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妃份内之事,王妃看着办!不必过问本王!”赫连非离头也不偏的冷冷的说道:“本王还有事,这种小事以后别来烦本王!”一个利落的起身,谁也不瞄一眼,径自离开!
见着赫连非离那离去的背影,还有他的态度,张静仪笑了,赫连非离的心永远都是向着她的,细细地看着自己修长的玉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妹妹,你说,姐姐该怎么做才好?”言语中尽上得意的挑衅。
“张静仪!”楚予梅:“噌”下站起身在,剑拔弩张的对着张静仪:“你别太过份!我不是楚云翘,可以任你陷害!你最好搞搞清楚,你自己做过什么你知我知!你别惹到我,否则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好过!”
“哟!”张静仪不屑的一声轻嗤,起身,走至楚予梅面前,带着怒意的双眸直直的盯向楚予梅:“你这是在威胁我?”
楚予梅眼角一挑:“你还说对了,我就威胁你了!因为我有威胁你的资本!有本事,你别让我威胁到你呀!”
“哼哼!哼哼!”张静仪几声冷笑:“你以为抓住一点点我的握柄,你能威胁到我了?楚予梅,你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了!”
“我怎么敢小看你呢?”楚予梅冷冷的回视着张静仪:“我如果小看你的话,还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这条命了!张静仪,你要聪明识趣点的,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你要对付的是楚云翘,我要对付的也是楚云翘!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若到你!”
听着楚予梅的说道,张静仪默静了一会,半晌:“你最好安安份份的别耍出什么花样来!否则本妃废了你!”
“哼!”楚予梅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绿翠,给我好好的盯着她!这人的存在,始终也是我的心头大患!”张静仪紧紧的盯着楚予梅的背影对着身边的绿翠说道!
“是!小姐!”绿翠知道!
夜深人静,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大街小巷未见一人,还未到打更时间,就连更夫此刻也还安然的与周公下着棋。
这是一座还算不小的宅邸,门前,两只石狮矗立着,大门紧闭,门前挂着两盏灯笼,大门上挂着写着郑府两字的门匾!
府内正厅
“爹,你真决定要这么做?”一三十开外的女子,一脸愁容的问着那头发半白,脸上同样带着伤愁的老人!
老人眉头深锁,似是做着很痛苦的决定,半晌没做任何回答!
突然之间,女子:“通!”的在老人面前跪下,泪流满面,紧紧的抓着老人的衣袖:“爹,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为了保住别人的孩子却要舍弃自己的孙子!春儿是你嫡嫡亲的孙子,是我们郑家唯一的香火!他是我和老爷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儿子!是要为您送终的孙子!你不能这么做的!爹,我求求你了!你这等于是让春儿去送死!爹……”女子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发自肺腑!
“哎!”老人一声轻叹,充满无奈,袖角俏俏的往眼角处一拭,似是拭去那眼角的老泪!这是他唯一的孙子!他怎么会不心疼呢!可是!这了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程家曾经对郑家有恩!如今,程家唯一的要求便是保住这唯一的香火,就算让他改姓郑也没有关系!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转身扶起自己的媳妇:“你以我想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春儿不止是你的儿子,也是我郑家唯一的香火!我就是死也无脸去见郑家的列祖列宗啊!”
“爹,我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啊!我们现在把程家少爷交出去,我们就没事了!我不要我的春儿有事!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女子痛哭流涕,不断的求着老人,就算没有磕头了!
老人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着,苍老的双眸落在了那站在一旁的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身上,孩子身子很单薄,眼神有些怯懦,小小的身子还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
见老人没有半分的动摇之意,女子跪着爬向另外一四十上下的男子身边,紧紧的抱住他的腿脚处:“老爷,你们不能这么自私的!春儿是你的儿子啊!你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他才七岁!老爷,我求求你啊,你求求爹,别让我们的春儿去送死!我愿意,我愿意代春儿!”
听着自己妻子这撕心裂肺的哭声,视线转向那孩子!只见那孩子用着求救般的眼神望向他!男子愣住了!他怎么不心疼了!那是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儿子!张了张嘴,欲向老人开口!
“胡闹!”老人甩袖一声怒喝。“你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叫你代春儿去死!这是你代替的得了吗!啊!谁也不用再说!就这么定了!做人要讲信誉的!受人恩果千年记!程家是我们郑家的恩人,没有程家,也不可能再有今日的郑家!如今程家有难!我们郑家定当全力以赴!”
“为什么!”女子绝望的一声竭叫。“为什么你们报恩,要舍掉我春儿的命!他程家的孩子是条命,我春儿就不是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富贵的生活!我只要我的儿子,我的春儿!”女子站了起来,完全失去了理智:“呵呵!呵呵!”两声惨笑:“郑家的列祖列宗不会原谅你们的!你们两个就是侩子手!是你们两个亲手将自己的儿子与孙子推向火坑的!哈哈哈……”
老人很是无奈的望一眼自己的媳妇:“郜儿,别让她再发疯了!”
“夫人!”男子万般无奈的抱过那神智有些失常的女子:“你别这样,爹也不好受的!春儿不会有事的!都这么多天了,官府不是还没查到什么吗!他们不是也放小了范围了,我们再熬几天,一定不会查到我们的!不会有事的!”男子似是在安慰着自己的妻子,倒更像是在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