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这话从何说起,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难道本官还动她不得?”
“哎,老爷,刚才殷丞相叫卑职传话,这件案子要冰凌确保无事,而且不得缺少一个汗毛,否着就等着被杀头吧。”
师爷的一席话让县官吓得无所适从,他结结巴巴地问:“本官该如何是好?这个冰凌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冰凌是什么人,以现在的局势,我们两边都得罪不起,唯今之计只有走为上策,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这之前,将两边都做表面功夫为好,既给李府千金脸面又不让她受伤,然后连夜逃走。”
县官只好点点头,他赶紧将手中的书信烧掉,看着它逐渐燃烧成灰烬,想着自己的仕途就断送在这个青楼女子身上,眼中闪过点点泪光,命运如此只好默默承受。
晌午刚过,公堂就开始审理,但是这次却没有公开审理,坐在一旁的李柔知道这是殷莫霏的主意,也没有诸多刁难,只是很不服气的坐在旁边听审,眼睛里充满了嫉恨。
“大胆民女,你可承认在殷府杀害帐房鲁先生?
县官高高地举起惊堂木,却轻轻地放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害怕自己把堂下的人儿吓坏了。
“我没有杀人,所以我不承认。”
“我不承认,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帐房先生为何要杀他?”
“说的有理。”
李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看得出殷莫霏也给县官通了气,但是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她狠狠地盯了县官一眼,让他尽快处理此事。
县官虽然近视,但是李柔直勾勾的眼色完全射进自己的心脏,他那里会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殷丞相这边也不好交代,他转过头,带着哀求的眼光看着师爷。
师爷看着眼前的情形,从旁边端上一杯茶递给县官,顺势在他耳边附语几句,县官点点头。
一切用正常的司法手段进行吧,这样的话,就算在皇上面前说此时,自己也是没有错的。
“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身在何处?何人可以作证?”
“春风楼,我房间里的小珍可以为我作证。”
“来啊,传小珍。”县官拍打这惊堂木,对着捕头喊道。
捕头领命之后,带着两个捕快就出了衙门,很快就将小珍带上堂。
“小珍,昨天夜里,你可否和冰凌在一起?”
小珍吓得直点头,不敢抬头看着堂上的大人。
“不准摇头点头,要说是还是不是?”
又一声惊堂木打击桌面的声音,强而有力。
小珍被这样的阵势吓坏了,将身体躲在君宛灵身后,双手紧紧地拽住君宛灵的衣袖,惊恐地看着堂上的县官。
“启禀大人,此女子是个哑巴。”站在旁边的捕头开口
“哑巴?大胆冰凌,你竟然找一哑女为你作伪证!”
“大人,如果哑女说的话是伪证,身为近视的您,还能做县官?”
“好一张利嘴,来人,给我掌嘴五十。”李柔还没有等县官发话,就站起身,指着君宛灵的鼻子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