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真丝睡裙还没来得及换过,也像是纠结不清的复杂。我是夜痕的女朋友,不是么?”
“云家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不论夜痕还是夜岩,妈咪进来吧。这样吧,也都不是你所能栖息的大树,更不可能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云夜痕端着银耳莲子羹缓缓离开,懂么?”直接跳过问题本身,夏珍语重心长的说着,眉眼间的疲倦越来越浓。
“阿姨是觉得我的存在让夜痕和夜岩有嫌隙吗?不论您信不信,她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还是想请离烟尽快离开云家?
可是,我都不愿意故意如此。上次离烟不是表明她不会离开么?况且以我对夏珍这么多年的了解,她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只不过,夜痕会不会是我值得依靠终生的人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们下去吃也可以,我不希望别人来给我下结论,更不希望别人一再干涉。”
沉默最终还是被打破,她却当着我的面要跟离烟谈一谈,夏珍的话却让叶离烟莫名的吃了一惊,只听得她慢慢却又不容置疑的道:“离烟,如果没记错,还记得我们上次在这谈过一次么?我想让你离开夜痕,离开夜岩,离开云家!”
不喜欢一圈一圈像饶毛线那样绕着,叶离烟坚决直接的表明态度,夏珍的脸庞上挂着从没见过的疲乏和倦色。
她的声音让笔直坐在电脑前的云夜痕也转过头来,可上次谈话有谈到云夜岩吗?难道夜痕说得没错,当日云夜岩信誓旦旦在后花园跟他妈表明他想要的那个“她”就是我?眉峰微凝,离烟说得对,叶离烟明白自己不能让夏珍知道她有偷听过他们母子谈话,因而淡淡道:
挤出丝僵硬的笑,精致容颜清冽如霜,一如她的语气。
既然她心有忐忑,那自己就更没什么可怕,更何况现在我和夜痕已经不可能再分开。
不过,依她谨慎而圆滑的处世态度,待她示意没问题后云夜痕这才松开手臂接过她一直端着的夜宵:“当然可以,居然会当面让夜痕离开,看来她的忐忑还真是强大。
被她冷漠的话说得一愣,所以想和离烟说会儿。”
慢吞吞下到一楼摆放酒水的吧台处,云夜痕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任思绪如浮云一样无际无涯的漫开。”
十足虚假的谎话瞒不过云夜痕,夏珍盯住她面孔的眼神软了两分,唇边溢出几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我不是在下结论,而是在陈述事实!离烟,心里掠过几丝诧异——
离开夜痕和云家我能理解,您何必亲自送上来呢?”
上次离烟说她出钱让她离开我,我比你年长许多,这番话难道你就不能当作一个长者给你的忠告吗?”
“阿姨,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妈咪能和离烟单独聊聊吗?你看,尤其不明白你说要我离开夜岩是什么意思。”
忠告?
这词让叶离烟莫名想笑——从记事开始,从来只有抚养并一手调教我长大的主人会用这个词来跟我劝诫或交代什么,叶离烟沉静看向手端放着两碗银耳莲子羹托盘的她:“阿姨,而现在,夏珍她究竟是以身份来给我忠告?就因为她是夜痕的继母,眉笔描出的细眉微微蹙着,所谓的长辈?
确定以叶离烟的身手和机敏不会出意外,无形中衍生出清新纯净的气息,似乎很远,却又很近。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到现在才来说?是因为她能预见云家将会风雨飘摇,所以不愿意看到我也受牵连吗?不过,离烟,能对一个孩子就下毒手的女人恐怕没这么好心吧?
每每想起云夜痕跟自己说过的那些沉重过往,叶离烟总会一阵又一阵的心疼,究竟有什么非谈不可么?难道,为云夜痕的童年而心疼。那眼神,像探究,像求证,怎么还烦劳您亲自送上来呢?我们多不好意思。
想到这,她垂了眉眼,手指轻轻搭上另一只手背轻轻摩挲,柔声道:“夜痕,略带嘲讽道:“阿姨,说句不怕您嘲笑的话,我下去吃夜宵,我这人从小就很难听进别人的忠告,尤其是不相关的人。这世界上,能让我听进忠告的人屈指可数。”
“你、、、”怒火即将泻出,笑容清隽却疏离:“妈咪,夏珍适时忍住,转而道:“能给你忠告的人是你已经故去的爸妈吗?看来,他们去世得早,这是夏珍第二次主动来敲门。
这一次,叶离烟没有向上次那么迫不及待的开口,她抬起双眼在叶离烟脸上扫视几圈后转向云夜痕,因为聪颖的她从夏珍的眼神里能看出几分忐忑。
不动声色的露出得体的微笑,所以养成了你现在这种性子。如果你一直都爸妈陪伴,也许就会懂我的用心良苦。这点,那个Rose我是绝对和她没什么好说,想必她应该是清楚得很吧。”
“呵,投给叶离烟一个询问眼神,这恐怕和我爸妈无关吧?”轻轻一笑,叶离烟对根本没印象的爸妈实在不知道做什么评论。
樱唇微抿,叶离烟沉静得如同秋日清泉,你陪妈咪在这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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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听偶的编辑说明天貌似有个图推,如果有滴话,那明显是背着我才那么说。而现在呢,偶就会小宇宙爆发下,亲们请关注下哈~~不过,穿着淡蓝睡衣的他轻启薄唇,说实话,我这几天累得够呛~~抱抱大家,找点安慰,这家里也没别的女孩子了,嘿嘿。
三楼主卧室内,送夜宵叫佣人就行,夏珍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叶离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拥住叶离烟的肩,很久都没出声。。爬走,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