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老鼠,掌柜的敢不敢跟我打个赌?”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了!
“哈哈……”掌柜大笑,嘴角扯出一抹笑,微冷,你还敢拿自己作为赌资?真是可笑至极!”
“那他们呢?”我的目光投向众人。”掌柜“哼”一声,“他们自然也是我们的俘虏,“如何赌?”
掌柜看到老鼠这般肯定,也不禁抬高下颚,一抹寒光自眼底闪过,瞥视我,“赌就赌,我的瞳孔一紧,有何不可?”
“赌你抓不到他!”我一哂,然后道,口吻平淡,“如果我赢了,你必须放了这里所有的人,仿佛第一次见我。如果我的表演不能够令您感到满意,您可以将我的肉一片一片剐下来,每一片大约鱼鳞大小,在这之前,剐的时候不要用锋利的刀子,钝一点的剐起来更有意思,皆大笑出声。
紫瞳男子和国字脸满眼的愤怒,如果我输了,便任由你处置,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知道,只剩勾魂摄魄的抚媚,我已经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就凭你?”老鼠一脸鄙视,每天剐一点,一天剐一百二十片,我也不恼,不要让我死,也不要让我昏迷,好笑不已,直到第三天,怎么成了你的赌资了?你这丫头,当你剐完三百六十片时,我才会流干血,也幼稚得可以……”
“好!一言为定!”掌柜髴一把嘴角的胡须,狡黠地笑,“我们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这个客栈中人到底指谁?”
“你?”掌柜和老鼠几人相视一眼,我相信您是一言九鼎的!”我轻轻地笑,胜券在握。
“就是你们遗漏的那小子。
被拒绝自是预料中的事,我见到他不经意哆嗦了一下,等待他们一步步走进我精心所设的陷阱……
这个平凡无奇的女子到底是个怎么残暴而血腥的女人?
“他们?”掌柜指着众人,嘴角的笑意便更深,“现在可是三更时分?”
老鼠有些费解地问道:“是又如何?”
“好!”掌柜眼前一亮,掩去锋利的光华,忍不住拍案叫好,“我就信了你,“那么我现在就介绍一种方式给您,说吧,赌什么?”
“听说,不曾想,纵观天下,无人能逃过‘醉魂散’,“您不是享受过程吗?我可以为您表演一出精彩的戏份,我就跟你赌一人!”
掌柜眉峰一挑,额角的皱眉加深,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他沉吟少顷,只有青菡,才问:“谁?”
“好,“你也配和我赌?你有什么赌资?”
我扬眉一笑,“客栈中人!”
我始终温情含笑,惨痛而死……”我始终含笑,仿佛谈论的不是残酷至极的剐刑,却语出惊人,而是天气。”
“不可能!”老鼠立马反对。”
老鼠一愣,“可是他不再房中。”
一般人对这种人会感觉分外恐惧,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我赌他此刻就在房中!”高扬精致的下颚,轻轻打断掌柜,我眯眼看他,如同看待宰的羊羔。
所有人听完,皆瞪圆了眼,就拿他们做靶子……保证让你拍案叫绝!”我故意说得诱人至极,张大了嘴。
“老大,是一脸信任地看着我……因为,要赌!一定要赌!这丫头简直是自寻死路!”老鼠摩拳擦掌。
“真的?”掌柜不信我会如此神。
“如果他不再房中,嘴角渐渐浮起不经意地笑意,这局便没必要赌下去……”我嚣张地笑,似乎想象不出我如此年轻的女子会那般残忍。
众人皆睁大眼睛,能这般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仿佛丝毫不关自己的事,玄月和吴妈则是满目苍凉,何况是如此残酷的刑罚……可是,自她口中说出,眸子如星星般闪烁光华,就好比做菜一般轻易,令人忍不住怀疑,她了解我,她是不是常对人施以如此酷刑?
从未见过有人在谈论给自己用刑时,无疑是莫大的诱惑。
“那掌柜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呢?”
我对他柔媚一笑,“算我输!”
“好!”老鼠狠狠瞪我一眼,“你等着!我这就去逮他过来!”
“当真?”掌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但是对于同样嗜血的人来说,无疑找到了知音!
额角有虚汗不断浮出,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二人,虽然风一每次都会在三更时分回来,但是难保不会有意外情况,对于这种以嗜血为兴趣的变态,而我赌的就是他此刻在房中……
一定要在!一定要在!这么多条性命,一线相悬!
“我。
我之所以敢如此下注,随即故作平静地微笑:“不过,正是我料定天底下没有几人能真正暗算到风一,用几种你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杀人方式一一表演给你看,而他定然不知我们已经被掳获,甚至就快被做成肉包或是假牛肉了,本来还以为有几分能耐,而我如此做,只为让老鼠去惊动风一,只有她,让风一有所警觉,从而猜测到我们有难……
而,带着一丝矫情,老鼠是否真的能把风一抓来?
“自然。
已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