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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审判 (2)

西蒙朝金克斯滴溜溜地看了两眼,胡须抖动个不停,金克斯盘坐在马车的后座上,尾巴轻轻地扫着。“大人,你得给我保证,”他对查尔斯说,“我和我的孩子作证的时候不会受到伤害。我是只可怜的老鼠,从来没害过人。我们老鼠也要活啊。你们这些动物从来都没想过……”

“肃静!”查尔斯严厉地说,“现在不是在审你。”

“是的,先生,”西蒙谦卑地说道,“可如果你能保证……”

“法官、陪审团,还有其他所有动物,包括我和被告,”弗莱迪插话道,“一致同意在本案结束之前你们不会有任何危险。大人,我说得对吗?”

“是的,一致同意。”查尔斯说。

“好吧,”西蒙说,“那能不能保证审判结束之后安全回到谷仓?”

查尔斯正要开口,弗莱迪抢过他的话头。“除非你在本案结束之前又犯下罪行,”他说,“不然,你们全家都可以安全地回到谷仓。”

西蒙这下满意了,不安地看了一眼金克斯,开口说起来。

“8月7日下午,我们一家正在好好地吃饭,突然听到阁楼上一阵巨响。我们从墙里的秘密过道冲过去,从洞里往外看,就看到了那最可怕的一幕。这只猫,就是现在站在这法庭上──这个恶棍,肮脏的罪行终将把他揭露出来──这个恶魔……”

“够了,够了,西蒙,”弗莱迪打断道,“说你的故事,不要搞人身攻击。”

“原谅我,大人,”西蒙假惺惺地瞥了一眼查尔斯,“我一激动就控制不住了。一想到这桩罪行就令人作呕,我不禁口不择言……”

“你敢再多说两句,”金克斯狠狠地扫了一下尾巴,“这里马上就会再多一桩谋杀案要审判了。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大门牙,我一巴掌拍下去,明天早晨你们家餐桌上就要少一口人吃饭了。”

“秩序!”查尔斯叫道,“老鼠,继续陈述,不要受别人影响。”

“是的,大人,”西蒙假惺惺地说,“正如我刚才所言,这……这猫扑向了一只可怜无辜的小乌鸦,我们则爬出来探个究竟,正好看见他无比凶残地将乌鸦撕裂。我们叫喊起来,大人,我们喊叫着让他住手,可他只是恶狠狠地笑着,继续他的屠戮。我立刻让我一个孙子去报警了,除此之外,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暴行,不禁流下了眼泪。大人──在您面前我毫不掩饰我们的恐惧和愤怒,无助和悲恸,为这命途多舛的乌鸦,我们流下了心酸的眼泪。同样,我们的眼泪和我们的威胁警告一样,也没能打动他。这个残忍凶暴的家伙……”金克斯跳了起来,西蒙猛地收住了口,“就这样,大人,”他匆匆收尾,“我的故事讲完了。”

接下来是八只小老鼠,他们作证目睹了同样的场景;然后是查尔斯上场,说自己被叫到谷仓之后,把显然在为罪行败露而害怕不已的金克斯逮了个正着。弗莱迪说,他想对西蒙进行盘问。老鼠再次走上前来。

“阁楼的老鼠洞,洞口有多大?”小猪问道。

“你看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鼠咧嘴答道。

“我要问个清楚,”弗莱迪哼了一声,“能容得下一只猫吗?”

“什么猫也钻不过去。”

“就是说刚好只够一只老鼠通过喽?”

“刚刚好。”

“一共有几个洞?”

“三个,”西蒙说,“告诉你也没关系。”

“可不是吗?”弗莱迪说,“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三个洞,每个洞口只能容得下一只老鼠,九只老鼠是怎么一起看到事发经过的?”

西蒙暴跳起来,胡子直抽抽。“你这是下个套子让我钻呢?”他问道,“哼,我跟你讲,你以为你有多聪明,三只老鼠合用一个洞就行了。”

“那他们怎么站得下?”弗莱迪问,“又不可能并排站着,要是排成纵队的话,那怎么一齐往外看?”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看的,”西蒙咆哮着,“反正他们就是看到了,不是吗?你听到他们的证词了,是不是?”

“我当然听到了,”弗莱迪愉快地说着,转向查尔斯,“大人,我问完了。”他说。

西蒙退回到马车下面,陪审团查看着乌鸦的脚爪和羽毛,老鼠那边传来一阵兴奋的嘁嘁喳喳。显然,弗莱迪的提问在某种程度上干扰了证人。弗莱迪说,如果本案没有其他证据的话,他想传唤一些证人来作辩护。大家顿时安静下来。

第一个是费迪南,他作证说,自己并不知道这只死去的乌鸦是谁。就他所知,到目前为止,没有报告说有失踪的乌鸦朝农场那边飞了一天。

“一年中这个季节里,乌鸦很少往哪里飞整整一天的,对吧?”弗莱迪问。

“是的,”费迪南说,“这只乌鸦也许是到别的地方走亲戚去了。这件案子里可能是这样。”

“乌鸦很少这样串门,对吧?”

“是的。”

“你听说过有乌鸦这样串门的吗?”

“没有。”费迪南说,“不过也不代表就没这个可能。”

“也是。”弗莱迪说,“我会说,有这个可能性,但不代表一定是。你说呢?”

“哎,是的,大概吧。”费迪南不情愿地说。

“谢谢。我问完了。”弗莱迪说,“下面请传唤伊尼。”

小耗子站了上来,陈述了弗莱迪如何派他去侦察农场方圆半英里以内所有的写字台。除了麦克米尼考小姐家,所有人家都好好的。她家的墨水瓶最近被打翻过,虽然麦克米尼考小姐擦干了墨水,清洗了写字台,瓶子下面的吸墨台上还是留下了几个大大的墨迹,还有许多小脚印。伊尼带来一张吸墨纸,弗莱迪把它交给陪审团查看。

紧接着,弗莱迪要求传唤麦克米尼考小姐家的狗颇迷你,他作证说8月5日那晚麦克米尼考小姐家的晚餐是鸡。说到这里查尔斯不由得一抖,他的女儿奇基塔正靠在陪审席后面的一根柱子上,听到这话当场昏死过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把她抬出去之后,法庭上恢复了安静,弗莱迪说道:

“你最后一次看到这只鸡的脚爪,是什么时候?”

“我反对!”颇迷你还没回答,费迪南就说,“大人,麦克米尼考小姐家那天吃了什么晚饭跟这起凶残的谋杀案没有任何关系……”

“反对!大人,”弗莱迪忽然叫道,“到底有没有谋杀都还没证实,我认为费迪南是在竭力误导陪审团的视线。”

“秩序!”查尔斯咯咯叫道,动物们纷纷拥上前来,看着双方律师争执不下,生怕漏听一个字。“你们两个不能同时反对!费迪南,你反对什么?”

乌鸦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大人,我是在证实,”弗莱迪说,“那位女士的晚餐和这起案子有着莫大的关联。可以继续吗?”

“继续。”法官说道,他忽然有些慌张,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弗莱迪重复自己的问题,颇迷你说:“我最后一次看到是在8月6号早上,在垃圾堆里。”

“当天晚些时候,你有没有再去看那个垃圾堆?”

“去了。”

“鸡爪还在吗?”

“不,”颇迷你说,“没有了。”

费迪南没有问题要问辩方证人,弗莱迪又传唤了西蒙的儿子泽克。泽克一站上来,下面又是一阵骚动,动物们又朝前拥来,直到查尔斯威胁说再不安静下来就休庭。就连阿柯伊那闭了好一会儿的小眼睛都睁开了,呼噜声也不见了。

“那么,泽克,”弗莱迪说,“对于我的问题,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地诚实回答。”

“是的,先生。”泽克睁大眼睛,想显得真诚点儿,结果看上去一脸怪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肚子痛呢。

“很好,”弗莱迪说,他停了一下,忽然瞪住那老鼠,“8月6号那天早上你在哪里?”

泽克一愣:“呃,先生,我……我在……家,一天都在家。是的,先生,我在家。”

“你在家,是吗?”弗莱迪吼道,“要是我有证人能证明你那天不在家呢?”

“呃,也许我出去了一会儿。我记不太清楚了。有时候我是会出去一下。”

“那就是说,你出去过,是吗?”

“是的先生,我……我大概是出去过。”

“很好。”弗莱迪说,“那么请回到8月6号的早晨。就当你是出门散步吧,你沿着小路往麦克米尼考小姐家走,我说得对吗?”

“说实话,先生,我不记得了。我就是出来随便走走,也许是走到了那里。我……”

“也许是走到了那里?”弗莱迪说,“我看你是照直不打弯地往那里走吧。你从地下室的窗户钻了进去,然后爬上楼,到了厨房,吃了一点儿火腿……”

“不是的,先生,”那老鼠叫道,“我没去厨房,我……”

“闭嘴,你这个蠢货!”马车下面传来西蒙的咆哮。费迪南也立刻扑棱着翅膀叫了起来:“够了!够了!我反对!我有两点理由:第一,泽克在谋杀──应该说,在本案所控的罪行──的前一天去了哪里,跟此案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第二,弗莱迪正在威胁证人。”

“反对无效。”查尔斯马上说道,“就算他那天去了哪里跟本案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想在场的各位也都很好奇他那天到底去麦克米尼考小姐家干什么。还有,要是弗莱迪或其他动物能威胁到他,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威胁法。弗莱迪,继续。”

“该死!”费迪南恼火地叫道,“案子不是你这样审的,查尔斯!用点儿脑子,行不行?”

“乌鸦,你要是不满意我审案子的方法,”查尔斯庄严地说,“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个法庭不是谁说了都算。我是在这里给金克斯判刑的,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好好判的。”

“满意至极,大人。”费迪南说。

“我不满意。”弗莱迪说,“你不是来这里给金克斯判刑的,查尔斯,你是来这里确保正义的伸张。”

“我给金克斯判完刑,正义不就得到伸张了吗?”公鸡问道。

“那他要是无辜的呢?”

“可他不是无辜的,”查尔斯说,“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所有自由的美国动物,”弗莱迪说,“在罪证确凿之前,都不能称为有罪。我恳请在这庭上的所有观众注意,面对一个被告还站在审判席上,就已经认定他有罪的法官,我们该怎么办?”

“废了他!扔出去!重选一个法官!”大家叫道。

“秩序!”查尔斯嘶叫道,“我的职责是作出判决……”

“你肚子里空空,判什么呀!”一个声音喊道,“查尔斯,你从来都没法判断什么,你自己也清楚。”

底下发出一阵哄笑,弗莱迪直立起来,示意大家安静,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我相信,”他说,“我们值得信赖的法官说话过于冲动了。他和我们一样清楚,在证据确凿之前,被告都是无辜的。我只是想请大家注意一个事实,就是,法官对金克斯的私怨影响了他公正的判断,你自己也知道,是吧,查尔斯?”

“就算是吧,”一脸烦躁的公鸡答道,“继续你的审判,好吗,别再挑我的刺了。”

“很好。”弗莱迪说,“那么,泽克,根据你自己刚才所说,8月6号那天早晨,你去了麦克米尼考小姐家。你能说说你去那里干什么吗?”

“没必要回答这个问题,”西蒙从马车底下喊道,“要是你觉得这问题会牵涉你自己,就没必要回答它。”

“好的。这个问题我不回答。”泽克说。

“你觉得这个问题会把你自己给牵扯进来?”弗莱迪问。

“是的,绝对的。”

“好的,”弗莱迪说,“那么,要牵扯你自己了。费迪南,这个污点证人,你有什么要问他的吗?”

“没有,”费迪南不耐烦地说,“我说了多少遍了,他跟这案子没啥关系。”

弗莱迪又传了两名证人。第一个是一只松鼠,他作证说8月6号那天早晨看到一只老鼠扛着一些像是鸟爪一类的东西朝谷仓走去;第二个是一只蓝松鸦,他作证说就在同一天,他恰巧回过一次家,发现两只老鼠鬼鬼祟祟地在那里,便冲上去把他们给轰走了,还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家里没有丢什么东西,只有窝前面装饰的一圈长羽毛不见了。那天晚些时候,他又看见两只老鼠嘴里叼着几根别的颜色的羽毛,跑过树林,只是不确定跟早上看见的是不是同一拨,他们收集羽毛肯定是有什么用。

大家到现在也没看出来这一切跟本案到底有什么关系,人群骚动起来。弗莱迪宣布证人已经传唤完毕,下面他要向陪审团作结案陈述,底下又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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