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阁下请说,还有,在下可担当不起这‘大人’二字,”还是谦虚点好,“请叫我玖钰吧。”
“嗯,你也别用什么尊称了,叫我天熠就行,”他也爽快道,“玖钰你可听说前段时间里有一男子私入后宫之事?”
“略有耳闻。”奇怪,他怎么会跟我谈起这件事情?莫非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吗?晕,看来我真不是当坏人的料,才做了一件坏
事,人人都记得。看来我当初太嚣张了。
“请问那件事发生时,玖钰在做什么?”他目光犀利,仿佛想要看透我。
不会吧,我以为大家同时朝廷官员,甚至工作地点也挺近的——否则他怎么也不可能逛到禁卫军的教场来,他多少会给点面子,谁知我想的恰恰相反,他不但不给面子,甚至一见面就问我,还是用审问嫌疑犯的那种句子:案发时,你在做什么?
还有,那天我能做什么来着?对,早上去找凌秋,就拿他来扯,相信他也不会拆穿我。
“那天下午吗?我也记不清了,怎么了?天熠兄突然问我这件事是为何?”装一下傻,说好听点叫扮猪吃老虎,不过我现在好像不属于这种情况。
“这案犯还没有找出来,我顺口一问而已。”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从我脸上扫过时很是锐利——就和那天一样。
“哦?那天熠兄是见人就问呢,还是只问了我一个呀?”那带路的怎么还没找来呀?等他来了,我跟冷天熠说声抱歉就再见了,暂时先说点废话。
“嗯……只问了玖钰公子以及另外几个人。”他道。
“那么,天熠兄是将玖钰当作嫌疑犯了吧。”我冷笑。
“玖钰莫要生气,我本意并非如此,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
“而我的嫌疑也很大,所以自然要问我,对吧?”我面色不改打断了他的话,却暗忖为何自己老成为嫌疑犯,“为何我就有嫌疑呢?只不过记不清那天做了些什么而已,况且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如果我没有猜错,天熠会与我搭话也是因为怀疑我吧,为什么你见我第一眼就认定我有嫌疑呢?天熠兄恕玖钰不才,苦思冥想也不得其解,还望天熠兄指点一二。”嗯,不错,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文绉绉干巴巴的废话。
“玖钰想多了,不过玖钰说的也没错,天熠的确在刚才见到玖钰的第一眼就开始怀疑玖钰,但这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还望玖钰谅解。那天出现的男子,与玖钰一样,面具蒙脸,面具与柔妃娘娘以及见到那贼人的宫人们描述的几乎一样,甚至眉宇也有几分相似。”他微笑,眼中的光芒却无减弱之势。
看来那天我太嚣张了,居然连面具都没取,真是的,再次验证我不适合当坏人,尤其是蒙面匪徒。
“那么如此说来,天熠会怀疑玖钰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玖钰希望天熠明白,天下相像之人多不胜数,我与那人不过眉宇相似,何况天熠你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呢。至于面具……”面具,面具怎么扯?总不可能说“那人”也买到一个相同的面具,我那可是定做的,没得卖,“我想天熠你也知道,我秦玖钰名满帝都,可谓妇孺皆知,”就怕只有妇孺知道,没办法,现在只有自大一点了,唉,害我自毁形象,“所以有人想和我戴一样的面具这种情况自然很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嫉妒之人想要栽赃本公子,而故意为之。”
“玖钰的一番话合情合理,天熠也希望玖钰知道,天熠并不是怀疑玖钰,而是想为玖钰洗清嫌疑,”他表情不变,笑意却更浓了,“所以还请玖钰回忆一下,事发当天,玖钰在做些什么?”
“嗯……”等于我说了半天还是白说,不过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这带路的也太慢了点吧,真让人受不了,等会儿要是我不骂他,我不就不叫秦玖钰!等等,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我到底是秦玖钰还是秦舞阳%……“那天正好是玖钰上任的日子,所以……多半是在御书房与皇上议事。”说起那天我就气,那群小鬼真是无法无天的混蛋。
“然后呢?”他不动声色的继续问着,仿佛对我的回答不以为然。
“然后……”然后我就到御花园“犯案”了,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即使它是事实。
“两位,这是在干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原来是凌秋过来了,那人不是说找个人给我带路吗?怎么带路的人没来,我要见的人反而来了,但凌秋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开心。
“微臣参见皇上。”冷天熠立即单腿跪下行礼,我本欲开口,反应过来后又想跪下行礼,但又觉得不免晚了些,一时间尴尬至极。
“免礼。”凌秋含笑看了我一眼,“只顾着行礼,难道不准备回答朕的问题了吗?”
“皇上,刚才呀,冷大人怀疑微臣是那私闯后宫侮辱柔妃的歹人呢。”嘿嘿,我这可不叫恶人先告状。
“哦,是吗?”凌秋听后,脸上多出一丝笑意,戏谑的看着我,不用说,我也明白他的意思,的确,此事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冷大人一向不说假话,怎么会怀疑到秦卫尉头上来呢?”
“皇上,微臣之本意并非如此,”那冷天熠神色从容,说话不紧不慢,让人很是恼火,“是卫尉大人误解了微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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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没更新了,不是我不想,是我父母不让,说我浪费精力,不过现在好了,我妈实在受不了我,终于同意了让我每天写一会儿。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每天放学一回家,直接回房间,吃饭出来,吃完睡觉……而且不主动和他们搭话,可能他们觉得不适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