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看着渐渐走近的宫女,脸上尽力保持着平静,但她仍能感觉到藏在袖中手的手心已溢出丝丝细汗。
低着头的宫女没有察觉到唯一的变化,她走到唯一跟前,伸手就欲解下唯一的腰带。
见状,唯一没有迟疑,袖中的手顿时如一把利剑,迅速对着宫女的脖颈一劈,宫女还伸在半空中的手顿时垂落下来。
唯一顺势扶住宫女即将瘫倒的身子,防止她发出声音,引起屋外护卫的怀疑。
随即,只见唯一将宫女扶到床边,小心地让她横躺在象牙床上,伸手就将她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她轻手轻脚地换上宫女的服饰,从自己的贴身小衣中拿出一白绸包裹的什物,展开,只见三张人皮面具慢慢显现出来。
唯一看到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马上拿起其中一张面具,将其余的重新放回小衣中,好在她为以防万一,将月娘给她的面具随身携带,否则还真不知有什么办法能逃脱!
她将面具贴于脸上,对着铜镜照着宫女的模样,用手迅速在脸上摩挲着,少顷,只见一张一模一样的宫女面容呈现出来!
唯一眨了眨明亮的眼眸,很是满意,看了看床上昏睡的宫女,还是为她盖上丝被。
“对不住了。”
唯一低语了一声,随即拿起一旁的木盆,猛地将其打翻在地,用自己的原声怒吼道:“贱~婢,还不快给本夫人滚!”
说罢,唯一低下头,拿起地上的木盆,迅速掠到门前,打开紧掩的房门,转身马上又将门关上,不让旁人窥探到其中。
果然,领头的护卫在听到那声音后,走到低着头的唯一跟前,询问道:“夫人怎么了?”
“奴婢该死!”唯一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猛地跪下,低着头,用那宫女的声音答道。
闻言,护卫瞅了瞅紧闭的房门,再看看低着头的宫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一把揪住跪在地上唯一的长发,迫使她抬头。
护卫看着眼前宫女因害怕而苍白的面容,再加上那眼神中尽是惧色,原本心底的猜测被推翻,随即,他放开宫女的长发,命令地说道:“下去!”
“是。”唯一忍着头皮的痛,颤着声音答道,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险些忘记拾起地上的木盆,踉跄着往外走去。
“给我打起精神来!”身后护卫的突然一声大喊,让唯一原本紧张到极致的心顿时如漏了一拍般,悬在半空中!
“是!”随即,众护卫铿锵有力地声音传来,唯一不敢回头,她迈开脚步立即消失在转角处。
唯一背靠在墙边,手捂在胸前,感受着急速跳动的心跳声,不时吐着气。
“吓死我了!”她忍不住轻声说道,根本不敢想方才发生的事。
少顷,她缓了缓气,渐渐平静下来,她不能示弱,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眼眸瞅着四周的景象,脑海中不时回想着来时所见到的风景,唯一瞄到不远处的那座假山,迅速迈开步子走去。
只见一道身影闪过,唯一身子紧贴着假山,刚准备探出身子,不想竟顺着假山的一个空隙看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他!
唯一难掩住心头的欣喜,正准备走出假山时,却见有人恭敬地对着那抹身影作揖,两人在说着什么。
是他?
唯一看着那熟悉的侧脸不时对向那人,但却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原本迈开的脚步生生停住在原处。
同样的身影,同样的侧脸,但不同的是,来人一袭华丽的长衫袭身,腰带上镶嵌着华贵的纹饰,那是皇家的专用,她在玄夜身上曾看到过,那原本带着笑意的美人脸此时冰冷异常,带着一种疏离,却同时透着一股威严,令人难以近身!
唯一怔在原地,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晓,直到身后传来几声整齐的脚步声,才令她抽出神来。
“给我仔细地找!”那熟悉的护卫声音从身后传来,唯一惊觉不对,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她没有再多想,收回目光,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爹救出去!
唯一眼尖地瞄到一旁的小道,身影迅速隐入其中。
此处树木茂密,易于藏身,但她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脚下的步子依旧没有停留,耳边仔细听着动静,一双明亮的眼眸观察着身边的一草一木。
似乎听到什么声音,唯一就这一旁的草丛,也不知道自己身处哪处院落,将身子深深隐入当中。
“要是不把那臭娘们找出来,我真的不敢想殿下会怎样惩罚我们!”一个颤抖的男声传来,随带着簌簌的树叶声。
“你说话小心点,这话让殿下听到,你别想活命了!”只听到身旁另一个人好心劝道。
唯一听到两人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心知呆在这里迟早会被发现,余光瞟到身后的围墙,她没有迟疑,足尖一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掠了过去。
她刚一落地,还不待她看清眼前之景,便听见身旁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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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君不是个负责任的写手,很对不住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亲们,在这里,我诚挚地向大家道歉,对不起!
如今,这篇《美人夫君》正如一个美人,经过逝去的这几天,她失去了些许原本属于她的风华,如今,某君再次用眉笔勾勒起她的娇眉,等待着她的蜕变。
亲们,明日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