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门怎么能挡住楚漓呢,只是他不想硬闯,“蕾蕾,韵儿不是杀的,她是自杀!”楚漓曾几似时,也开始为自己辩解了,以前皇上以叛逆之说处处打压他时,父王以害母亲之名把他抓起来时,他都不曾辩解过,只是现在他不愿蕾蕾误解他,一丝一毫的误解,他都不想要。
花朩蕾心底嘲笑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韵儿是自杀了,只是她因何自己杀?
楚漓斜靠到了门上,“蕾蕾想知道我跟韵儿了故事吗?”他的思绪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不等花朩蕾回答,他就开始倾诉了。
“韵儿是草原上一个部落主的女儿,她很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再也挪不开眼了,只是她已有婚约了,她的父母兄弟都不同意她跟我,可有一天韵儿竟不顾一切和跑到了这里,她来找我,对我说,‘只要能做你的女人’我可以谁都不要,其实那个时候,我只是对美色无法抗拒,所以就留下了她,宠她爱她,以为这就是爱了,可再回到京城时,我就遇到了你,蕾蕾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打心眼里鄙视你,你那样瘦小,长的又那样普通!”
说到这里,楚漓嘴角挂满了幸福的笑。
“但第二天听到市井里你放出去的谣言,我才真正的审视你,这一审视不打紧,我整个人就掉了进去!”楚漓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蕾蕾不管你信不信,自从爱上你以后,别的女人我就再也没碰过了,我再也接受不了别人的身体了,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了。”
花朩蕾恶狠狠的往门处瞪了一眼,就会花言巧语,就会哄女人,不是要说说他跟韵儿的事吗?怎么又扯到她这里呢?
不过,楚漓的话,却实让花朩蕾冷静下来了,再想起韵儿她以然心痛,那个柔弱的女人啊!爱的那样痴,却遇到了负心汉。渐渐韵儿第一次来找她的情景浮现在了她脑海里,那里也许韵儿真有害她之心,但表演的真是撇足,连陷害都不会。这次呢?她为什么来?陷害?好像不是,她的精神明显涣散了。
一个精神已经不正常了人,怎么还会来找她?这个问题一下子就落到了花朩蕾心里,楚漓在外面又说了什么她完全都没听进去。
先是有人将楚漓引开,后韵儿又出现了,为什么?谁引开的楚漓?又为了什么?似乎有人在引导她,让她看到韵儿的下场,又好像是要她看到楚漓无情的一面。真是笑话,她从来都没把楚漓当好人看过,了解她的人无一不知。
既然她看到了,为什么还要害死韵儿?怕那红肿的手触动不了她?她离开了楚漓,对他或她有什么好处?还有韵儿说的那个老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摸是怎么会事?难道,是那个身着灰衣,有着老鼠一样贼亮眼睛的人?
花朩蕾知道这事,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打开门,劈头就是一句:“楚漓,你老实告诉我,在这庄子里,你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楚漓本是依在门上,花朩蕾一开门,让他打了一个趔趄,所幸没有摔到。
“没,再没有别人了,蕾蕾来前我把这里所有的女人都遣散了,不知道韵儿是怎么搞的竟还留在这!”这时候楚漓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所有的人都走了,为什么只有韵儿没走?
楚漓冷峻起来的脸,告诉花朩蕾,这事却有蹊跷,“刚刚你追的那个人追到了吗?”
楚漓看着花朩蕾满是希冀脸,无耐的摇了摇头头,花朩蕾转身,往屋里边走边说,“看来是身边的人了,你平日里白天都不在我这,今天也是即兴来了,你刚到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把你引了出去,随后就把韵儿放到了我的院子里,你不在的时候为什么不让韵儿来呢?偏偏是你在的时候。”
花朩蕾托腮冥想,可怎么都想不出可所以然,要离间她跟楚漓?又不像,要是离间,也不用等楚漓在时行动啊,她有大把独处的时间,何必要费这事呢?楚邪要让她负气离开这里,好抓她?那也不用非等楚漓在时啊?
花朩蕾实在想不出来了,看向了楚漓,他正皱着眉头,似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蕾蕾留在院子里,那也不要去,我去去就来”楚漓走的匆忙,花朩蕾知道,他一定想到或怀疑到什么了。
花朩蕾静坐于屋中,屋里屋外都站满了人,她知道,这是楚漓派来保护她的。她唇边露出一笑,看来这回对手够大了,能让楚漓这样紧张的人,并不多。
拿起笔,又一次开始了她的计划,只是这次,她要楚邪死!
已经两天了,楚漓一步都没进过她的院子,而且她也一步没出过这个院子,为了保命,在这里窝几天,她无任何怨言。房间里碳加的很足,仅穿一件单衣也不会感觉冷,小丫头又进来加碳了,她回首看了看,“绣房里的那个师傅你熟吗?”
小丫头一听,混身激灵了一下,哈哈,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个师傅不管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楚漓都不会轻意放过他的吧!
小丫头唯唯诺诺的说了句,“不,不是很熟!”
“韵儿姑娘好伺候吗?”小丫头像是没想到她为这么问似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了。
“还好!”声音很小。
“把这个交给楚漓,他应该很需要这个。”花朩蕾递给小丫头一个信封,“切记,要亲手交给他。”
小丫头接过来,点了点头,低头走了出去。
花朩蕾盯着她的身影久久无语,派到她这里来的人,应该都是楚漓千挑万选的不应出差错的。花朩蕾闭上眼,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楚漓刚从外边回来,就看到大门处一个冻的得瑟的小姑娘站在那里,马就要冲过来了,她还不知道躲闪,雪狼急的大吼一声:“快快躲开。”
女孩子像是吓傻了,站在那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瞪着眼,恐惧的看着飞驰过来的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