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正想着要如何对付楚邪呢,他这冷不丁的一碰她,还真吓了一跳,拂了拂还扑通扑通跳着的心,白了楚漓一眼,他到好,笑的比刚刚更贼了,丫的敢情看她出丑是他的乐趣?
生气的转过身,不想再见到他。
楚漓看到花朩蕾生气后,嗔了他一眼的样,心里更美了,心想:蕾蕾现在在自己面总算像个女人了。以前她看他时总是一付公事化的嘴脸,高兴时只是淡淡一笑,不高兴时,笑容只停留在脸上,虽不达心,但依旧会挂着笑。
楚漓走过去,从花朩蕾身后,轻轻拥住她。抱她到怀里,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蕾蕾在想什么呢?”
花朩蕾刚想说,什么也没想,但转念一想,要想摆脱楚邪,只有这个男人能帮她。
“楚邪下了通缉令,正在全国搜捕我,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小红说楚邪以扰乱市场秩序,私抬盐价造成全国恐慌为由,正在全国通缉她。楚漓眼线遍天下,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蕾蕾怕了?”这小妮子当除为了楚澈竟敢挑起这么大的一个篓子,现在知道后怕了?
花朩蕾转过身,眯起眼,嘲弄的问道:“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别忘了鹂鹰还在我这里,现在怕是楚邪坐立不安了吧!”
楚漓笑了笑,这小妮子,总算跟他说实话了,那晚他亲眼看到蕾蕾临走之前将鹂鹰丢给了楚澈,可不知怎么了,一路走过来,至到到了漠北,他的心,时不时都会隐隐作痛,起初他还以为是蕾蕾在身边的缘故,可去信问了师傅,才知道,鹂鹰在身边才会有这种感觉,那是鹂鹰王的英魂在召唤,所以才会痛。
楚邪知道鹂鹰的全部事情,所以他才会急着让蕾蕾死,从京城那边传来看消息看,楚澈似乎并没有将蕾蕾的去处告诉楚邪,看来,楚澈对蕾蕾并未死心。
“蕾蕾确实不用怕,一来那个通缉令通缉的是叶童,你只要以花小姐的身份出现在公众场所,就决不会有问题,怕的就是楚邪知道了你的行踪会下黑手。”
花朩蕾嘲弄着笑了笑,小红的信里没有说明这些,但从楚漓话里的意思,花朩蕾就不难想道:楚邪果然还是顾忌她爹爹手里的兵权的,“古书有云,先下手为强,楚漓你是鹰王的转世者,现在的皇上荒淫无度,忠良不分,难道鹰王不该站出来引领众人,去推反楚邪的统治吗?”
楚漓的心,又开始疼了,如撕扯一般的痛,他努力的笑,不让脸上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好啊!只要蕾蕾一句话,漓就会召集所要兵马,直取京师!”
他说的那样风清云淡,答应的那样爽快,不得不让花朩蕾怀疑。其实,直接攻打京城,到现在都是在说笑,她还有计划,如果不出意料,很快大漓又会闹粮慌了,早在下了禁盐令后,她就让阿青去各去蹲守了,只等秋天一过,她的粮仓就会堆满了。
这样绰劣的手法,她知道只能顶的住一时,管不了一世,除非她自己想当皇帝,否则迟早给被一锅端了的,但眼下,她需要一个平台,将她再次抬到那个狗皇帝面前,跟他一较高低,上次各方面都还不成熟,这次,她有足够的把握跟楚邪达成共识,达到双赢。
上次花朩蕾负气的说过要带人打回京城里时,楚漓就在想了,不是没这个可能,只要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举兵,他不介意自己会怎么死,更不介意来生后世,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太虚了,他只管自己的这一世,只要这一世,能让蕾蕾高兴,就是现在马上让他去死,他都愿意。
“我这儿有一份计划,按管家提供给我的帐目看,你每月的军需大约有八万白银,而这些支出仅仅是针对你在北方的势力,从个这数字就不难推断出,你在这里囤积的人数、马数、辎重数,粗略算来有十万之众吧?单单动用你在北方的人马,从漠北到京城,估计少说也得走十日,再加上中途可能会遇到的抵抗,能顺利攻下京城,也得二十日以上,如果遇到抵死相抗的,能不能走到京城怕也不好说了吧?楚漓,你拿什么跟楚邪相抗?”
这个男人手里一定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底牌,暗中屯兵并非易事,他能在漠北聚众十万,已属不易,内地,再不可能了,除非军中他还有人。
楚漓拿起花朩蕾手里的那份计划,看了看,中间画着一个宫殿型的东西,代表京城,四周是可能聚拢起来的力量,加起来不足楚邪手里的一半,哈哈,蕾蕾确实足够精明,单单从一个帐本就能看出这么多,将他在北方的力量估了个八九成,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是,他在此方的力量只有楚邪的三分之一不到,只是那些潜在的力里,那些个反对当权的力量,以及汝南王手里的那部分兵权,还有鹰宫里的那部分势力,她都没算上,这些加到一起,就足以跟楚邪抗衡了,更何况他还有鹂鹰。
“蕾蕾分析的很透彻,不过蕾蕾大可以放心,只要你一句话,大漓变天必不会远!”楚漓拿着那张纸,满脸露着高深的笑,只是细细看来,就不难发现,那笑里,还隐藏着一丝扭曲了的痛。
花朩蕾没有发现,她一心想的只是如何跟楚邪达成共识,只要给她贩卖军备物资的权利,她愿意为大漓国的部队提供粮草,她愿意缴纳足够楚邪稳定现在动荡局面的资金,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垄断漓国的经济。在这个落后的冷兵器时代,没有人能意识到经济的重要性,更没有人了解贸易对一个国家潜移默化的影响。
只是她想的越多,楚漓的心就越痛,痛到心破碎,痛到整颗心都支离破碎。
花朩蕾知道,这种事玩笑不得,楚漓既然这么有自信,必是早就做过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