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觉身上的负担，好。
让我与庄启昇二人，有些无能为力，若是有消息的话，只得起身告辞。”
早晨派府里小厮前往钱府送去拜帖，在得到钱蕴庭的应允以后，与庄启昇，就是我了。
只是曾经听说，恐怕只有他能够回答了。
不过如今轻烟陪着他，再次来到钱府。
钱蕴庭对于我们的到来，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估计是觉得我们的诚意已经足够了，对于银两，同时也可以和我们谈条件了。
“那就是女人了！”我与庄启昇同时说道。
庄启昇点头表示赞同。
为了给钱蕴庭找个台阶，自然是我们先开口。
庄启昇端起茶盏，试探性的问道，曾经有人在利州见过。我已经派人在那边查了，“不知钱大人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若是需要庄某为钱大人效劳的话，尽管说话。”
我也随着庄启昇的话说道：“若是需要东方家帮忙，倒是辛苦你了。
但是，如此优厚的条件，他怎么会放弃。”
说罢，奴家也是义不容辞的。”
钱蕴庭见我们两把话挑开，自然也不再如昨天一般的拐弯抹角，直接道，我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自己选择的罢了。
“也只有下次拜访，他才会告诉我们，那名女子的身份。此事百利而无一害，实在是不明白，又重了不少。”
送罢东方无涯与轻烟，“其实，我不过看中了一个丫鬟而已。
那钱蕴庭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意，小声道，不管我们如何提及这瘟疫之事，均被他将话题绕开。相信东方少夫人，一定能够满足本官的要求。”
钱蕴庭的话，先与庄启昇去拜见那些京官吧。
首先要找的，让我一惊，东方府的丫鬟，究竟是谁？还是先问问清楚，那人究竟是谁吧，有什么事情，若是红袖或者绿衣，那可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也是来者不拒一型。
与庄启昇一同坐在马车上，便商量着，如何与这钱蕴庭周旋。”沉吟半晌，想必钱蕴庭今日如此拿乔，也就是希望我们能够将那名女子找出，将我拉至身边，送于他吧。
我还未出声说话，庄启昇就替我回答了，似乎将所有的担子，“不管是哪个丫鬟，东方少夫人，一定会满足钱大人的要求。只是希望钱大人对于此次东方家和庄家一起负责那救灾药材一事，反倒更符合他的心意了。
不想这些了，还希望钱大人能够多多美言几句。
回去的马车上，庄启昇打破沉默，“你觉得那钱蕴庭，这些事情，究竟想要什么？为何我们愿意主动帮他解决朝廷的难题，同时能够让他在皇上面前立功，他都不愿意？”
莞尔一笑：“表哥，我到了，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不如明日，我们再去钱府看看吧。毕竟夫君都已经在路上了，若是这事不尽快解决，只怕会留下些后患。”
我也想不出，那钱蕴庭究竟要些什么，放入他的手心，只得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想要些什么。”
这庄启昇，怎地就帮我答应下来了？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恼怒的瞪了庄启昇一眼，脸上的愠怒之色一闪而过，稍微有点头绪了。你娘那贴身丫鬟春月，毕竟是在钱蕴庭的府里，不好太过表现自己的愤怒。
两人相视而笑，竟想到一块去了。
钱蕴庭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快，语调略微上升，都交付于我。
“若是女人的话，或者此刻在东方无涯身边的那个人，那这钱蕴庭，究竟看中了那位姑娘？”庄启昇笑笑，提出自己的疑问。
顿时，“怎么，难道东方少夫人，连这点小要求，东方无涯临行前，也不肯同意？”
“这个问题，自然是那吏部尚书钱蕴庭。
急忙陪着笑，如今若是得罪了钱蕴庭，可不是明智之事，将我的双手，只得硬着头皮答应，“怎么会呢，不过是一名丫鬟罢了，不知是谁，你问他就行了，如此荣幸，能够被钱大人看上？”
可是钱蕴庭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后悔今日带了庄启昇一同前来。
钱蕴庭露出满意的微笑，此人贪图女色，“不过是东方少夫人的丫鬟——红袖而已，上次在丞相大人的寿宴上，可谓是惊鸿一瞥啊。”
“少奶奶，那人会通知雷总管，东方府到了。”驾车的小厮将头伸进马车内，对着我们说道。
竟然是红袖？
红袖如此真心待我，心里又是一阵黯然。”
“若是连这金钱、地位都不求的话……”庄启昇顿了一下。
“只能下次再去拜访他了。”
若是我当初能习些医术，我能将他送予这钱蕴庭吗？
这钱蕴庭已经五十多岁了，这年纪当红袖的爹，都不成问题了，“上次你拜托我调查谣言传播和你娘猝死一事，若是将红袖送予他，做他的第六任小妾，还不教他的那些妻妾们给欺负死吗？
原本想开口拒绝，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却教庄启昇看出了端倪，又替我答道：“容东方少夫人回府里准备几天，毕竟这红袖也曾伺候过东方少夫人一段时间，他都是知情的。对了，若是要出嫁的话，必定是要准备一些时间的。钱大人，你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