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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陌白回宫即可拟定诏书下旨冷宫。云锦听宫人念完面无表情的双手接过,此时天色已黑,而左相家的两位小姐已经无数次的在反复试穿自己的嫁衣,嫁礼浩荡,夜阑陌白又送了一堆贺礼,夜阑阳铭和宁城双双等在左相家门口,喜婆牵着新娘子上轿,欢天喜地的各自引着自己的新娘回府。拜了天地夜阑陌白看着两边都处置妥当了就回宫,乔青墨依旧没出现在喜筵上。都听说了云锦要嫁给镇北将军黄远的事情,见到他也都连连贺喜。
云锦拿着夜阑陌白的诏书哭笑不得,迫不得已要嫁人了临了还捞了个公主的位置,珍太妃想阻止却没拦住,见云锦捏着夜阑陌白的诏书大大方方的唤她一身母后就觉得不妙。
夜阑陌白不会平白无故的把云锦封为公主,珍太妃也无力再改写什么。
夜阑阳铭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回新房,看着坐在床前的新娘一言不发的绞着手帕,喜婆在一边提醒他掀盖头喝交杯酒,夜阑阳铭不耐烦的挥挥手,喜婆见他沉着脸想起他往日的传言也就默不作声的退出去。新娘子看着夜阑阳铭的脸在盖头下若隐若现,笑嘻嘻的。害羞的等着他掀开盖头,却听得重重的一声,夜阑陌白就这么倒在喜床·上鼾声响起。
新娘靠着床榻坐了一夜,新来眼圈黑黑的看着夜阑阳铭慢悠悠喝茶。
“聂涵小姐,早。”夜阑阳铭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想来她姐姐聂璇这时候已经在宁城的房里了。
“我……我喜欢你。”聂涵咬着唇。看着夜阑阳铭一步步的走向她。
夜阑阳铭轻佻的勾着聂涵的下颚,看着她笑得无比邪魅。欺身压上,手指勾开了聂涵衣服上的结,一点点的把聂涵剥得干干净净的。聂涵心知肚明,任由着夜阑阳铭在她身下垫了张手帕,看着夜阑阳铭的羞得满脸通红。忽而夜阑阳铭的手指猛然刺入聂涵体内,继而邪笑着掰开她的腿没管她的挣扎,捏着丝巾擦了两下看到帕子上有血了就坐起身拍拍衣服的褶皱。
“我要进宫去找皇上复命,管事嬷嬷来了你把这帕子交给她送回你娘家。”夜阑阳铭慢悠悠的换了衣裳看着聂涵一脸的泪哭得默不作声。
想想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聂涵,我爱的是男子,这是夜阑城都知道的事情,就算你心仪于我,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你心里就没喜欢的人么?四王爷,妾身默默爱慕你很多年了。”聂涵以为自己可以让夜阑阳铭看上眼。
“有,是你姐姐的男人。到时候还得要你们姐妹俩多聚聚,我才好和城儿多有时间恩爱。”聂涵还在想为何夜阑阳铭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这门婚事,原来是因为还有个宁城在中间。
夜阑阳铭的笑暖暖的很残忍,聂璇看着他,一点都不觉得像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
聂涵捏着真相,原本以为夜阑阳铭娶自己是看上左相的家世背景原来只是为了自己的姐夫。真是个讽刺的婚姻。
夜阑阳铭进宫找了夜阑陌白之后绕到了珍太妃那,看着珍太妃坐立不安的样子就觉得翻找。想来也是因为云锦被封为公主的事情,就算珍太妃可以把云锦嫁给黄远,但是她阻止不了夜阑陌白封她为公主,眼下她要以皇家之礼嫁出去,黄远也就成了所谓的驸马。夜阑国有规定,一旦娶了皇室公主手里的兵权自然要还回。就算镇北将军黄远现在只是驻守边关,但是一旦成了这门亲事,他就只能安心的把他的镇北府改为公主府。
不再带兵训练,这个位置也要顺理成章的换人做。
夜阑阳铭看着自己的娘亲,笑她怎么都没防备到乔青墨会来这么一招。夜阑陌白还许了乔青墨可以背云锦上花轿,这中间的过程更加的不可控制。偏偏她又催促了婚期。夜阑阳铭的婚期一过,云锦已经安心的在冷宫中试穿新衣裳。
黄远看着自己的府邸被换成的公主府的牌匾,就觉得恨恨的。眼下手里的兵都被收了回去。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乔青墨会去要求夜阑陌白封云锦为公主这一招,还以为乔青墨真的病入膏肓,却捏着乔青墨送来的名帖请他上门喝茶。黄远看到的是一个摆着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的乔青墨。
“镇北将军,好久不见。”乔青墨做了个请的手势,黄远看着乔青墨眼前的棋盘恨得捏死他。
“听闻乔王爷生病了,不知道好了没?”黄远看着乔青墨的样子,就算知道他一直生病也没料到他会活这么久。
“恩,越多人想我死我越要活着,不然怎么能叫祸害遗千年呢?”乔青墨帮黄远上了茶,端着喝了一口黄远才安心的端杯子。
“乔王爷心态真好。”黄远当然知道他和云锦之间的事情。
“当然好,我喜欢锦儿多年,眼下珍太妃要把她许给你,圣旨都下了我无能为力。倒是怕锦儿被欺负就帮她求了个公主的身份,这样也方便她自保。我这么想,没错吧?”乔青墨将计就计,取了黄远手里的兵不说,还让他挂了个现职。呵呵,驸马,一个驸马能做什么?
“王爷依旧深思熟虑。在下佩服。”黄远不得不佩服乔青墨在云淡风轻间就这么四两拨千斤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把锦儿交给你我也放心,至少,能保证锦儿的清白、将军,既然你恨我,那么不如就冲着我乔青墨来,别找我身边的女子下手。”乔青墨一点都不怕被黄远察觉什么。
“据说先皇曾经留下一只发簪,关系到遗诏的秘密。据说,这发簪在四王爷的手里。”黄远是清楚一些东西的。
“珍太妃告诉你的?那可信不得,她和你商量要你娶了锦儿,如今你就只是个驸马。那女人啊……呵呵。”乔青墨看着黄远,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