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夜与安瑶玑策马而行,他说:“没有想到你骑马的技术不错。在塔罗国,会让女子骑马吗?”
安瑶玑的马术是在现代学习的,跟塔罗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又能怎么回答,乱编一通吧。
“是我偷学来的,比比吧,看谁先到前面的路口。”
萧离夜紧拉缰绳,说:“好啊,驾!”
“哎,也不提醒一声开始了,这样是犯规的!”安瑶玑指着他的背影,甩了一鞭朝前奔去。
太后的身边坐着玉妃,华妃二人,她们嘟着嘴,问:“太后,皇上怎么带皇后去了呀。”
“是啊,皇上怎么丢下了我们?”华妃心里的抱怨是最大的,从皇上与她相识以来,皇上最爱的就是她了,眼中也尽是她的存在,可如今瓜分了他的爱的人竟是皇后!曾经那个最不受宠的女人!
太后安慰着她们,说:“你们不是怀有身孕吗?这是我们金楚国的子孙啊,怎能受得了长途跋涉?”
玉妃摸了下肚子,又看了看华妃的肚子,感觉她的肚子已有些微隆了,她转成笑脸对太后说:“太后说得是,我们想得不周,臣妾这就回宫等皇上归来。”
华妃也一同起身,与玉妃一同行了礼,退了下去。
门外自然是分道扬镳,玉妃朝东走,华妃朝西走,两人几乎无交集。
荣香殿内桌案上摆着几道水果,玉妃眯着双眸,脑海里一直抹不去华妃微隆的肚子,难道她会比自己早育出孩子?不行,她必须采取行动,趁皇上不在宫中,自己又有父亲作阵,除掉华妃的孩子才是。
一个时辰过后,玉妃面前多了一碗热汤,汁浓味美。
“这可是好的补胎药?”玉妃问宫女。
宫女点头称道:“是的,娘娘,御医们亲自开的药方。”
玉妃推了推碗到宫女面前,说:“去吧,送给华妃娘娘,就说本宫这里的补药熬制太多,喝不了便送给她些补补身体。”
“只送这一碗吗?”宫女询问。
“没错,你去吧,其它的补药留在我这里。”
“是,奴婢告退!”宫女端着碗,从容的朝晚秋宫走去。
晚秋宫
华紫烟面对着那碗补胎药,她会相信玉妃对她才怪呢!她唤道:“小凡!你来把它倒了。”
小凡从帐后出来,她原本因为嘴巴不好,安瑶玑曾罚她去了洗衣坊,而今华紫烟将她留在身边当心腹,是看准了小凡对安瑶玑还是心有憎恨的。
小凡将补药倒在盆栽里,可是许久也没有见到花枯萎,“娘娘,这补药里没毒!”
荣香宫
玉妃露出诡异的笑,越来越深,她叫来婢女知月,吩咐她送一碗补药过去,知月照做。
华妃看着同上碗一模一样的补药,转动着眼珠,精光一闪,她有了好主意,小凡像是明白了她的想法,去准备了一只新碗,将原来的补药倒入。
华紫烟欣赏的眼光看着小凡,她果然没有选错人,她说:“小凡,你送回去,就说本宫正在吃补药,送她一碗,礼尚往来。”
小凡明白的点头,直至荣香宫,被知月接下后便返回了。
玉妃命知月倒了补药,泼在树旁,树旁的草缓缓变成暗灰色,玉妃冷哼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华紫烟,也没有那么好对付,竟然将我的补药送回?可是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太阳快西落时,安瑶玑与萧离夜到达了白云寺。
一位老和尚出来迎接,却不是主持的模样,萧离夜问:“主持呢?”
老和尚脸上一沉,说:“我是新主持,法号学见,主持他……已经圆寂了。”
萧离夜一惊,厉声问:“为何不通报于我?”他马上进门,寺内的祠堂里果然放着主持大师的牌位,与许多有名的大师在一起摆放着。
萧离夜上了一柱香,学见交给他一封信函,说:“主持他交待我们一定亲手交给皇上。”
萧离夜展开,上面说:皇上敬启,先帝已去,本王也早该随之而去,皇上大权仍旧未握,林将军兵权夺回难上加难,只有皇后才可解危机,然,故她而引起的祸端也会有,命运如何,请皇上斟酌。勿悲伤,切记。
安瑶玑不知信上写什么,看他眼里夹泪,便轻声问:“你怎么了。”
萧离夜转身出去,安瑶玑跟上,他们来到先帝陵,萧离夜将信点燃,在陵前烧掉,化为灰烬。
“以前的主持是我的大伯,是一位王爷。他与父皇感情很深,但大伯心地好,总结了多年杀人无数的罪过,所以出了家。父皇走后,他便为父皇守陵,我也常常来到这里看望。”
安瑶玑搂过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亲人的离去无疑是世上最痛心的,她能明白,就像失去妈妈一样,所以她太了解萧离夜的心情了。
萧离夜靠在她怀中,仍旧说着:“我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没有了……”
“你还有我,还有太后。”
萧离夜嘴角轻轻笑着,抬起头,对安瑶玑说:“你不知道,我并非太后亲生。”
安瑶玑很是震惊,那他的母亲是谁?
“太后只生下凌洛一个孩子,我的母后是位美人,她被人害死了,在我四岁的时候亲眼看着她中毒而死。”萧离夜回忆起心中的阴影,一时变得脆弱。
安瑶玑握住他手,说:“我在你身边,不会离你先去的。”
萧离夜抬起头,单手摩挲着她嫩滑的脸,微笑着说:“没错,有你在,至少还有你在。”
吃过斋饭,安瑶玑听见大堂仍有敲木鱼的声音,有点心烦,来回溜达着,看着萧离夜躺在床上一直无精打采,她找来一根细绳,拉起萧离夜的身子,让他坐起来,她说:“你的大伯一定不希望你这么不开心,天上的星星就是他们的化身,他在看着你呢!来,开心点,玩这个吧!”
“一根绳子而已,你要怎么玩?”萧离夜有些不相信她的话。
安瑶玑穿了几样玩法,问:“我教你!”
萧离夜点头,说:“来,你再玩一遍我瞧瞧。”
“真是,你要付学费知道吗?又教跳舞又都这个。”安瑶玑边说边演示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