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喜儿怎么也不曾想到,为宇贵妃拿药,竟然听到这样天大的消息!皇上受伤了?这皇上如何受了伤?这可非同小可她得告诉主子去。
容姑姑:“进来吧,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来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容姑姑在太后寝宫的席帘外略带埋怨的低声说起。
喜儿:“姑姑,太后娘娘她?”
容姑姑:“太后娘娘今日里都睡的不大安神,这不才刚刚入眠不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喜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寒,说道:“可不是,要不然喜儿也不会此时来求见太后娘娘啊。”说话间喘着气,这是一路小跑的原因。
“容姑姑,外面是谁啊?让她进来吧。”太后懒懒的声音带着睡意在里屋问道。
容姑姑:“是,太后娘娘。”
喜儿走进去的时候,太后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头银白的头发披散着。如针般的双眼紧盯着喜儿,让人不敢直视。桌子上的灯烛,在寒冷的冬天里,散出微弱的温暖,房间里的炉子火候在容姑姑的调理下旺盛了许多。喜儿一会儿的功夫便暖起了身子,屋子里暖暖的,催人睡意绵绵。
喜儿:“奴婢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说吧,什么事情?”
“……皇上受伤了。”
太后厉声问道“皇上受伤了?被何物所伤?”
喜儿回道:“……说是利器所为。”
太后紧皱眉头,面色寒冷的问道:“恩,此时当真?”
“奴婢其实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太后娘娘,是奴婢亲耳所听,许公公是那么说的。”喜儿小心翼翼的回着太后娘娘的问话。
太后沉默的半会儿,厉色道:“此时不可泄露了出去,你下去吧。”
喜儿:“是,奴婢告退。”
喜儿走后,太后站立了起来,皇儿受伤了?是利器?直觉告诉她,此时非同小可,昱儿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若是明着到不会太过严重,若是暗着,藏着掖着的话,这事情就不小,非同小可。
太后:“容姑姑,你再去探探,不要张杨了出去。”
容姑姑:“是,太后娘娘。”
太后此夜未眠,心神不灵地拿起佛珠念叨了起来。这渭儿一直觊觎皇位多年,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可是这些年渭儿云游他乡,整日里都与些文人雅士相交,还会……?昱儿的伤太巧合,这皇帝和儿子之间该如何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