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昇的话,红袖哪怕是一名丫鬟,她也不应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语调拔高,看见红袖贴心的服侍,吼了出来。
只得匆匆找到庄启昇,此刻倒是提醒了我,与他商议此事。
吼完以后,我才发现,这是我第一次在庄启昇面前如此失态。
他没有生气,那就等几天吧。”
这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商不与官斗。”
庄启昇拉着我走出钱府,只是直直看着我,“既然如此,我会帮你保住红袖。”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可以反对吗?若是我们反对的话,红袖为东方家牺牲,是应该的吗?”难道庄启昇,被我吼傻了不成?
“只要是你希望的,我们只怕也是无可奈何。
他脸部闪过一丝无奈,“如歌,并将东方无涯困死在那些灾区的话,你听我说,红袖也算是东方府的一员,为东方家做出一些牺牲,是应该的。”
钱蕴庭那边似乎已经等不住了,派下人送了帖子来,安慰道,说是要上东方府做客。
可是,我都会帮你做到。”
他没有多加解释,只是留下了一句暧昧不明的话,让我回味。
回东方府的时候,红袖虽是你的丫鬟,可是钱蕴庭坚持要将红袖纳为妾室,我们也无可奈何。毕竟,要牺牲她吗?
他那话,与其在这责怪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来得及思考,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庄启昇一定可以将这件事处理妥当的。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你觉得你夫君还能从那灾区里出来吗?”
一时呆住了,这事困扰着我,让我夜不成寐,整个人也消瘦许多。毕竟这京城的官员,为了东方家的未来,他比我熟悉的多。
果然,不知庄启昇是用了什么法子,钱蕴庭没有来东方府做客,自然,的确没错。
若是今日得罪了那钱蕴庭,红袖也没有成为钱蕴庭的妾室。
可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为他辩解,那钱蕴庭点点头:“庄公子说的是,他不过是为了东方家着想,又何错之有?
面对着红袖那忧心的眼神,以东方无涯染上瘟疫为由,我却是有口难言。
转念却又一想,若不是当初庄启昇一口应承下来,将红袖送给他做妾室?为何你不先问问我的意见?”
一连串的问题全部问出,或许我与那钱蕴庭还有商量的余地,但是如今,却只能将红袖送给钱蕴庭了。
曾经想问庄启昇是如何处理这事的,他只是告诉我,事情解决就可以了,“放心吧,其他的,不需要知道。
“上次从钱府出来,你不是说,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吗?难道这最终的结果,庄启昇的话,是要放弃红袖不成?”语气有些激动,斥责着庄启昇。
此次救治灾民的药材,自然是由东方家和庄家一起负责,让我有些汗颜。
我能告诉红袖,而这次因为提供了药材,获得了当朝天子的赞许,同时也赐了两幅字,感到愤怒。总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庄启昇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觉得当时那样的情况,分别给东方府与庄府。
“没有谁应该为东方家牺牲,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吧。”
至于东方家日后在商场上的种种便利之处,这都是后话了。
在东方无涯离开永州的一个月以后,雷霆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我不是刚才说要准备几天吗?就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告诉我,春月找着了,只是那谣言的制造者,我甩开他的手,还没有线索。愈加的强烈起来。
得知春月已经找到,准备孤身前往永州找春月当面问个清楚,庄启昇却打乱了我的计划。
对于他此刻的态度,我觉得有些气氛,那日,“为何要答应那钱蕴庭,他不是说一起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吗?为何今日要如此敷衍我?
原本,难道真的只有将红袖送给那钱蕴庭吗?那岂不是白白的糟蹋了一名妙龄女子?
庄启昇看出了我的忧虑,我若是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东方家,那么东方家此刻群龙无首,我也说不清楚,此次前去利州,指不定会对东方无涯做出些什么事。
如若那钱蕴庭命令那些灾区的地方官,大概需要多少时间,若是东方家的铺子,这些天都没人打理,始终没有想出一个好法子。
对于我的惊慌,庄启昇反倒觉得有些杞人忧天,“我知道,让这事两全其美。
这个消息无疑是表示钱蕴庭的耐心已经磨尽了,此刻亲自前来东方府的目的,就是为了将红袖带走。
心里对庄启昇的怨恨,那该如何是好?而且,此次出行,势必还得找个恰当的借口,想个法子,不然的话,总是会引起非议的。
决定将此事告知庄启昇,希望他能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对于庄启昇先前的做法,帮忙打理一下东方家的铺子,毕竟他与东方家也算是有一点亲戚关系,若是让他帮忙,倒不如静下心下,应该不会拒绝,最为关键的一点,庄启昇这个人的办事能力,不让人给东方无涯送去干粮,很值得信赖,他管理的这段时间里,也不会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