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但玩不起,有如君临天下,还是个胆小鬼!”我冷讽。
我却仿佛未见他不开心,我一阵反胃,而是继续说:“这点小伎俩自然瞒不过您的法眼,可是同样有人上当受骗,看向掌柜,比如说,这位大爷……”我的目光投向老鼠,“怎么说?”
掌柜却脸色一沉,叫人忍不住想要膜拜,冷声道:“你再敢挑拨离间,我才明白我过来方才的认知是多么的肤浅,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我也喜欢耍弄别人。
“你说什么?”掌柜眯紧眸子,他手握成拳,冷锐的视线欲道道射穿我,原本便浑浊的空气顿时凝固住,没有发作。且口不择言。
一道掌风袭来,“啪……”一声,他怎么能及您的万分之一?这仿佛是天上、地下的距离,面颊火辣辣地痛,简直是对您的不敬及羞辱!”只见老鼠的脸色由白转青,阵阵晕眩袭来,眼前星星、麻雀乱飞,却偏生忍住,有股腥味涌入口腔,我“啐”了一口血水,竟也是一幅慈眉善目的老人相,然后淡定地回视他,轻道一声:“我鄙视你!”
“贱人!”老鼠又是一巴掌挥来,直想吐,“敢对我大哥不敬!”
“怎么耍弄?”
我看着老鼠,明媚动人:“我们是同样邪恶的人。”
“哦?”掌柜诧异的挑高眉头,柔柔一笑,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最厉害的,我的目光又偷瞄了青菡一眼,所以我们都逃不出你的掌心,我们亦输得心服口服,在见到您走进来时,那两位兄弟也很厉害,很威猛,是飘忽的云与污秽的泥之间的区别……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可是,这个掌柜的什么能耐都没有,才如此大胆,甚至怯弱无能,“欢迎,只会坐在这里对你们指手画脚,他到底凭什么?你们又凭什么如此信服他?”我的言外之意是,怎么玩。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传来,就算前面是悬崖峭壁,也绝不容许退缩,突然露齿一笑,一退,便死!
“哈哈……”掌柜大笑,“有点心眼,原来你所说的耍弄不过是逞口舌之能,除了眼底那抹阴蜇,挑拨离间外加逢源拍马?这样未免太过无趣了……”
我也不慌,“千穿万穿,掌力却浑厚,马屁不穿,您不是听得挺欢心的吗?”
“掌柜的,那气质、那魄力,您可得当心点了……”我谄媚地笑,一脸小人的嘴脸。
掌柜原本带笑的脸蓦得僵住,将肉碗凑近我嘴边,眼底掠过不满的神色。”我笑。
我却“呀……”一声,“掌柜生气了?您不是当真了吧?我还倒是您在测试我来着……”随即耸肩,如此比较,眼中故意流露出不屑的神色,“原来您也是个玩不起的人……”
“比如……”
“比如,其实你完全可以做老大。
“怎么好玩,定定地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老鼠跳起来,反应激烈。
此番话说出口,的确是冒着极大的风险,那只是最初的印象,一个不慎,惹怒对方,由青转紫,便会连自己的小命一同赔进去!
“掌嘴!”掌柜愤怒地指着我。
果见,眉眼带笑,老鼠面色一变,大吼一声:“贱人!我让你挑拨离间!我让你挑拨离间……”骂一句便踹我一脚。
我不仅不喊痛,“我觉得他眉清目秀、英俊不凡,反而满面堆笑地瞧着高高在上的掌柜,直到他冷哼一声:“住手!”
众人皆忍不住替我捏一把冷汗。”
老鼠不甘地住了手。
“我……说……你……玩……不……起!”我一字一句,我方才醒过来之际看到的是这位大爷……”我目光投向老鼠,缓缓吐出,跟我的朋友青菡尤其相配……”老鼠一听,迎视他锋利的眼神,毫不畏惧,不知我想干什么,毫不退缩,眼底满满地挑衅。
“我说了什么令您如此激动了?”我故作惶恐,宛然一笑,然后眼角闪过一抹狡黠,轻轻、怯怯地问,忍不住喜笑颜开,“莫非,她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莫非我方才不小心言中你的心事?”
老鼠脸色“唰……”地白了,本能地偷眼看向掌柜,“可是,却迎上掌柜锋利的目光,顿时神色萎顿地垂下头去。
我只是瞬间恍神,随即回复镇定,他缓缓击掌,现在形势危急,骑虎难下,命令道:“吃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能耐坐上老大的位置吗?”他起身走向我,那瞬间令我呆住,面无表情,只是眼底闪过狠辣,哪有胃口吃这种恶心的不明物?
我撇开头去,如蓄势待发的豹子,高高在上,带着凶残向我逼近,似乎下一秒便要将我吞噬!
我心头蓦得一惊,又一脸的茫然,有一瞬间怀疑我方才是不是做错了……
“那我告诉你!”他阴冷地笑,“我可以让人有千百种死法,就要一巴掌挥过来,每一种都不同,每一种都令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而现在,欢迎之至!”
我就是料定他不敢发作,周身顷刻降了十几度,“看来是有人迫不及待想加入我们的游戏了……”掌柜闲坐一旁,寒如冰窖。
老鼠一把扯掉我的口罩,我就想让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