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猛地被洛冷辰推倒头上,他精壮的身躯准确无误的就压了下来,安然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是因为那瞬间流窜全身的酥麻,还是因为就要被他挤出胸腔的空气。
凑得近了,洛冷辰看着她颤抖的睫毛,还有懵懂而又恐惧的眸子,她的菱唇在他手指的摩擦之下有些红肿了,她的样子无辜的叫他想要狠狠地把她吞入府中吃掉!
薄唇沿着她脸颊的线条流转,他对于她的呆愣不满意,恶意的咬了她一口,看着她轻蹙的眉尖,他邪恶一笑:“现在好多了……”
安然彻底的清醒过来了,脸上一红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手被他用力固定在自己的头顶,她稍稍动一下手腕便被他紧紧地捏住,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捏断,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却不知道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男人的眸色瞬间暗沉了些许。
“洛冷辰,你,你放开我!”她缩着头想要避开他的唇,可是他却每次都会抓住她不断乱动的小脑袋:“真是不乖了。”
他轻叹一声,在安然的尖叫声之中再次朝着前面挤了挤,这样,两具身躯的曲线完美的磨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儿缝隙,感受着从他身上不断传过来的阵阵热流,安然脸红的同时也生气一股屈辱感,她别过头闭上眼:“洛冷辰,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你也有裴诗诗,她那么好,人漂亮,气质又好,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你……你放了我!”
洛冷辰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是用自己的另一只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恶意的包裹住她,他笑的宛如一只恶魔:“安然,你难道不知道征服是男人的天性?你做出这副样子……只能让我更快的……”
他隐晦的说着,更本没有羞耻的样子,反而更加悠然的欣赏着她的困窘。
“洛冷辰,”安然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她低声的哀求着,“以前结婚的时候是你不屑碰我,是你叫我远离你的,也是你叫我不要痴心妄想的,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洛冷辰,你不要碰我,那样只会叫我觉得恶心,恶心!”
恶心……脸色阴沉,洛冷辰眸子眯了眯,很好,说他恶心?!
“恶心?”他一笑,大手开始慢慢的转动,听着她的惊呼声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感,“你信不信,接下来……还有更让你恶心的事情。”
他现在就像是恶魔,将安然存留在心底最后的一丝幻想摧毁,她无助的哭泣着:“洛冷辰,我们不能这样!”
羞耻,爬上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洛冷辰每每触碰她一下,她就感觉自己好脏……
“安然,”他的手指划过她流泪的眼角,“当初我喝醉酒的那一晚,可是你主动……宽衣解带的。”
她的脸瞬间将最后一丝血色褪尽,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他一笑,以为他喝醉了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吗?在她靠上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是她了,只是,对于他来说只要不是那个她,其余的人是谁都无所谓,既然她主动了,那他也就笑纳了。
“你,”安然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她该说什么?那一晚主动的人是自己,她还还意思骂别人吗?
“所以,安然,是你先惹我的,”洛冷辰掐住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面啄了啄,“放不放过你,我说了算。”
不要!
安然眸中带泪的哀求:“洛冷辰,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去招惹你的……”她语无伦次,无非就是说当初的那事情是她自己的错,叫他放过她。
曾经,她可以丢掉爹地对她从小的教导,甘愿做一个坏女人,不过是因为她不想连和他最后的一丝联系也失去,婚姻没有了,她和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没有理由在替他做早餐或者是整理衣服,她要的,哪怕是一个空有名衔的洛夫人也好啊!
她还记得初相见的时候,他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搅乱了她心底的漪沦,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男生,不算很单薄的身子,清冽的气息。
可现在,那清冷的眸子已经没有了,他看着她,眸底那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叫她害怕,他们,在已经不是从前了。
“洛冷辰,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痛哭的声音叫出了她最后的心声,她和他根本就不合适,如今她最希望的一件事情,就是从他地身边彻底的消失,两个人永远不要相相见!
“这个,也由不得你。”
他攫住她的唇,狂野的吻落下,叫她呼吸不得,也躲闪不得,她像是被海水拍打在岸边的鱼,离开了自己的水域,正在做着垂死挣扎。
“啪嗒”的一声,是她的内衣带子在男人灵活的手指之中被挑开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推了上去,更加让他肆意而为……
她咬紧了牙关不让他进去,双手捏在一起,指甲甚至有些已经刺入到肉里面了,很痛,可是,这痛却远远不及那铺天盖地的羞耻的千分之一。
他的大手向下,一路燃烧着流窜,最后,停住在了一个什么疙瘩上面,没有微皱,他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会是他的阻碍。
不经意的一瞥,眼中浓浓的情×欲褪去!
那个地方,有一个细小的伤口,或许她不会发现,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洛冷辰来说,一摸就摸出来不同了。
绝育手术的伤口……不知道是愧疚还是什么别的情绪,洛冷辰叹了一口气放开她。
安然突然得到了自由,她整个身子沿着墙壁缓缓跌下,抱着自己的双手,不敢去看洛冷辰一眼,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儿,脚洛冷辰觉得自己刚刚好像是在凌虐她一样。
把西装的外套扔给了她,安然下意识的朝着他看过去,目光呆滞在他……洛冷辰看着她的怪异,低下头,就看见自己的……
“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没好气的叫了一句,洛冷辰低骂一声倒霉,怒气冲冲的就走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停下,可是这对安然来说无疑是好事,她的衣服很乱,只能将就着把他的外套穿在身上,走出去的时候门口正好有一面镜子,安然朝着里面看了看,镜子里面的那个女人眼睛红肿,嘴唇也是红肿的,头发乱糟糟的,脖子上面印着一大片一大片红色的东西,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血丝来了。
吸了吸鼻尖,安然落荒而逃似的跑出这里,身后那道凝视她已久的目光终于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