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几乎和那一声巴掌声同时传了出来。
“皇上!”屋里的人,几乎同时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呼声。
随后大家呼啦一下都跪了下来,只有花朩蕾倔强的站在那里,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花朩蕾看了她一眼,看着楚邪,真盯着他的双眸。
努力让自己的眼里流露出委屈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露出怨。
楚邪看着花朩蕾眼里晶莹的泪花,看着她倔强的脸,和泛出的那一丝丝幽怨,整个心都溶化了,“蕾蕾让朕看看!”
原本皇后的一掌花朩蕾是能躲开的,只是,眼眸的余光处,跳进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这包药已经被人调过包了。
花朩蕾故意扭过了头,花朩蕾心下,将肿胀的那半边脸背向了楚邪,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让他看。
花朩蕾的倔强,更勾起了楚邪心中的怜惜,走过去,轻轻抚正她的脸,那五个指印清晰可见,眼里的笑意早已隐了下去,“皇后,你用哪只手打的蕾蕾?”
那口气哪里是在质问,分明是说,那只手打了蕾蕾,就把哪只手给我剁下来。
皇后吓的已经开始浑身颤抖了,“皇上,当时就了然了,臣妾查出了花小主这里藏有马钱子的毒药了,她竟死不承认,臣妾无耐才出此下策的。
皇后笑了笑,站了起来,手迅速的朝花朩蕾招呼了过来,皇后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掌重重的打在了花朩蕾脸上,瞬间脸就鼓了起来,五个红痕清晰可见。”
“噢!”楚邪狐疑的看了看花朩蕾,“蕾蕾藏那东西有何用?”
多么善疑又多变的男人啊,刚刚那一刻的怜惜已经一丝不剩了,有的只是怀疑,只是濒临爆发前的暴戾。看来无论什么都没有他的命来的重要,小公公偷偷瞥了花朩蕾一眼,没有什么人,会比他自己更珍贵。
小公公利索的打开,拎起手上的袖子,想都不想,就朝着花朩蕾的脸上招呼了过来。
她想如果换成了楚漓,定是不会怀疑她的,也定不会为了自己放弃她的。
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她爱上楚漓的原因。
“对啊,我要那东西有何用?我都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进的我这里,又怎么知道它的用途,瞪了花朩蕾一眼,或许这件事,皇上您应该问问皇后,她也许能解释清楚”花朩蕾嘲弄似的看着楚邪,这种小儿科的伎俩,他都看不出来?
“本宫哪里知道你存的什么心,你本就不愿嫁于皇上,里面原来那些个白色的药粉不知什么时候竟变的微黄了,说不定早就起了歹心,跟定都王商量好了,杀了皇上,好篡位吧!”皇后说出了,她早就想好的借,说的似是句句在理。
花朩蕾一听,不免在心里叫了一声好,心想,真是个不错的计谋,一箭双雕,只不过她还是漏算了楚漓。还请娘娘娘赐教!”
皇后一听,用力一拍身侧的桌子,大喝一声道:“真是无法无天了,在本宫面前竟自称我,来人,给我掌嘴!”
只见皇后身后的一个小丫环,果然是还不知道这宫里的水有多深。
楚邪微眯起了眼,探究似的看了看花朩蕾,只见她非旦没有一丝毒计被拆穿后的恐惧,反到表现出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我真的不知,楚邪的心里不免大大的画了一个问号。
“蕾蕾,你怎么说?”
不过,楚邪还是想听听花朩蕾的说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在这皇宫里只身一人,想要给皇上下毒谈合容易,再说了,这宫里的人,见她的脸上竟沁着一丝笑,不都是皇上派的吗?我做什么难道还能逃出他们的法眼不成?”花朩蕾用最直白的话说出了这个肤浅的道理,还状似无意的把矛头指向了皇后,以楚邪那多疑的个性,必会怀疑上她。而花朩蕾,她只坐等收好就成。
楚邪一听,恍然间明白了,第一蕾蕾只来了短短几天,不过还好,就接二连三的出事,而现在毒又下到了他吃的东西里,这只能说明,整件事都是一人控制的,而且这人在他这皇宫里已根深蒂固了,符合这个条件,也说不定。
皇后看了看小公公递来的药,而且可以自由出如他的寝宫的怕就只剩下皇后一人了。
看来还真是皇后做了,瞬间改变了她的决定,想置她于死地,这里的人都加起来,怕还不是她的对手。
楚邪的眼刷的一下看向了皇后,其它的宾妃也都纷纷看向了皇后,大家的眼里全是了然一片的神情。
花朩蕾在她手抬起的那一刹那,就抬起了自己的手,牢牢的接住了,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能给楚漓找到救她的机会了,就一掌狠狠的丢到了那个丫环的脸上,“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来打我!”
那个丫环,惊恐的睁着眼,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花朩蕾又看了看皇后。
皇后真是百口莫辩,下午时,宫女金巧就给她进言献计,说只要这样就能阻止皇上封妃,当初她也怕弄成这样,也许这样,可后一细想,觉得金巧说的还些道理,现在不试,等到真封了妃,就更没她的好日子过了,而且早就听说,这个花朩蕾就曾对皇上说过,可否解释一下,如果想让她进宫,必须给她后位。如今看来,已非空穴来风了,这个花朩蕾真是诡计多端,如此人证物证俱在都能让她狡辩三分。
“花将军在前朝可算是为国操劳一辈子了,这宫里还能没个可信的人?”皇后巧妙的拨弄了一下,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顿时又把楚邪的矛头给挡了回去。
楚邪看了看这两个女人,花朩蕾虽说刚来皇宫没几天,但她的手段,他早就领教过了,皇后的话,不无可能。而皇后呢?她也甚是可疑,如果她不将那话指向前朝还好,“花小主,她这一指,到让楚邪觉得,这事更不简单了,很可能是他的岳丈高丞相使的招数,高丞相跟兵部尚书不合的事,他早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