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个人,还带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花朩蕾,哪里是五六个大内高手的对的,很快,楚澈就被制住了。
他愤恨的丢下自己的剑,看着楚邪,“如果你敢动蕾蕾一根手指头,我都会跟你玩命!”
楚邪嘲弄似的笑了笑了,“楚澈,你太让朕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背弃了你对父皇的誓言,父皇临死前你是怎么发的誓,你不是说过要誓死效忠于朕的吗?你不是说要誓死为朕保卫这大漓的江山吗?”
哈哈,楚邪笑得更加张狂了,“现在你竟为了个女人,举剑砍向了朕的人!”
楚澈的眼睛已经因为愤怒涨成了血红,“皇兄竟还有脸说我为了一个女人如何如何,那皇兄呢?你强抢弟媳这又算什么?”
楚澈‘强抢弟媳’那几个字戳到楚邪的痛处了,“你既然还是这么不知悔改,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楚澈笑笑了,心里问道:你对我客气过吗?回头看了看同样被压在地上蕾蕾,“别怕,蕾蕾,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花朩蕾回了他一笑,她知道,他这么说,只是让她宽心,不过她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好,我等你!”
他们两人之间的浓情蜜意深深的刺痛了楚邪,他狠狠的看着地上的楚澈,道:“把他给我压下去,明天午时正法!”
压着楚澈的两个人应了一声后,压着他走了出去。
花朩蕾则依然被压在当地,她看着楚邪,知道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但愿楚漓能想办法救他,她但愿这个时候楚漓能想到她在漠北时说的那句似玩笑的话,她随时都可以让大漓停粮,大漓的经济,一点一点慢慢都会她的,到那个时候,楚邪是怎么对她们每一个人的,她就一分不少的还给他。
“你们两个人,给我看住她了,要是再闹出什么事来,提着你们的人头来见我!”说完甩袖就走,独留压着花朩蕾的两个大内高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大漓有规定,除非是跟皇上一起,否则任何男人都不得私入后宫。
他们两个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恰巧这个时候,进来了两个公公。
其中一个公公进来后,看了看两个大内高手,“皇上都走了,你们还不走?难不成想在这过夜?”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刚刚说话的那个公公又道:“皇上刚刚指的是我们二人,难不成,你们二人,还以为在说你们?”
两个大内高手,这才恍然大悟,立即丢掉花朩蕾这个烫手山芋,逃似的跑了出去。
等那两个大内高手跑远了,那两个公公才走上前来,双双跪到了花朩蕾脚下,“花小姐受惊了,主子让我们转告你,不用怕,他一定会想办法进来救你的!”
花朩蕾先是一惊,后听了他们的话后,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一时反映不过来,更不敢贸然相认。
那两个公公跪在那僵持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他们这样,确实有点唐突了。刚刚说的话的那个公公紧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花朩蕾道:“这是主子让奴才转交给花小姐的。”
花朩蕾狐疑的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楚漓的字迹:蕾蕾不用怕,我正在想办法,切记不可惹急了皇上,有事可于他们二人联系。
短短的几句话就够了,让她知道他已经来了,且安好,就足够了。
花朩蕾笑着扶起了两位公公,“劳烦二位了”
其中一直未说话的那个公公,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放到了桌上,“这是治嗓子的药,主子说了,让您每天清晨喝一次,连续喝五日。”
什么?这药是楚漓给的?“那刚刚的药是你们送来的吗?”
两个公公呆愣愣的,像是根本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似的,花朩蕾突然激动的想哭,原本刚刚楚漓就来过了,原来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与他就只有一窗之隔,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变的暖痒痒的了,什么也不怕了,死有何俱,只要两个人的心是彼此牵挂着的,死又算什么?
花朩蕾抹了一把脸上的潮湿,最近不知怎么了,怎么总爱流泪呢,她坐到桌前,提起笔,想了想就落笔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折了好了纸,连带一片白玉交到了那两个公公手上,“把这个转交给你们少主吧,告诉他这块玉可以调动我名下的所有资产,如果有一天他需要了,告诉他不管是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他!”
楚澈来之前,她是那么的怕楚漓带兵打来,因是她怕死。现在,她觉得她突然想开了,死有何俱?只是他们真心相爱,只要他心中有她,她心中亦有他,死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另一种成全也说不定呢?
送走了两个公公,她一夜无眠,有很多她没有来得及想的事,这个时候一个个全冒了出来。
她在漠北的事是怎么被楚邪发现的?楚邪又是怎样准确的找到她的房间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她们内部肯定有人背叛了。
夜半三更时,屋顶上的瓦片突然响了,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那么响亮,会是谁?花朩蕾不敢确定是敌是友,上次中毒的事,已经给她敲过警钟了,所以这次她格外小心。
偷偷的躲到床后,着着屋顶,不一会,屋顶就被揭开了一个窟窿,上面有人,对着屋里小声的喊了两声:“蕾蕾,蕾蕾睡了吗?”
是柳衣白的声音,他怎么会出现在皇宫里?而且还是深更半夜里。
花朩蕾悄悄的从床后绕了出来,一点点的往那窟窿处挪,迎着月光,她看到了,确实是柳衣白,狐疑的问道:“表哥?”
柳衣白一听屋里有了回复,忙把头贴的更近了,“蕾蕾等我”说着,他匆匆在那个窟窿上垫了两个瓦片,就跑了下来,一眨眼功夫,他就出现在了花朩蕾面前。