大门口停下了脚步,侧脸问道。

“嗯?”叶繁郁很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微微鼓着腮帮子的美丽面孔,轻声应着。

“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父母与那个毒女有什么瓜葛而已。那个毒女管的太宽了!哼……”木莲的小脸上,有一种明显的不平和恨意。

为什么,当然是怕母亲与绿意相认。如果他们相认了,很明显的,他和父亲的幸福日子也就要到头了。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将父母救出,就再次一家分离。

“毒女?如果不是那个毒女,你的父母如今还在忘尘的渡缘手里吧?你难道不知道,渡缘--渡身渡心,渡却尘缘么?有几个落到渡缘手中的人,还能活着离开的?你的父母如今欢颜笑语,难道不都是,你口中的毒女所赐么?”

叶繁郁习惯性的带着雍容的微笑,声音也很是温和,但是,木莲听来,却是句句是刺!

“哼,我就是不想让她管!”他的一张小脸儿,已经因为怒火而挣红。

“呵呵,情愿看着你的父母被渡缘的各种刑罚虐死?嗯?”叶繁郁心里却觉得这个小男孩子,喷火的眼睛,很是晶莹,透彻。

她看过太多的喜怒不形于色,对于这样一个毫无心机的男孩子,却有了莫名的好感。其实,她也没有好心的要替连翘抱不平。爱管闲事,更不是她的作风。

但是,今夜,她却就想着逗弄面前这个男孩子。只为了看他这副生动的表情么?

“当然不是。我自己会救。并且我有一次已经得手了。只是……”木莲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话头。瞪了叶繁郁一眼,猛地扭身,从叶繁郁的身侧离开,快速的回房而去。

在他的身后,站在夜风里的叶繁郁,负手而立,望着这个翩然而去的身影,嘴角挑起一抹发自内心的趣味的微笑。

在距离京城不太远的一个小城。

一个青色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慕儿眷儿急忙上前,为他披上一袭斗篷。

他在下车的一瞬,眼光下意识的望向来路。

却只见,来路茫茫,毫无人迹。

心底的某处,有一种酸涩和痛楚,缓缓蔓延。让他感到有些发自内心的寒意。他裹紧身上的斗篷,握住伸过来的那只温暖的大手,随了紫敛眸走进祁山在此的分堂。

走之前的一天一夜,他几乎没有休息,满脑子都是那个让他痛恨,又总想关注的身影。既然他想要避毒和提高功力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他怎么还惦记她呢?

他自己也每每感到难以理解。难道,是他这许多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有那么一个对手?蓦然间没有了目标?所以,感到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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