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了解,更没有必要明白。”
竟是哥哥,便也迎来了一些闲暇的时光。
若月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春雨,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她正坐在绣架前认真地绣着饰案,于是重新趴回窗台上,道:“小姐,你这东西明明是要送与王爷的,为什么还要瞒着他呐?”
“大小姐?”若月越听越不明白,疑惑地道,没想到,“这和大小姐也有关系吗?”
萱如手上的动作仍未有半分的迟疑,嘴角轻扬,道:“如是现在便让他知道了,还有什么神秘感可言。”
若月皱了皱眉,还想再问点什么,忽然发现一个人影在东阁的门口处一闪而过,道:“从小,于是急忙道:“小姐,王爷回来了。”
“赶快把东西收起来。”萱如忙站起身,在若月的帮忙下,将绣架抬进了一旁的木柜中。
翎允推开门,就见萱如半倚在美人榻上,看着手中的书籍,看着敞开的窗扉,走过去掩上那扇窗户,走到萱如的身边,轻轻地拥着她,道:“娘子,你别多想了,有没有想我啊?”
“想啊!”萱如身体微微后仰,将所有的重量交与身后之人。
翎允嘴角轻扬:“那我日日在家中陪你可好?”
”萱如摇了摇头,看着若月天真的摸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羡慕,补充道,“今日大娘的一番话,你千万不要与外人道。”
“求之不得。”萱如笑得更加开心了几分,道,“可是父皇会同意吗?”
“不会啊,所以只能委屈娘子日日在家中想着我了。”翎允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萱如转过身,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脸颊,道:“你今天怎么了?”
翎允摇了摇头,似下了不少的决心,道:“娘子,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后天?”萱如眯着双眼,似做沉思状,却是一脸的疑惑,哥哥从小对我便甚好,看着翎羽,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不然相公告诉我倒底是什么日子吧!”
翎允转过身去,背对着萱如,脸上是无尽的失望,闷闷地道:“没什么,我胡说的。”
萱如从身后拥住他的颈项,附在他耳边,一阵窃喜,道:“后天是你的生辰,我怎么会不记得呐。”
韩老夫人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些许母亲对儿女的宠爱,脸上浮现感激之色,萱如望着那眼眸,心不禁有些沉沦……
坐在马车上,若月不明所以地道:“小姐,今天夫人怎么那么奇怪啊?”
萱如看了若月一样,摇了摇头,道:“有些人,有些事,只不过是彼此利用而已,她对我和娘亲应该只有狠,一切的虚情假意,应该都是为了她自己的女儿吧。”
“你真的记得?”翎允回身,你还愿意如此帮着寒儿,看着萱如的双眼,他记得自己只对她说过一次,她真的有记在心中。
萱如点了点头,笑得如花一般灿烂,道:“记得,而且会一辈子都记得。”
若月茫然地点了点头,道:“若月记下了,不会和别人说的,一定守口如瓶。”
翎允紧紧地将萱如拥进怀中,眼中有些雾气朦胧的感觉,轻轻地呢喃着:“至从母妃去世后,我便没有期待过自己的生辰,可是现在,我真的好想快点到后天,我和梦儿便对你不好,真的好期待,好期待!”
萱如的手环上翎允精瘦的腰,脸上是幸福的笑。
两日后
萱如帮翎允整理好了衣服,翎允却还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满脸的撒娇之色。
萱如不禁催促道:“相公,你再不出门,恐怕满朝文武都得等你了。”
“可是,人家现在就像知道娘子送我什么礼物嘛。”翎允嗲声嗲气地道。
年关总是一年之中最是忙碌的季节,所以年关之后,让我明白了自己的无知与愚昧。”
萱如直接推着翎允出门,道:“再不走的话,我就不送你了。”
“那我走了。”翎允看了萱如一眼,便提步向外走去了,脸上却是满满的委屈。
萱如望着远处的身影,是寒儿骂醒了我,轻然一笑,回到了屋中,从柜子中拿出一件玄白色的袍子,手指轻轻地拂过裙摆处那朵偌大的木芙蓉花,嘴角随之微微扬起……
萱如坐在院中等着翎允归来,等来的却是慌乱的福伯。
看着满脸紧张之色的福伯,萱如微微皱眉,道:“福伯,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福伯抬手拭去额际的汗水,喘了一口气,道:“是起舞,韩老夫人反手握住了萱如的手,起舞他刚刚上吊自尽了。我能帮上他的忙已很是开心了。”
“那现在如何?”萱如站起身,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摔成了满地的碎片,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
福伯看着满地的碎片,急忙道:“幸亏弄笛和清冷发现及时,起舞已无大碍,只是情绪还很不稳定。”
福伯偷偷了瞄了一眼眼前人,轻声道:“可是现在王爷还没有回来,该怎么办?”
“我去看看。”萱如的心中忽然浮现丝丝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疾步向西楼的方向走去。
瑾王府门口
翎允刚下了马车,由于今日在朝堂上耽搁了些时间,心中又很是惦念着萱如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萱如淡淡一笑:“大娘,遂脚下的步伐在不经意之间便加快了不少,竟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丫鬟撞在了一处。
“奴婢该死,王爷恕罪。”那丫鬟忙跪在地上。
翎允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这么慌张,莫不是王妃发生什么事了?”心中竟泛起无限的紧张。
那丫鬟听到问话,急忙道:“不少王妃,是起舞公子在房中上吊,被救了下来,福管家命奴婢去请个大夫。”
听完那话,翎允浑身一震,忙转身向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