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她安瑶玑,难道一切都是她的误以为吗?
水无痕施展轻功,将萧凌洛的人头带走了,安瑶玑落泪,洛王真的死了吗?都是她害的呀。
萧离夜走到她面前,悄声说:“回宫自有你的苦头吃,玉妃与紫烟都身怀有孕了,而你……朕打算好好的宠幸,先不提皇后之位能否保住,朕要你在半年之内怀有龙种!”
安瑶玑的两行泪滑下,萧离夜微笑着为她试去泪珠,冷声说:“回宫。”
皇宫的队伍已经起程,萧离夜坐回轿中,眯着双眼对安瑶玑说:“皇后,还不上轿。”
安瑶玑不安的坐进去,轿帘落下时,她的唇被萧离夜狠狠的堵住,安瑶玑惊慌失措的推着他,可他的身子朝她压来,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霸占与强烈的压迫感令安瑶玑真的怕了。
松开她温软的唇,可留在她的唇畔,说:“回宫以后,朕就下令侍寝。”
“你真的杀了洛王?太后会让你杀了她的亲儿子?”安瑶玑不顾唇上传来的肿痛感,内心快要崩溃了。
萧离夜嘴角开始挂着嘲笑,他扣住她的下巴,微蹙眉头,说:“皇后,朕的国家大事用不着你来管。”
“我会回宫见太后的,我们都不会原谅你的。”安瑶玑眼中透着憎恨。
萧离夜坐直身子,不再说话。
水无痕竟然不是萧离夜,是她想得太多了,误以为萧离夜会救她,原来只不过是一场空,原本还寄托在他身上的希望尽数全无。
如果萧凌洛真的死了,她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萧离夜的,而且她要找出陷害她的主谋,她要还击,不可以坐以待毙,任人宰割,所以她一定要保住后位,不然她真的无法翻身了。
皇后之位,绝不能让。
九慧宫
太后躺在床榻上,看上去脸色苍白,安瑶玑跪在地上,哭诉着说:“太后,洛王是您的儿子,您怎么忍心让他……臣妾真的没有与他私通,做下不轨之事。”
太后叹息,说:“下去吧,有些事不必死缠到底,皇上为了保住你,可是向本宫发过誓了,半年以内你必须怀有龙种。
“什么?他为了保我?”安瑶玑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真的难以接受。
“是的,洛儿为你可不要性命,皇上也为你担保,瑶玑,你有福气,只是这样的福气不要太多,你懂吗?”
安瑶玑流着泪点点头,退出了九慧宫的大殿。
小小在门外等候,见她一脸的泪水,便拿出锦帕为她擦试,心疼的说:“娘娘,此事也有小小的过错,若不是我带了那几个宫女去安华苑,就不会传出去……”
“这不是你的错,小小,起来。”安瑶玑扶她起来,这回她的脸上倒是泪珠满面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蜿蜒的石径小路上,她看见久违的秋千架,只是上面有它的主人,华紫烟。
华紫烟如今已升为妃子,赐名华妃,只因她怀了龙种,如今的她春光满面,基是得意,身边一堆宫女跟着侍候,不敢怠慢。
安瑶玑走到华紫烟的面前,华紫烟也站起来,还是露着笑脸,说:“皇后居然回来了,宫里为了您的事可闹得不可开交了呢。”
“我来是要恭喜你怀有龙种啊,若在皇后有育之前,其它妃嫔先出生就会是太子,晚出生的是皇子,这一前一后,身份却差了一大截。”安瑶玑显得很为她担忧。
“你想说什么?想让我与玉妃斗?哈,皇后,您以为我当真那么不自量力?”华紫烟摸着肚子,依旧平坦着,可她觉得安瑶玑的话不无道理。
安瑶玑十分镇定的说:“我不要你和玉妃斗,因为以你目前的地位还真斗不过她,她有将军老爹在背后撑腰,你呢?我之所以发生私通之罪,也正是受了有心人的阴谋,而你,会不会成为她的下一个目标?除掉你腹中的孩子,她就可以成为太子的母亲。我想你能配合我,保住皇后的位子,我在位,便不会加害于你,虽然我们交情不深,可同在宫中,我的为人你也应该清楚,你肯吗?”
“你,要我怎么帮你?”华紫烟主动问道。
“皇上爱你,宠你,你就在他吹点耳边风就可以了。”安瑶玑认为事情有转换的余地。
华紫烟斟酌一会儿,说:“好,就这么定了。”就算日后她们之间有战争,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就是不能让玉妃得逞。
安华宫
“传皇上口谕,皇后请沐浴净身,以备宠幸。”陈公公声音尖锐的宣着口谕。
安瑶玑愣在当场,没有想到这么快,双手用力的握紧,待陈公公走后,低声对小小说:“准备沐浴吧。”
小小欲言又止,点头称是。
安瑶玑到浴池中的时候,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曾经几次都逃过宠幸,可为什么预感到这次会再劫难逃?她真要那么做吗?
小小放了许多花瓣在池里,漂浮在水面,遮住了碧玉无瑕的胴体,正值夏季,水温也不是很高,安瑶玑清洗过后,便出来穿上了一套小小准备的红衣,很柔软的料子,闪着丝滑的光泽,殷红的像血一样。
安瑶玑开门走出去的一刹那,心想:我不可以退缩,萧凌洛的仇还未报,只有保住皇后之位才可以利用权力查明真相,她要还萧凌洛,尽管欠他的已是无法补偿,但至少要为他平反。
还有,她要萧离夜后悔杀死亲弟弟的事,要他痛苦,愧疚一生。
夜晚如期来临,安瑶玑一步步走向齐天殿,每一步对她来说,都在迟疑,犹豫,又坚定。
齐天殿今日屏退了许多宫人,卧房内烛光闪亮,将室内映得柔美温馨。
安瑶玑站在门口中央,映在地上长长的影,殿内寂寂,仿佛只听见呼吸的声音。踏过红红的地毯,背影望去,安瑶玑的长发垂在背上,没有一支花钗点缀也竟显得高贵,如同一朵火红的玫瑰,华丽绽放,瑰丽无限。
萧离夜埋头坐在桌案上,他听见了脚步声,知道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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