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回房间。”木风接过那女人手中的小孩离开了。
临走前我看见那个女人对我投来别有深意的一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真的好象一家人。好象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可她又是谁,既然孩子的母亲被捕了,那么她就不是孩子的母亲。为什么回和木风到我家来?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你找来气我的,你根本就是有外遇。我听到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片的声音,眼泪在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你是在告诉我你不在爱我了吗?还是从来没爱过?
地上有些凉,我想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肚子开始痛了,而且越来越疼——我的小孩。这个念头一下子闯进我的脑海,我用尽所有力气想拿起电话,可惜电话太远了。我的小孩很可能保不住了,木风这是你要的结果吗?我们真的要结束了。
当我在一次醒来我就已经在救护车上了,边上的木风看起来很焦急。此时我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我看见自己身下的血。我知道我的孩子还是没有了。
“医生”我用力说出的两个字几乎连我自己也听不见,可能是动嘴的动作让木风看见了,见我醒了马上又表现的一副对我毫不关心的样子他推了推在他傍边的医生,示意我醒了。医生一脸鄙夷的看了眼木风,低下了头想听清我说了什么?
“不要让他知道我有小孩了。”既然已经决定结束了那还图增烦恼做什么!
医生抬起头看了看我,有看了看木风一脸的不在乎,终是点了点头。我见他答应了,安心的闭上眼睛。
我在医院里的几天木风在也没有来看过我,只有我一个人,突然感觉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就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伯文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一下班就来看我,还特许我可以多休息两天,还好有他。
对于我和木风,这是一段短暂的爱情,在我们还没有真正了解对方的时候开始,又是因为不了解对方而结束。这本是这段感情最终的结果,但我还是我没办法忘记,只要一空下来就会想起我们的过往。那是快乐的,快乐的让我想流泪。真是可笑以前快乐的时光现在却变成了使我痛苦的源泉。
于是,在医生和伯文的劝阻下我出院了。我要让自己忙起来,用时间来忘记伤痛。
回到家中冷冷清清的,只有小孩子的啼哭声。我走过去抱起正在哭的小孩,这孩子真可爱小脸白嫩嫩的,黑色的眼睛中一尘不染,抱在身上软软的。我摇了他两下就不哭个,还一尽对我笑。如果是我的小孩也会这么漂亮吧!
“放下他。”那个女人见我抱着孩子对我大喊。
我被他一下险些将小孩掉到地上,顿时怒火中烧“这孩子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你也不会是孩子的母亲。”那女人瞪着眼睛,好象将我吞如腹中。
你也不会是孩子的母亲,你也不会是孩子的母亲……这句话刺痛了我的神经,恼怒中的我的病又开始反犯了我嘲讽的对着他说“你是谁?我早就想问了?”
她刚要回答,却又被我拦住了“等一下让我猜猜,木风的情妇。”看到她自以为光荣的点了下头,我的心还是一痛,我才知道我的心还是有感觉的。
“情妇住到家里来,你也算是情妇中的皎皎者了。”我走道她面前摸着他的脸颊,却一把将我的手打开。我反手用被她打开的手给了她一巴掌。
“你——你敢。”这一巴掌不轻,她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怎么心疼了?”我看向那女人身后的木风,木风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这样的他娇笑道“他说我不会是个妈妈,我想你也不会是个爸爸。”我看着用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看我的木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我疯狂的寻找我的药,我已经好久没有用它了。好费劲才找到,我的手抖的厉害。我怕我不吃药就会作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因为手抖的厉害使好不容易找到的药撒了一地,我忙在地上拣几颗放在嘴里。
我终于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等待明天的到来。我会从新站起来的,我告诉自己。
夜里的夜总会总是冲满着弥撩,震耳喻聋的音乐让人兴奋。在这里不管是什么人都可以尽性的发泄自己的欲望与不满。
包厢里却不像外面那样喧闹,木风和狐狸再这里喝着酒。自从晓晓住院他每天都在这里,喝酒就像玩命一样,他只想将自己灌醉。
“大哥,别喝了。”狐狸不知劝了多少回,可木风依然听不进去。
“大哥,你是不是认为野猪的死是大嫂做的?”狐狸终是忍不住了,其实他早就知道野猪的死和大嫂没有任何关系。野猪本就是警方的眼线,现在野猪没有用处了打算升官前在立一功,这件事野猪根本不会和帮里人说,只能自己抗着。正好这时晓晓又拿了木风的手机,一切就好象设计好了似的。
“你——闭闭嘴,不——不要——在提她——不要。”木风已经口齿不清了。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向傍边倒去。
狐狸以为他睡了,准被出去的时候又听见木风说“狐狸我很难受,从没有这么难过过,你杀了我吧!太辛苦了,真的太辛苦了。”他的声音有些清醒,不难听出他的声音还有一丝悲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